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浴巾包住她,带到床上去,浴室里面太热,十分影响他的发挥。
“宝宝,加油,今天把这张床单喷废。”他掀开他的浴巾,推开她两条春笋般嫩白的双腿。
她已经头昏脑胀,根本还没想明白他话中深意,他新一轮继续开始了。
邵弥低头看他,眼神也变得迷离。
两人这么紧密的交合,是多么亲昵。
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觉得十分荒谬,却活生生的发生着。
给夙敌当炮友,对貌美的小鲜肉产生了妄想,她肯定是被河宥燃折磨的精神出问题了,她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金暮嗣发现了邵弥的敏感点之后,索求无度,邵弥这个体力小菜鸟怎么是他这个每天超强度锻炼至少三小时男人的对手。
高潮了四五次之后就可怜兮兮的连嘴都闭不上。
金暮嗣显然是积攒了多日的火气一朝泄尽,满脸都写着满意。
只是,他看看只是湿透半边的床单,略略有些遗憾。
再看看她的小穴,阴唇都通红的往外翻着,一度被过分使用的模样。
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洗一下,又抱回床上。
她睁着大眼睛,红着一张脸,“床单这么湿怎么办。”
他好笑的看着她,“请看,这个柜子里全是床单。”
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条床单换上去,她坐在床边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怎么了?”他套了一件黑色真丝家居服,蹲下来趴在她腿上。明明刚才还爽到浪叫,现在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我是不是个荡妇。”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被子,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宝宝,我允许你对我浪,多浪都行。”他一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牙,笑的蜜一样甜。
“别喊我宝宝。”她别开头,喘着粗气望着窗外的灯光,她现在无心应对如此棘手的问题。
真是悔不当初,怎么就跟他回了家。
怎么就被他摁到了浴缸里。
怎么就言听计从的被他。
唉。
“金暮嗣,虽然我们有了肉体关系,但是这不代表什么,我也不只你一个炮友,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她是在说给自己那不听话的小心脏听。
它怎么这么不自觉的对着金暮嗣的恶魔笑脸扑腾扑腾乱跳。
“行啊。”他说的更加无所谓,“但你知道么,炮友可是很负责任的,只要是对方有需要,就得替对方解决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