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奇怪，踏歌的身体都变得僵直起来，眼底都是滔天的怒火。
“这种奇奇怪怪的语调，总感觉有点熟悉……”
苏九茫然呢喃，顾修眼角绯红，冷声打断：“闭嘴！够了。”
阿齐尔应声闭嘴。
踏歌觉得脑子有些发蒙，紧紧攥着拳头说：“不，不可能的……妩心她……”
阿齐尔默默说：“我的记忆从来不会出错，她的后心有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
踏歌身体猛然打颤，“你怎么会看见！”
阿齐尔眼神恍惚了下，歪着脑袋，嗓音机械却诚实。
“当时我在血池，他们在离血池五米外的地方交欢，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把当时听到的声音全部模拟出来……”
“咳咳咳咳—――”
言泽一直在当隐形人，但是这一下，他真是没忍住，这个说法太恐怖了。
模拟……交欢？神啊，太吓人了。
“闭嘴！”
踏歌通红着眼，痛苦的抱头，显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曾经深爱的人算计了自己，以为是个美丽单纯的女人，却偏偏做着最不堪的事。
苏九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可以和她一样的人吗？
苏九在顾修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她真的是太好奇了，真的是想确认一下呢……
顾修感觉到她的挣扎，按着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眼底沉沉，看着阿齐尔的视线不自觉就冷了几分。
阿齐尔茫然转头，对上顾修冰冷的视线，抿了抿唇，最后乖巧的站在了原地。
只是视线微闪，他还是没忍住看向苏九。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她，那个娇小的，拯救了他的人……
苏九。
深深印在心底的名字。
踏歌觉得自己已经用了全部的力量去抗争，他不想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但是，弦曲从来不会说谎，这个和他一同长大，一同训练，一同成为顾修骑士的男人，从来不屑于说谎。
手掌撑住面颊，踏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双充血的眸，终于，看向了妩欢，因为极度的痛苦，嗓音已经沙哑到不成样子，甚至隐含着说不清的苦痛。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