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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传奇之豪门天王作者:万灭之殇

第14节

“在想什么?”

下颚被轻轻捏住扬起,李君年从风起云清透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脸茫然的自己。

“没什么。”他失礼的喃喃说道。

现在算什么?他和风起云算什么?

他真的就问了出来:“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不算什么。”

从床上坐了起来,风起云背对着李君年坐在床边上穿上了裤子,宽厚的后背呈现完美而标准的倒三角。

李君年也跟着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他的衣服,估计都被风起云当垃圾丢了。

拉了拉被子,李君年莫名的有一种那种事情以后求说法的诡异感,虽然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纯盖棉被一觉到天亮。

“意思是我待会儿可以走了?”李君年随口问道,肚子有点饿了,能让他吃个早餐再走嘛?

扣上了衬衣的纽扣,风起云转过身突然又把李君年压倒在了床上,像昨天晚上在水池里那样亲吻男人,只是少了几分疯狂和暴躁。

李君年摸着自己的嘴唇有一些回不过神来,不知道该惊讶自己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没有反感对方的亲吻,还是惊讶风起云的吻技居然还不错,甚至比他都好。

“你是我的。”

风起云看着男人,淡淡说了一句。

什么你的我的,就那么喜欢直白粗暴?

“我对你重要吗?”李君年也看着对方,他问道,“我对你重要吗?风起云。”

他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既然我是你的,那么请好好照顾我,风起云,我肚子饿了。”

第一百零五章错身而过

偶尔有几只浑身漆黑的乌鸦扑腾着翅膀从上空飘过,废弃的旧工厂里满地都是废渣,还有一些很久以前工人离开时留下来的旧衣服和靴子,破烂的玻璃窗外是通往大海的悬崖,这地方方圆百里内都没有一个人。

“怎么样,这地方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张开双臂,李君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脸上还戴着从白子珈那儿顺来的氧气口罩。

可怜没有口罩戴的小韩只能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跟在李君年的背后绕过地上的死老鼠和其他一些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动物尸体,这地方可真是又臭又脏。

小韩都快要哭了:“年哥,你花了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一个破工厂呀?”

那整整一箱子的钞票,就换了这么一个破破烂烂没人要的工厂,小韩可是清楚地记得房产中介把房产证交给他们时那几乎快要忍不住放声大笑的幸福表情。

这里虽然有大海,但是并没有可以供游人游乐的金沙海滩,海滩上到处都是珊瑚的尸体和粗粝的沙子,光脚踩在上面走上两步脚底估计会被割破。

风浪太大,下水游泳有去无回的概率过高,听说大海里还有不少危险的海洋生物。

不能用来建盖度假酒店或者是私人别墅的土地就这么一直废弃着,直到一个李君年的“傻瓜”花钱把这破地方给买了。

李君年回头瞪了小韩一眼,摇了摇手指,说道:“小傻瓜,那箱钱还不够我们在市区买一个卫生间,也就是这地方地处偏僻,既没有柔软的海滩也没有办法建盖港口,工厂破旧不堪还流传有鬼故事,我们才能用很低的价格买到这——么大的地方。”

一边说着,李君年一边张开手臂比划了几下。

“可是要翻修的话要更多的钱吧。”小韩小声嘟囔了几句,已经在心里默默想着他得花多长时间才能把工厂打扫干净。

“跟我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君年大步朝工厂更深处走去,小韩赶忙小跑着跟上。

走了一会儿,李君年指着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说道:“一百多年前这里偶尔会发生战乱,他们就在地下建了一个防空洞作为工厂工人的宿舍。”

小韩凑了过去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表,想起之前这里流传的鬼故事顿时一阵毛骨耸然后背发凉。

“年哥,我、我们要下去吗?”小韩怯生生的问道,“那下面看起来好恐怖的样子。”

“我下去,你在上面等着。”拿出手电筒,李君年踩着楼梯大步朝地下室里走了下去,小韩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破旧工厂,赶忙喊着跟了上去:“年哥,等等我!”

