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宥燃,你知道你这次行为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社长的雪茄点燃后,就有一种异香一直飘来。
他不喜欢,坐的远了些。
没有回答。
“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价值了,就开始肆意挥霍吗?”
他想起刚入社的时候,最差的宿舍,最严格的管理,就连回家都是奢望。
那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吗?
“三年前,公司许诺我随时可以离开,我一直没行使这个权利,是因为我还有留恋。”他抬眸,“可是,你儿子让我的留恋消耗殆尽。”
“这是你和公司的事情,和小嗣又有什么关系?”社长万万没想到还扯上了自己儿子。
“他喜欢邵弥,喜欢谁不好,喜欢她?!”他现在就想怼天怼地怼空气。
“什么?!”社长捂住自己的胸口,赶紧抽口雪茄压压惊。
“真新鲜,公司里难得还有瞒得住你的事情。”隐隐的嘲讽。
“小燃。”社长沉吟良久,“你想留住邵弥吗?”
河宥燃一脸震惊的看着社长,“留住她?就因为我是个gay,所以我要理所应当的戴绿帽子吗?”
社长摇摇手,“你们是形婚,公司和邵弥也说得很清楚,信任建立在她崇拜你的基础上,不管她是外面有人,还是别人喜欢她,都是天经地义,毕竟,人有两欲,食欲和性欲。”
“我不接受。”他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就气到哆嗦,“她要是不是我的粉丝我说不定能忍受,现在她嘴里说着喜欢我,又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小燃,你听我一句,我早就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得去看看。”社长觉得河宥燃随时有可能在他办公室里面暴走。
河宥燃气呼呼的从社长办公室里出来。
经纪人赶紧跟上去。
“你可别再惹社长生气了,你知道他为了摆平董事会费了多少心,为了那么一个邵弥值得么?”经纪人一直觉得邵弥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