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枪战有好几次激光枪弹几乎擦着她的身体飞过,留下了几道不是很深的灼伤。
之前生死攸关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后知后觉疼得龇牙咧嘴。
她忍受得了身体上的疼痛却愈发忍受不了别人若有似无的目光带给她心理上的恶心。
奥菲利亚猛地站起来,抓住最开始为她求情的库伯问他们老大的去向。
“我找他有些话要说。”
库伯倒是不甚在意地为她指了指路,反正她已经上船了,伊莱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再杀了她多此一举。
他不会干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
至于伊莱会不会一不留神把他看上的女人先操了,他更不用担心。
这小子十几年来对女人避如蛇蝎,他说什么来着?女人和某些精神药品一样,栽在上面就完蛋了。
这伙海盗的飞船比她之前乘坐的那辆小多了,奥菲利亚没走几步就看见人群中大笑着玩牌的卷发男人。
之前听别人都叫他伊莱,她还不敢就这么指名道姓称呼他。
周围吵闹的人实在太多了,奥菲利亚只好费力挤进去地扯了扯伊莱的衣角。
沉迷赌博的男人一开始没有发觉,渐渐觉得自己的领口怎么越来越紧,不耐烦地往后一看才发现她。
外套盖在头上只露出莹白的一张小脸,脸蛋上还有几滴血迹没有擦干净。
伊莱皱了皱眉,不太想搭理她。
结果她就这么固执地攥住自己衣角不放,搞得旁边几位都开始吹口哨起哄了。
无奈只好把手上的牌丢在牌桌上起身带着她到一边去。
“你有什么事?”
虽然是对着她说的话,但视线却一直落在不远处的牌桌上。
奥菲利亚:“请问能让我联系一下我的母亲吗,她会带着钱来接我的。”
伊莱听了眉头一挑。
“让她来把我们一窝端了?”
她听了有点急,那怎么办?让她一直跟着这一船的臭男人星际旅行吗?
“不会的,要不你们联系她,就说绑架了我!”
伊莱听了没反应,周围的吵闹声实在太大了,奥菲利亚以为他是没听清自己说什么,于是踮起脚伏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近距离看他脑后的小揪揪,竟然使用彩色的皮筋绑的。
然而伊莱听了对此毫无反应,转头看她的眼神竟带上了一丝嫌恶。
“请问你的名字是?”
她连忙回答:“奥利奥,我叫奥利奥·诺澜。”
“好的,奥利奥女士,既然把你带上船了你肯定会发挥价值的,不必如此着急为我出谋划策。”
“还有,有事请找带你上来的库伯,别来纠缠我。”
语气竟然还算和蔼,换做以前他早就不耐地甩开这种往他身边凑的女人。
“伊莱先生,我想再问一下晚上在哪里休息呢?”她可怜巴巴地问,伊莱虽然态度傲慢但相比之下她还是更愿意和他相处。
伊莱:“呵呵,你想在哪里休息,您的专属单人间吗?请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下。”
奥菲利亚还想继续说,但伊莱一把将她推开,她一时没站稳后退几步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伊莱低头盯着她说:“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住嘴了。”
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卷发落在前额,在别人眼中的他看起来更像是含情脉脉地壁咚眼前的小美女。
又有人在旁边起哄了,奥菲利亚头脑一热伸出手环住伊莱的腰。
脸恰好埋在他V领露出的胸膛上。
“我不想找别人,我就想跟着你。”
又破又脏的小白裙包裹着莹润的身体,两截俏生生的手臂虚虚地环住男人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