“这里的电力系统坏倒是没有坏,就是需要重新整个一番。”大步走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李君年抬着手电筒左照右照似乎是在有目的地的寻找着什么东西。

小韩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现在只要有只老鼠从他面前跑过去他都能吓得变出狼尾巴来,他紧紧拉着李君年的衣服角寸步不离。

“就是这里。”

突然停了下来,李君年拿着手电筒照射着一幅挂墙壁上布满灰尘的画,一幅美人鱼背对着坐在礁石上的夕阳油画。

“什么?”小韩盯着画上的美人鱼看来看去,难道这是一幅价值不菲的古董画?

戴着手套轻轻拂了拂画上的灰尘,李君年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喃喃自语道:“差了一样东西。”

“年哥,差了什么?”小韩怎么觉得他完全都看不懂。

李君年看着画上美人鱼手里握着的权杖:“一颗珍珠。”

“什么珍珠?”

“海洋明珠,星际传奇女星迦音生前佩戴过的一颗珍珠。”李君年喃喃说道,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自言自语一样的继续说道,“传说常年佩戴这颗海洋明珠可以让皮肤变得水润嫩白。”

“年哥,我们要找颗珍珠吗?”

“我知道这颗珍珠在哪儿。”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轻抚上权杖处有一个不明显凹陷的油画。

小时候被风家洗去的记忆已经全部回来了,那颗在他很小时候就挂在了他身上的珍珠,他记得在他进入风家之后那条珍珠项链被风起云的母亲拿走了。

这之后一直都在风起云已逝母亲的首饰盒里,他见过一次,因为珍珠很漂亮他还拿出来过一次,那也是唯一一次风起云不是宠溺地把东西给他而是从他手里拿走了珍珠。

现在想起来,风起云当时紧张的样子是怕他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风起云很少会对他凶,那次他不想把珍珠还回去的时候风起云强行拿走了,这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后来在学校和白顾城聊起风起云的时候他顺口提过一次。

“年哥,在哪儿?”小韩问道。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冷笑,意味深长的缓缓道:“在一个老朋友的手里。”

李君年还记得,当他还是风兮云的时候,亲眼看到白顾城佩戴在身上的珍珠项链时他的心情。

难以言喻的复杂,不知道是惊讶于那条在小时候风起云不给他的项链被戴在了别人的身上,还是惊讶于自己那一刻难以忍耐的酸涩感受。

就像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好!今天就到这里!”

导演一声令下,该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该回化妆间卸妆的回化妆间卸妆。

“其实我觉得你根本不用化妆,皮肤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演员的还要好,我的天啊,你是怎么保养的皮肤。”

化妆间里,化妆师动作温柔地替李君年擦去脸上的粉,一边感叹着男人又白又水嫩的皮肤:“皮肤看起来和我三岁的侄子一样,能告诉我你的保养秘诀吗?”

“哪里有什么保养秘诀,”李君年开玩笑地扬了扬下颚,故意得意的说道,“天生的。”

总不能告诉对方,从他重生以后身体各方面都变得越来越好,几个月以前还有些暗沉粗糙的皮肤也不知不觉的变得光滑细腻,考虑到他现在还能控制自己长羽毛和变鱼尾巴,这也不是什么接受的事情。

基因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咚咚——”

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白子珈推开了门站在门边:“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好了。”化妆师识趣的收拾好东西很快提着包离开了,小韩站在一旁不知道应该留下来还应该出去。

“在外面等我。”李君年对小韩笑着说道。

“嗯。”点了点头,小韩离开化妆间路过白子珈的时候喊了一声,“白总好。”

考虑到这个男人隔三差五就会跑到剧组来,现在剧组里应该没几个人不认识白子珈。

李君年对着镜子随手理了理头发,白子珈反手把门关上缓慢的走了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我很抱歉”

“你可是白子珈,白子珈需要向人道歉么?”男人拿过保温瓶,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两口。

白子珈慢慢走到了李君年的身后:“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李君年低声笑了笑,透过镜子看着对方,眼神里带着几分淡淡嘲讽:“你想帮我再回忆一遍?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周末。”

“我没想到顾城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白子珈顿了顿,再次说道,“我很抱歉。”

轻轻呼出一口气,李君年转动椅子望向了白子珈,他就这么看着白子珈,没有委屈,没有愤怒,没有伤心。

前所未有的平静,如同深秋山谷之中的湖水,掀不起一丝波澜。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和你们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李君年——”白子珈顿时皱起了眉头,“你知道我不是。”

“是吗?”他顿时忍不住笑了,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两腿交叠,微微扬起下颚看着男人,“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既然要道歉是不是应该拿出一些诚意来?”

