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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那个让人无可奈何又爱又恨的亲王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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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没人教政厅的职员们打扫房间吗,还是你们都更喜欢沉睡了数千年的棺材板的气息?”

“注意你的措辞,费查尔兰斯先生,这是禁书库。如果没有接到王的旨意,这里甚至不该向任何一位非本家的血族打开。”

“是吗,可我听说特雷欧家族的嫡子被罢免继承人身份,就是因为他曾经在亲王选拔前潜入禁书库,以为自己的审核谋取更多筹码——”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回头,猩红的眼眸带着股阴森的寒意,冷冷凝视着后方的银发男子。

“……结果他失败了,还因为解读失败,彻底走火入魔。”说话的人轻声补完了后半段,他咬字慢悠悠的,像是故意要将字音嚼碎了拆解开来,把其中遭受警示的话语抛到人前,以供赏玩。他说话时尾音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上扬,仿佛心情很好似的。

银发男子眼含笑意,他抿起两瓣颜色浅淡的薄唇,在身前男人愈发恼怒的瞪视中,慢悠悠地竖起一根被上等丝绸包裹的指头,点在自己的嘴唇上。一个表示噤声的手势,本该用于表达顺从的动作,借由他这张含笑的轻飘飘神情显露出来,却无端带上几分不自知的戏谑气息,“看来我该向特雷欧的家传圣像行礼,如此才能表达我对贵卿的敬重,感谢你们勉为其难地、为我开了个特赦门禁。等这次解读的休闲活动结束过后,亲爱的特雷欧现任家主,是否愿意带我参观一下这里呢?”

担任引路人身份的特雷欧现任家主冷哼一声,“把魔学解读当成一场休闲活动……你果然和外界的传闻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劳伦斯·费查尔兰斯,面见圣像就算了,特雷欧即便培养出了一位不合格的嫡子,也毫不影响我们是整个欧洲大陆上血统最为纯净的纯血贵族,而你……”

被点到的人眨眨眼睛,模样似乎有些无辜,“而我呢?”

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给堵住话茬,特雷欧家主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把更加刻薄的话语说出口来。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劳伦斯脖颈上浅浅的印记处,在那里,从右耳耳根到喉结的位置,有一段若隐若现的猩红斑纹,形同某种盘踞在喉口上方的毒蛇,沿着血管走向的脉络一直延伸到领口下方。

血族没有寻常人类那样的呼吸,他们的躯体之中虽然蕴藏着生命的鲜血,却不像常人那般被创世神赋予了心跳。因而这形同死物却又切实存活的躯体之中,从来不会有脉搏或者心跳的存在。

但这猩红的斑纹却不一样,它自血族出生之始,就被赋予了更加高昂的意义——这是王的“血契”,是由那位全知全能的王赐予的契约象征。它代表着对王的绝对忠诚、血族本身作为高等种族的一切权利,甚至于种群内部身份地位的身份卡。

若隐若现的斑纹就是一种呼吸,这是只有同族才能看到的痕迹。他们会通过感受血契来确认彼此的身份,究竟是纯血种,还是杂种,那份纯正的血缘气息从来不会对王的子民撒谎。而亲王的血契又有所不同,作为一群被王直接赋予了使命,用更加深奥的血契加持躯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亲王们携带的血契具有更加特殊的气息。

那是绝对的力量的象征,更是在七审各自支配的领域里,绝对权威的象征。

只需注视,就能感受到血契当中散发出来的,不怒自威的气息。

“……不,我们到了。”特雷欧家主攥紧拳头,咽下了那一口不该表露的厌恨,他咬着牙逼自己移开注视对方脖颈的目光,声音历经几个深喘的缓和,最终带上些许暗哑,“前面就是禁书库,封印已经解开了,你可以直接进去……费查尔兰斯先生……亲王阁下。王所授予的命令就是这样,我带到这里就够了。”

