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处制造出来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草g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逸出动情的吟叫。
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放开他已经红肿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疯狂的遍布各处,舌钻入他敏感的耳廓。电流快速的遍及全身,草g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发软靠在寒恺修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发胀的下体都快要爆开,急促揉搓著他挺翘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x边沿。
好难过,好想c进去。
美味尝过一遍就会知髓食味,更何况这美味就在嘴边。啃咬著他,野兽一样发出狂放的低吼,“给我,好不好……给我……”
身体传递著渴求的讯息,具体想要什麽草g不知道,寒恺修在耳边呢喃给他,给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仓皇的点头。他需要求救,心里有一股火正在蓄势待发,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处都被他种上朵朵红梅,妖冶诱人,唇蓄势往下时眼波不意瞥见草g突兀的腹部,像记闷雷打醒了他。
草g的脉相不稳,稍不留意就会流产,切记不能让他c劳,条件允许最好是卧床,等到六个月後孩子安稳下来……
辛诺的殷殷嘱咐犹言在耳,寒恺修迷乱的心神瞬间清醒。
真是个禽兽,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两条命,怎麽可以这麽大意。
草g正处在癫狂边缘,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难受,不满的扭动著身体。苦笑著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的舒缓著他的x器……
呼吸越来越急促,草g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动著下身,终於……饱胀的快感袭来,全身力气都积聚到了那里,大叫一声,白浊喷s而出,在墙上留下y糜的一道白色……
飘飘欲仙过後,只剩下身体虚软的疲惫。信赖的把自己交到身後男人的手里,眼也没睁草g就昏睡过去。
挺著机关枪,把草g弄干净了,头发吹干了,再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时间安抚非常不乐意的兄弟。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寒恺修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浴室里,寒恺修眯著眼睛,边回想著草g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麽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著她的脸,只有用後背位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g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g的影响,连著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g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g,不是草g……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g。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g的梦呓像尖刀一样c上他的心口。草g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麽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印上一吻,寒恺修无声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
寒大少无奈禁欲,看得到吃不到,生理上的煎熬可是很苦滴噢,亲们是否觉得很过瘾??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