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带着股焦香,里面的肉却嫩得出奇,而且还很入味。
江意水一口接着一口,像只小仓鼠一样,吃得两颊鼓鼓,根本停不下来。
一条鱼薛崇就尝了那一口,其他都喂给了江意水。
刚好萧言送来第二条,她抢先接过来,声若莺啼,娇娇道:“我来喂你。”
薛崇自然道好,幽深眼眸盯着她,任凭她把鱼肉送到自己嘴边,张嘴吃下。
“好吃吗?”她兴致勃勃地问。
薛崇舔了下唇,哑着声回道:“好吃。”
小姑娘大约是玩这个玩上了瘾,连着给他喂了好几口。
薛崇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压制下来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伸到嘴边的手含进去,再往上……一一拆穿入腹。
这么娇嫩的小姑娘,滋味一定很鲜美。
小溪里突然传来腾地一声,江意水好奇地看过去,湖面泛着微澜,底下一尾肥鱼尽情地舒展着身姿。
一尾鱼都能让她忽略他?该罚。
薛崇得偿所愿地把还放在自己嘴边的玉指含入口中。
指尖一片湿热,江意水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正对上他的眼,瞬间红了脸。
她下意识地抽了抽手,“你、你饿了吗,鱼给你。”慌慌忙忙地把鱼塞给他,把手挣脱出来,湿濡濡地一块,热得发烫。
像只小蜗牛,轻轻一碰,就又缩回壳里去了。
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脸颊上都快冒热气了,他识趣地开始吃鱼。
“郎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黑衣人。
薛崇站起身,在他张口之前截断他,“过来说。”
两人站在不远处说了会话,接着,黑衣人俯下腰,后退着离开了。
薛崇走过来,她还背着身不敢看他。
脸皮真是薄。
薛崇含笑,不紧不慢地开始洗手,
江意水乌溜溜的眼珠悄悄转过来,一触即离,
他拿着胰子问,“要不要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