劳伦斯轻轻用手杖点在地上,修长的指节敲击手柄上方镶嵌的红宝石,一抹不易察觉的猩红光芒在他掌心下方显现,转瞬即逝。

“感谢你的引路,特雷欧先生。”他微微颔首,做出一个矜持而优雅的告别礼,鬓角柔软纤长的银白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滑落,轻轻搭在胸前那颗镶嵌了三枚昂贵宝石的鸢尾花胸针上。接着脚步声响起,皮靴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有规律的,轻巧的足音。

在经过这位家主身侧的时候,劳伦斯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抹轻浅的笑意,仿佛在不经意间想起了某个笑话,便以如此随意的态度将它讲述出来。

“作为欧洲大陆上以血统纯净为傲的纯血贵族之一,我听说特雷欧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模式。”

他微笑着开口。

“非嫡系的子嗣在特雷欧家族,往往不能以本家自居,否则这就算是一种对特雷欧家族的不敬。因而每一任特雷欧家族的继承者,都要在嫡系子嗣里选择,以保证纯血种的绝对纯净……”

“不过说来也巧呀,这一代的嫡子只有一位,即便他不去试图依靠解读禁书而谋取筹码,也不必担心他的继承人之位被抢走,所以究竟是什么,是谁……促使他做出了这样愚蠢的决定呢?”劳伦斯的笑声低低响起,没等特雷欧家主给出答复,他便已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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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迈开步子,朝着不远处古旧的书库大门走去。

终是有人先耐不住性子,特雷欧家主的嗓音因为紧绷而变得嘶哑,男人攥紧拳头,尖利的指甲割破掌心,有些许腥甜的鲜血气息流溢在空气当中——在同族面前非受伤地流出血液,是一种近乎示威的行为。

“……你想表达什么?”

“别多想,特雷欧先生。”在对方含恨的目光之中,劳伦斯半眯起眼睛,猩红的眸光在他纤长的银白眼睫下方涌流。

他声音轻快,用一种谈论天气的随和语气慢悠悠补上后半段话语,“能为我准备一瓶葡萄酒吗?想来重视血统纯净的特雷欧家族,一定也很在意葡萄酒的醇香浓厚吧,真叫人期待。对了,送来的时候不要敲门,放在门口就好。”

禁书库的大门缓缓打开,把劳伦斯轻慢的尾音一点点吞噬进幽暗的房间里。

“另外,我还需要两个高脚酒杯——真是麻烦你啦。”

大门合拢,魔法封印的符咒自动起效。从现在开始,独属特雷欧家族的禁书库,将成为另一个非本家的血族的私人房间,它的所有权短暂易主,门扉上的封印符咒写着用魔法语言加密后的“劳伦斯·费查尔兰斯”的名讳。

被彻底隔绝在外的特雷欧家主再有怨言,也无法开口了。他愤恨地抹了一把手心的血迹,伤口急速愈合,仿佛刚才那场让人不愉快的对话根本没发生过。

最后凝望一眼静谧的门扉,特雷欧家主皱紧眉头,重重啧了一声,他转过身,吩咐待命的管家到酒窖取酒了。

“哈啊、嗯……”

通讯结束多久了?一刻钟都没到吧。

劳伦斯在又一波小小的高潮中晃了神,漫长的交媾带给躯体无尽的疲惫感,他在自己骑乘触手,扶着双膝往下蹲坐吃鸡巴的折磨中脱力数次。

每次不小心滑坐下来,肉茎都会恶狠狠捅进雌穴,把穴腔内部软烂的嫩肉肏出水来,溅到哪里都是。主动坐下来撞在触手上的屁股都有些发红,白皙的臀瓣狼藉一片,上面覆盖着被触手抽打过的痕迹,艳红的血色隐隐渗出来,让肌肤看着有种被凌虐后的美感。

恍惚感让劳伦斯腿软了一下,他一时没能撑住膝头,发软的腿根撑不住身体,他又夹着那根肉茎,重重地摔在上面。

怪物鸡巴狰狞的肉瘤凿进穴腔,好深,好重,紧致嫩软的肉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戳弄,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媚肉都被鸡巴碾过,榨出汁水,逼出内里蕴藏的甜腥的爱液。

咕啾,噗嗤……低低一声响动,肉柱像是猛地叩击在什么绵软的东西上,闷声换来劳伦斯小腹痛苦的紧绷,他的宫腔又被狠狠顶了一下,软烂的粉肉当即颤巍巍敞露一个小孔,像讨好一样地轻轻缩吸鸡巴顶端。

“呜嗯、哈啊……好深、呜太深了、别……呜嗯……别动……!”

