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抚很是菩萨心肠,见不得这种悲伤的穷苦的事情。
也是,她从小到大,都被花甲和花残灵保护得滴水不漏,给她创造的整个成长环境都是美好的,所描述的一切,都是善良的。
所以,每次她一碰到这样的悲伤痛苦事情,就会想着伸手帮一帮。
花残灵见她眉目微垂,情绪有些低沉,便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古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说,如今恰是‘朱门酒肉臭,路有战死骨’。”
“什么战死骨?”花抚的头抬了起来,顿住了脚步,问道:“难道那些是战死的将士们的家眷?”
“是这样的。”花残灵叹了一口气道。
那些个女眷,原身倒是见过一两面的。
不是别人,正是最后一次,她受了箭伤时,那个指挥失策的被渣公子南诏下令处死的将官的手下的家眷。
怕南诏冤枉了人,她父亲花甲事后有查过,那个将官有通敌的迹象,才害得花残灵在救南诏的过程当中中了毒箭,本来该当斩全族,后来还是花残灵给求了情,免了家属牵连之罪。
而那个将官下面的那些士兵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虽然不像那个将官那样被处死,却是后面每场战争,都成了前锋,死得最快。
这些家眷,就是那些死去的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