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二十多年。
用自制力写了一个忍字。
克己复礼。
现在想想觉得可笑。
为了什么?是为了那句别人说的你是汤家独苗,你得强大,你得守住家业,你得没有软肋,你得比别人更加没血没肉。
好了。
终于有了血性,立即有人出来提示他的逾矩,
管家带着人进来。
他熄灭了烟。
看向来人。
“我就是往你身上泼脏水的人,还有,把你公司一起收购了。”
池冬勋下了飞机,一脸茫然。公司只是说有人要见他,车子开上来,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一身黑色丝绸睡衣。
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以至于池冬勋都看不清他的眉目。
“我和你之间有过不好的事情?”他实在想不到他会同面前这个人有什么新仇旧恨。
“曾经我想霸占邵弥。”现在,我知道,我不配。他声音暗哑,好像好久没有说过话。
“是男人就真刀真枪的抢,背后这样,不叫男人。”池冬勋一听到这个人想要抢邵弥,就把在语言学校学的高级词汇全都派上用场。
汤砀豪愣了几秒。男人?
他活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说不像男人呢。
“你准备好见邵弥了吗?”汤砀豪一站起来,池冬勋就退后两步,不由自主的采取警戒模式。
“我随时都可以见她。”池冬勋觉得可笑,难道这也要被允许。
“那好,我们走吧。”
邵弥一边收拾着厨具,还不忘给河宥燃冲好蜂蜜水,虽然自己也有些头痛,但是却不至于醉。
河宥燃酒量小得多,已经倒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门铃响起。
她赶紧朝着大门跑去,生怕床上那位再醒来再闹海,方才折腾好一阵,把歌单都要唱完了才把他推到卧室。
可视门铃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却又是一张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面孔。
邵弥咬着手指,局促的快走几步,抬起手指,又放下。
不然,干脆把门铃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