动的不是面前这一团蠕动的黑雾,动的是劳伦斯自己。激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引以为傲的冷静与自尊经历粉碎与重塑,现在的他比新生的花蕊还要敏感。不管是子宫本能的痉挛,还是夹着肉棒的雌穴的抽搐,本来是自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却在现在带给劳伦斯最崩溃的体验。

酸胀、又麻又痒,雌穴窄软的肉道今天经受太多折磨,激烈的快感已经快要变成一种本能,劳伦斯想退一退、逃一逃,但自打他又一次不小心失力跌坐,那根硕大的肉茎就好像木楔似的,完全钉死在了肉腔里。

躲也没有办法躲,劳伦斯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散去,他只能哆嗦着腿,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双眸也被湿润的水雾浸透。原本颜色粉嫩可爱的阴唇被肏肿了,也是,早在一开始被触手抽逼的时候,他腿间这朵娇嫩的肉花就已注定了命运。

肥厚肿红的花瓣被打开,此刻严丝合缝地裹着一根粗大的触手腕足,这东西像是章鱼的脚,上面各种粗糙的硕大凸起一个接着一个,不仅有覆着细小软刺的吸盘,还挂满了黏糊的淫水以及触手自体分泌的黏液。

不用猜也知道,这都是劳伦斯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用潮吹为人外触手留下的杰作。

在刚刚那样深的顶弄过后,劳伦斯一双弹软的臀瓣夹紧,屄穴可怜兮兮地缩拢,夹紧穴里这根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却已经为劳伦斯带来了数次崩溃潮吹的肉刃。

“呜啊啊、嗯呜……哈啊……又去……”

又一次高潮了,穴心只是被顶着就觉得好爽、好舒服。肉欲短暂霸占了大脑,劳伦斯不得不咬住舌尖,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要把更加羞耻的呻吟吐出来。

这具堪称造物主巅峰之作的躯体,柔韧而又极富美感的躯体,现在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覆上媚色。他本来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现在脸颊和胸膛却盖着湿淋淋的痕迹,被水色浸润的肉体看起来秀色可餐,媚意仿佛从骨子里蒸腾出来,整个人明明是被可怖的黑雾包裹着,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心动。

可惜面前这个正在操他的家伙是个怪物,根本看不出来原型,也不能从肉欲交合的时候辨别出对方的情绪——劳伦斯忽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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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无法探知到深渊的情绪,即便对方正在与自己交媾,也知道对方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些事。这种微妙的非人感,让劳伦斯沉浸在情欲当中浑身酸软的同时,也隐约感觉到后背发凉,细小的颤栗随之攀升。

冰冷的潮气裹挟全身,他胸前白软的乳肉接触到冷空气,红肿的奶头更加艳丽地嘟起来,像沉甸甸的小果那样缀在胸前。

两根触手贴着他的侧肋抚上去,被摩擦肌肤的感受令劳伦斯呜咽着轻喘,他错乱地低低哭叫着,要「王」停一停,别再摸……可面前的怪物置若恍闻,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细长的触手兜住他的腋下,抱着劳伦斯软绵的身子,让他坐起来,调整好姿势,以便埋在穴心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肏顶到深处。

“呜啊啊、哈啊啊……不要、呜……!”敏感的宫腔嫩肉又被捣弄,硕大的怪物鸡巴戳着穴心,内里绵软的淫肉又被狠狠碾捣。酸胀感逼得雌穴又咕啾着挤出几滴淫水,藏在子宫深处的白卵被鸡巴顶得乱晃,弹软的白卵撞击宫口,激猛的快感混着痛意,劳伦斯一时反应不急,雌穴又再次骤然夹紧,哆嗦地喷出水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又被操散,劳伦斯紧绷的臀腰彻底软了,屁股重重落回触手上,撞得他快要崩溃。