“比如把白顾城也丢进装满红酒的玻璃箱里,用水枪把他弄得在所有人面前狼狈不堪,”暗暗压下了心里的怒意,李君年冷冷看着白子珈,眼底仿佛藏着一层坚固的冰,“为我这样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你会吗?”

“白顾城是你白家的人,如果你真的按照我说的做了,你们圈子里的其他人会怎么想?白顾从此备受奚落,但更重要的是你白子珈的声誉和威望会受到影响,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一个小明星居然教训自己人,会开始有人怀疑你是否值得跟随。”

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李君年笑着说道:“你看,我连理由都替你说了。”

他起身大步从白子珈身边走过,错身而过的时候白子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要去哪儿?”

“去找风起云。”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李君年直视着前方,白子珈的目光落在他脸颊上带来燃烧一般的疼痛感。

“你疯了,你知道风起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白子珈握着李君年手臂的力道骤然加大,仿佛要捏碎了男人的手臂一样。

“你弄疼我了”轻哼一声扶住了自己的手臂,李君年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白子珈,“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至少那天晚上是他救了我。”

白子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不许去!”

眼看着白子珈又要来抓他,李君年瞪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一眼,白子珈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收了回去。

“我只是签了你的公司,没有把自己卖给你。”

第一百零六章意外发现

所到极点的时候反而平静了,李君年不信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白子珈没有关系。

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些人了。

从风起云那儿把他带回来,在酒店屋顶花园为他出气,那些藏在戏谑眼神下的温柔看起来并不像是假的,那天夜里在葡萄藤长廊里的漫步聊天也没有什么异样。

白子珈到底在想什么?

“唔——”

唇上突然一阵强势的压迫,整个人都被抱进了宽厚的胸怀里,如同窒息一般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别人。”

薄唇轻轻擦过了他的嘴唇和下颚,带着依依不舍的眷恋与缠绵,温柔而霸道。

“咳咳——”脸颊顿时变得滚烫了起来,李君年故意转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他以前也谈过几次恋爱,想起来那会儿还故意逞能在风起云面前高谈阔论,实际上平时也就和女孩子拉拉手亲亲嘴,更进一步的事情也居于对女孩子自愿的尊重没怎么有过。

或者说在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之前,女孩子就和他分手了。

几次简单甚至堪称纯情的恋爱里,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吻得这么激烈过。

该死的,他的耳朵一定红了,烫的厉害。

“你的脸很红。”风起云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车里太热了。”摇下了车窗,钻入车里的凉风瞬间扑面而来,李君年连连大口大口地呼气,试图让自己飙升的体温降下来。

只可惜还没吹上半分钟就被风起云重新把车窗关了起来,宽敞的后车座里,男人挪到了李君年的身边紧紧挨着,自然而然地搂上了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尖磨蹭着他的脖颈和滚烫的耳垂。

“天冷,会着凉。”同样是关心的话,从前只是单纯的温柔,现在已经多了一分旖旎的暧昧。

“为什么是我?”李君年忍不住问道,只是单纯的想要问一问。

风起云看着他,看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认认真真的思考,最后平静的得出一个结论:“不知道,或许以后会有答案。”

李君年顿时扬起了唇角,猫弧下的浅笑总是带着股冰淇淋一样的甜味儿,他不在意现在风起云把他当做什么,在以后总会有答案。

轿车在蜿蜒而上的山道上迤逦前行,车道旁一片片的花海无穷无尽仿佛连接着远处的海洋,李君年还记得重生之后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那天,刚好就是“风兮云”葬礼举行的那一天。

信誓旦旦的要和过去完全切断,是逃避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事实,还是不敢面对和风起云完全发生质变的关系,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之后,很多人和事都变了,这些曾经困扰着他的烦恼也都过去了。

