“第一次不算,我还没学会。”
再输两局。
“我还是没学会,让我弄清楚再说……”姜远之明明玩得很溜了,却还在推脱。
姜远之连输十局。
“认不认?”姜临川把牌一丢,很想把这个耍赖的厚脸怪打一顿。
“我们可是父子……父债子偿……这画也该画在你脸上。”厚脸怪姜远之厚颜无耻道。
“赌场无父子,师兄,动手。”姜临川冷笑。
“得罪了姜伯伯!”
云清淮两指并拢,快速点在姜远之穴道上。
“承影救我!承影救我!”姜远之被云清淮深厚的内力惊到,呼救。
姜承影无视之。
他因为不会打牌被姜临川嫌弃,默默记仇。打算围观,学学牌技,下次让少主震惊。这种牌的玩法实在简单,他看几眼就学会了,跃跃欲试,但他不是个主动的性格,只好盯着他们的牌面,时刻围观。他连续几次看着姜远之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内心的憋闷难以言喻。
不管少主在侯爷脸上画什么,他都不会制止。
“啧啧,姜侯爷这脸可真不错。”姜临川揪住姜远之脸上的肉扯了扯,感慨道:
“蚊子都钉不进去,天热的时候多省事啊。”
【姜远之怨气值加50】
“孽……子……”
姜临川搓了阵厚脸怪的脸,伸手,云清淮立刻递上沾好墨汁的毛笔。
姜临川绘画天赋相当不错,连玄微真人都亲口称赞过他灵性十足,堪为大家。
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老兔子就出现在姜远之脸上。
兔子下巴下有山羊胡,脸上也有皱纹,能看出来是只老兔崽子。
姜临川画好后搁笔,满意的笑了。
翌日,姜临川受召入宫,与姜远之同行。侯府离皇宫很近,步行半刻钟。
姜临川没有穿来前进过宫,和宫里一位皇子打架,被推入湖中,重病在床,奄奄一息。姜临川穿来的时候,身体刚咽气,长久的风寒弄出一身咳疾,靠吃药压下去。后来才明白,是玄微真人配的药。
他看了眼深深的宫墙,眼神落在一角铜铃上。这个世界上,没有欺负过我姜临川还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人。没有人。就算是条狗敢对着我吠叫,也要踹它屁股一脚。
姜远之拿袖子遮住一边脸,上朝去了。
姜临川等在暖阁里,宫女太监献上点心茶水,他坐了一会,昏昏欲睡。昨夜打牌太晚,没睡饱,补一会儿觉。
另一边,姜远之那明显的动作引得朝臣不停侧目。
秦川侯居然捂着脸,怎么回事?该不是被昭灵公主那个疯女人给抽了吧?
一时间,众人都想到这上面去了。
哦豁!有戏看!有瓜吃!
“姜爱卿,你的脸怎么回事?让朕看看?”景文帝坐在龙椅上,俯视众臣,看姜远之的眼神尤为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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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我为师兄解战袍[10]
“臣牙疼,不捂着不行。”姜远之愁眉苦脸,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等会别走,让太医看看。”景文帝那柔和的语气让所有朝臣都开始酸了。
啧啧,连陛下的口谕姜远之都不听,这德性,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