但是突然发难的人外怪物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粗大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地前后晃动起来,肉棒深深埋在雌穴里,左右弹晃,搅得肉屄里黏腻的爱液直流,弄得哪儿都是飞溅的淫水。穴心里肥厚的宫口嫩肉已经软了,怪物鸡巴粗肿的肉瘤顶进宫腔,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地戳在那个埋进去的白卵上,让饱载着白浆的卵蛋晃动着撞上肉壁。

酸痛的感觉遍布全身,劳伦斯忍不住想躲,可操纵怪物的「王」却好像感知到了他的怯意,一阵悉悉索索响动过后,数条粗大狰狞的腕足攀升起来,两条桎梏住劲瘦的窄腰,一条环搂在胸口,用吸盘上蠕动的小孔裹吮起奶尖,还有另外的几根细长些的肉茎,则分别搔弄起劳伦斯敏感的脖颈和腿根。

又粗又涨的肉茎在粉穴里抽插,带着内部艳红的淫靡软肉外翻出来,色情地裹着肉棒,一副可怜又淫乱的骚样儿。

能把外人眼中矜贵优雅的亲王阁下干成这样,除了「王」也再无其他人了。劳伦斯哆嗦着快要被干得翻白眼,天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还是他主动骑在鸡巴上挨肏,可还没有坐上几下,粗大的肉茎就把宫腔干得发麻。

主动的性事一旦脱离掌控,就开始万劫不复,劳伦斯在第一次骑乘坐下去的瞬间,粗大的肉茎就好好地给他上了一课。

「不要忤逆王的旨意,更不要试图挑战王的权威。」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起码劳伦斯现在就切身体会着,并且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连阴蒂被肏得发肿都没有办法自己抚慰一下。

埋在穴里的粗大鸡巴顶弄更快了,劳伦斯抽噎着想躲,躲不开,他被控制着腰身的触手强行压住了身体,触手裹着他的腰肢把他抱起来,他柔嫩的嫩穴便只能夹着那根鸡巴,一点点抽离;触手想让他坐下来,他可怜的肉屄就必须在无尽的快感中,一点点被鸡巴破开肉腔,肏得神魂都要溃散,再被粗大的肉茎狠狠磨一磨穴心深处,爽痛交杂,是比落入深渊呓语还要恐怖的事情。

这也让他切身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王」想,主动权必定是掌控在对方手中。

这才是,彻底的,来自上位者的掌控啊。

忽然间,劳伦斯感觉到他的手臂被谁抬起来,偏头瞥去一眼,是触手在拎着他的胳膊,让他抬起指尖。手掌下方,是被另外两根触手托举起来的那本魔法书。龙族孤籍被黑色的薄雾包裹着,那股附着在魔法书上的邪恶气息被暂时隔绝,只是原本存留在书籍上的哀怨太过深重,即便用「王」的法术将其隔绝,单单只是看见,就会让身体感受到浓重的阴戾。

劳伦斯短暂晃了下神,他之前被魔法书上的精神污染蛊惑,陷入疯狂的时候也不知道把书扔到了哪里去。被「王」用爱欲唤醒神志的时候,接连的快感又太过猛烈,他还真没有分心去找那本不见踪影的魔法书。现在「王」把这本书拿到他面前,悬在他的手掌下面,触手托着他的指尖,让细白的指节轻轻搭在了黑雾形成的一个球上面。森冷的气息立刻缠上手指,让劳伦斯原本被情欲烧到有些发烫的肌肤,霎时冷却下来。

黑雾深处的存在缓缓开口,替他开解迷惑,「这本书被你扔到角落里了。」

「龙族的魔法通常寄宿了哀怨、愤恨的情绪。也因此,记载龙族古魔法的书籍,也承载了数万年来的痛苦与精神风暴,如果不做准备,擅自,下场最轻松的,也是被污染吞噬大脑,沦为堪比走畜的怪物。」

