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球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之间，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如果有令时间倒流的法术，兰撒一定会毫不犹豫使用。
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难道给临川使用遗忘记忆的法术吗？可是他现在精神力并没有彻底恢复，第二天临川会头痛，也许会影响他的记忆力。
“你继续跳吧，我不介意。”
姜临川终于按了一下暂停健，结束手机的视频录制，开始给兰撒鼓掌。
“啪啪啪……”掌声很有节奏，充分暴露出姜临川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不得不说，你跳得真不错。我觉得你很有天分。”
姜临川连连点头，以示肯定。
“嗷——”
兰撒瑟瑟发抖，甚至全身发麻。
尬得连肉垫都缩了起来。
他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狗，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我觉得，你需要和我解释一下。”
姜临川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沙发上。
“嗷～”
兰撒蹲坐在地，把平板按熄，然后头一歪，翻了个白眼，吐出舌头。
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以前是伟大的亡灵君主，后来变成了狗吗？
有本事你就把我当成妖怪打死。
反正我是亡灵，死了还能复活。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明天就送你去绝育。”姜临川旧事重提。
“其实，我那次被车撞了以后，突然就变聪明了。”兰撒终于开口。
他早就可以说话了，平时也没有需要用到的时候，一直没有尝试过。
声音介于正太音和少年音之间，温温软软，非常无辜。
姜临川稍有些意外，想到《兰撒王》里，兰撒成为亡灵后学了不少法术，也能理解。身体微微向前倾，问道：
“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朋友。”兰撒小心翼翼回答。
“不对。”姜临川眼神一沉，流露出几分失望意味。
“主人。”兰撒陡然一惊，声音变小许多，忍不住低下了头，心中一痛。难道我不算他的朋友吗？
“又错了，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姜临川如同一个严厉的家长，正在考核孩子的学习成果。
“爸爸。”兰撒紧紧用爪子抓着地板，声音极低。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几乎把他淹没。
“乖。”姜临川伸手摸了摸兰撒的耳朵，仿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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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狗养我的日子［14］
兰撒垂头,耳朵忍不住抖了抖。
他的计划好像要失败了。被临川抓个正着,还有必要化成人形再用其他身份接近临川吗？但像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临川是否能接受由狗变成人的我？
“我以后可以少吃一点。”
兰撒小心翼翼,偷瞄姜临川一眼。
可以不绝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