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翻了个白眼,果然监狱变态多,他最好不要惹。
鬼哭狼嚎的新人们疯狂逃跑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刚才被六只手怔到的罪犯们,他们大笑的大笑,捞起旁边最低等罪犯就开始操的也不在少数,包括渣渣女杜薇也开始精虫上脑,后悔没有把最近很得自己喜欢的小六带过来,小六那**,操起来真特么带劲儿,水汪汪的,撞上去能溅她一身骚水来着。
她色眯眯的舔了舔唇角……真可惜。
不过,杜薇眼珠子开始滴溜溜的转了,看了看附近都是一点儿都不符合自己审美的雌性,然后遗憾的把视线放到了斗兽场上,好在斗兽场上狱花的窘境还挺好玩,不然就无聊死了。
大口吃着火鸡腿的杜薇豪迈的把这次新人欢迎仪式看做一场电影,越看越有趣,倒不是不帮那个自己曾经最最中意的霍水,虽然没有操到这个磁性,可是杜薇还是很自恋的把霍水摆在了朱砂痣的位置,享受着自己的情深义重。
自然的,杜薇其实也知道自己和霍水意气相投,都特么喜新厌旧花花肠子,所以对杜薇来说,霍水是雌性中最特别的一个,既是朋友又是有点儿暧昧的朱砂痣。
现在朱砂痣有难,杜薇看戏看的爽快,她还想着等霍水更狼狈一点儿的时候再过去拯救对方,不然那不能显出自己身为雄性的可靠和力量。
打算的很好的杜薇美滋滋的喝了罐啤酒,注意力却渐渐转移到了那个有着花白头发的吃霸王餐的老男人身上……
意外的发现这个雌性虽然有点儿老了,却风韵犹存啊!
看那**翘的,又结实又大,和霍水一样好生养的样子。
她摸摸下巴,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收了这个老雌性当七老婆,也因此没有看见霍水那边的异动……
“喂,接住这个。”一个很普通的声音在霍水被其中一只恶心的看门犬逼退到角落的时候,从看台栅栏,也就是他身后响起。
霍水连忙回头,却只看到一个苍白瘦削的青年眼睛是异样的渐变色微笑的看着他,皮肤几乎像是透明的颜色,让人毛骨悚然。
“你是谁?”霍水有点紧张,生怕这个人认出自己来了。
但此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指了指男人面前越来越兴奋的看门犬,那些蜱虫都要随着霍水的裤脚往上爬,说:“我在帮你啊。”
说完,还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什么意思?”霍水问,可是这次青年人回答他这个问题,而霍水没有时间了,他面前这只看门犬的口臭都要熏死霍水,**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接过青年手中装着白色液体的小瓶子,一把拔开木塞,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卧槽!!!你踏马玩我吗?说好的神秘武器,说好的帮我呢???
霍水再回头,那古怪的青年却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笑,随即很快后退着被其他罪犯推搡着淹没在人群中,隐约的,霍水仿佛看见那青年口型在说‘香味’。
这两个字仿佛在霍水脑袋刺入了千万根针,让他头脑异常清醒且心擂如鼓。
他愣愣的抬起手嗅了嗅,然后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没有了……
从他觉醒时便伴随着他的那蛊惑人心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