在没有风起云的日子里,在独自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变化的日子里,曾经被宠得像个孩子一样的风兮云已经彻底变成了现在能独当一面的李君年。

所谓的成长,大概就是不断经历挫折和苦痛,最终屹立不倒。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黑白的休闲运动鞋踩在了干净的地上,李君年抬头仰望着面前这座屹立在山崖边上的华美建筑。

他又回来了,以一个截然不同的身份。

风起云走在前面带路,李君年就跟在后面,即使每当他们走过的时候,家里的仆人都会纷纷低头行礼,对仆人们十分熟悉的李君年还是从这些人的眼里看到了些微的震惊。

风起云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把外人带进家里来的人,在弟弟“风兮云”去世之后只怕更是如此。

他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风起云何尝不是独自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豪宅里呢?

“我要去处理一些工作,你想四处走一走,还是和我待在一起?”风起云绝对算不上一个浪漫的人,二选一的选择题也足够简单直接。

这家里哪个地方他没有去过?

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地方,而是人。

“刚刚下了戏有点累了,你如果不觉得我在你旁边会打扰到你,我和你待在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风起云工作的样子了。

位于二楼靠位置的书房,是风起云经常处理工作的几个地方之一,李君年其实很少来这里,他在家的大多数时候风起云会选择三楼靠花园的书房处理工作,他喜欢坐在靠阳台的长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这间靠海的书房,几乎都是他不在家的时候风起云独自一人才会来这里。

现在的他对风起云来讲意味着什么呢?只怕风起云自己都不清楚。

那天在红酒庄里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蹊跷,李君年不是没有脑子的笨蛋,为什么那天偏偏是风起云而不是其他人?

如果和白子珈有关系,白子珈又是为了什么这么做?李君年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他以前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基于对白顾城另一面的了解,只后当初白顾城是故意接近他和他成为朋友,白顾城来到风家的目的也不单纯。

风起云进了书房以后径直坐在了书桌后面,这个男人有顽固的一面,比如书房里堆满了一本本古朴的书籍,在处理工作的时候也喜欢用最原始的方式:笔和纸。

“你可以在书房里随从逛一逛,想看什么书自己拿,想喝什么吃什么让外面的人给你拿。”随便讲了几句,风起云就自己会下来,拿过摆放在右边的书本翻开,钢笔落在纸上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书房里一片安静,只有海浪拍打岸边和钢笔写字的沙沙声音,像在大海里又像是风吹着树叶。

李君年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坐了下来,他杵着脑袋打量着低头认真工作的风起云,在外人看来无所不能的风起云也只是一个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的普通人罢了。

双亲早亡,小小年纪就不得不担起家族的重担,为了不让他被卷入风家的纷争里把他早早的送去外面读书。

风起云曾经说过,用钢笔和书本的原始方法来处理工作是一个解压静心的过程,还有一个办法能让风起云更为放松舒服,那就是抱一抱他,风起云疲惫和脆弱只能也只在风兮云面前流露。

李君年暗暗叹了口气,被风起云允许可以在书房里随便转一转,他也不打算一直坐在旁边发呆。

李君年轻手轻脚地在书房里到处看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不在家的时候风起云才会到这个书房里来,他对这间书房并不算熟悉,甚至还有些陌生。

书架上堆满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让李君年头晕眼花的各类书本,风起云涉猎的知识比他多多了,他有时候都怀疑这个男人看得了那么多书吗?

咦,那是什么?

突然在上层书架上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盒子,李君年踮着脚尖伸手把盒子拿了下来,熟悉的首饰盒让他心底一愣,并不抱任何希望地轻轻打开了盒盖,曾经在白顾城身上看到的珍珠项链居然完好无损地摆放在盒子里。

是这颗珍珠,的确是这条珍珠项链,可为什么会在风起云这里?

不是早就被风起云送给白顾城了吗?

李君年看着取出来的珍珠项链一阵阵发呆,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偶然发现这条项链。

“你很喜欢那条项链?”风起云突然出声,尽管他的头一直都没有抬起来,目光也一直锁定在摆放在书桌上的书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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