意识里,有谁对着自己轻轻瞥来一眼。劳伦斯疲倦地抬起头,像是想要往上看,看看向他投来注目的家伙究竟是在哪里——但天花板附近只有浓重的黑雾,而黑雾当中隐藏的目光,无处不在。

劳伦斯重重喘了一声,他挪了挪手臂,指尖在触手的指引下轻轻戳在黑雾之中。「王」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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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只要靠近这本书,上面附着的深厚的情感与污染便会卷席一切。当他抚摸上去,显示感觉到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某种不理解的,未曾见过的,无法感知、无法洞察的东西,借由相碰的一点猛然炸开。这是他不了解的东西,但是,所有的好奇心与探知欲,都是从未知开始的……某种好奇心驱使劳伦斯把手按得更深,他倦怠抿起的唇角似乎有所松动,疯狂的探知欲让他心弦触动,试图起身。

于是,在手指按下的时候,最开始陷入疯狂时感受到的那种阴冷,瞬间就从指腹相触的地方攀上脊梁。伦斯能感觉到被气息染指的地方很痛,像是如坠冰窟,单纯的冷就已经是一种剖肉取骨般的钝痛了。

耳边再次出现不详的呢喃,劳伦斯轻轻眨眼,眼底似乎倒映出了某些扭曲的影像。而就在他真的要忍不住再次对着黑雾伸手的时候,突然的,比呓语还要具备穿透性的感受穿过神经。快感,是「王」给予他的激烈得像是能让人昏死过去的快感。

“呜嗯嗯、哈啊……!呃呜、好深……”劳伦斯本能地呜咽出声,是王的深顶帮他唤醒了神志。粗大的肉茎重重捣在穴口上,里面的白卵都好像快要被戳破了,劳伦斯在激烈的快感中眼睫上翻,一时爽痛交杂,感知又重新回到体内,为他的大脑送去足以颠覆一切认知的快乐。

触手们把魔法书拿走了,用黑雾妥帖包裹着放置在原本的书柜上。触手群裹住亲王美人的窄腰,用力地摁着男人的软臀向下坐,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猛然发难的怪物肉瘤在穴腔里翻搅,速度太快,劳伦斯白软的臀瓣都被触手拍打出连绵的肉浪。

他这个姿势是坐着的,坐下来的时候,鸡巴会在穴腔里捣弄得更加厉害,劳伦斯在某个瞬间感觉到高潮的阈值被突破,潮吹的感觉又要来了。

“哈啊……啊啊啊、呜、哈啊……要去……”高潮来临的瞬间,劳伦斯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好像是在喊谁的名字。浓雾缓缓蠕动,从深不见底的黑色当中,伸出几乎有实型的雾气,它们裹住劳伦斯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拥抱,可被快感蒙蔽双眼的劳伦斯却看不到了。

快感的浪潮中,「王」以一种老师的口吻,在劳伦斯脑海中低语。

「劳伦斯,记住了。任何东西都可以帮助你抵抗污染,性爱,疼痛,高潮,乃至更深的绝望。」

「只要有任何东西能盖过“污秽”,你就能稳固住自己的“锚”。」

触手们意有所指般缓缓蠕动,细长的腕足轻轻搭上劳伦斯的脖颈,覆盖在那个有些发烫的、代表臣服与绝对所有权的血契纹身上。接着,伴随着雌穴深处剧烈的痉挛,阴道高潮的同时,那个埋在穴腔里的白卵也被捣破,弹晃的水囊破开,浓郁的白浆瞬间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子宫。

劳伦斯胸膛起伏不已,已经在高潮中失了神地颤栗,潮吹的水液收不住闸,咕啾咕啾地往外喷涌。像是担心白浆流出会影响法术的效果,「王」把劳伦斯放在地上,触手随便从劳伦斯的礼服外套里找了个手帕,团成团,塞进流水不止的小穴里,堵住那个媚红的软洞。

望着已经疲惫至极,倒在羊绒软垫上昏昏欲睡的劳伦斯。「王」这一团不可名状的深渊黑雾,缓缓蠕动着,边缘的黑雾逐渐消退,像是梦一样静谧地离去,只留下劳伦斯蜷缩起身子,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

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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