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衍迷迷糊糊,涎水溢出唇角:“嘴巴……”
“别处呢,”凤骁目光落在虞衍的唇瓣,压下眼底淡淡的疼惜:“还有哪里受伤?”
见虞衍摇头,凤骁舔了下虞衍唇瓣上细碎的牙印,眸色暗了暗:“那,衍哥哥刚才咬着床单做什么?”
“呼……”情迷意乱下的虞衍又乖又羞:“自己、自己做……”
凤骁若即若离的亲着虞衍的耳廓,声音越发邪肆:“有我抱你舒服吗?”
一问一答下,像是漫长的酷刑,虞衍已是溃不成军,他攥紧凤骁的袖角,摇着头低声啜泣,像是哀求他别再问,又像是无助的催促。
“那现在……”凤骁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再次发难:“是让我离开,还是留下,嗯?”
看似是个姿态傲慢的胜利者,却勤勤恳恳四处点火不给虞衍半点喘歇机会,他深谙虞衍的喜好,像个刽子手彻底斩断虞衍的理智。
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虞衍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搂住虞衍的脖子,主动把唇献祭。
虽然没有得到正面回答,但凤骁总算被取悦到,他一把反扣住虞衍的后脑勺,变客为主。
---
不多时,凤骁猛然僵住,眼睛耐人寻味的眯了起来,言语却带着几分轻慢:“真箍手,虞少将是许久不用,还是本领过人,嗯?”
虞衍刚要吁出的一口气翛然卡在嗓口,都到了这般时候,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贪婪又难堪的闭上眼睛。
反复确认后,凤骁才敢声音嘶哑的把心中压制许久的话问出口:“这五年来,你可有别人?”
虞衍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哪里肯再答。
凤骁眉心蹙拢,声音越发危险起来:“有没有?!能让你敞开身心,忘记廉耻,叫的这么动听?!”
“别说了,别再说了!”虞衍生理泪都被逼了出来,他攥住床单,疯了似的摇头,带着明显的恼意:“没有没有。”
“说清楚!”
在凤骁发了狠的逼迫下,虞衍倒抽几口气:“没有别人,只有阿骁。”
只有阿骁?
只有我!
嘴角勾起,凤骁狰狞的面目瞬间柔和。
心头掰烂踩碎了的那一块仿佛被顷刻修补,释放出他心中积郁、恨意与爱慕,眼底被无限放大的柔情和瞬间充满杀戮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凤骁仿若又回到那最纵情也最柔情的少年。
一波波alpha安抚素不要命的在空中炸开。
“这么快?”看着虞衍贤者时刻沉迷懵懂的模样,凤骁深望着虞衍的眼睛,低头蹭了蹭虞衍的鼻尖,五年来,第一次笑出声:“接下来,才是给你的真正奖励。”
“虞衍,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六年前:
虞衍:除了我,你有没有追过别人?
凤骁:没有。
虞衍:有没有这样亲过谁,抱过谁,对他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凤骁:没有。
虞衍:说清楚!
凤骁:我凤骁发誓,只追过、碰过衍哥一人,今后也只爱衍哥,只听衍哥的话,一生一世。
虞衍:乖,给你奖励~
第3章 【三天三夜。】
足足三天,虞衍都是这样在隔离仓,在凤骁怀中度过的。
凤骁总是在想要对他痛下杀手时来个刹车,又重新把他捧在手心细细呵护,在恨意与爱意中的矛盾挣扎,让凤骁就像个温柔的疯子。
可是就是这样疯狂又温柔的凤骁,让虞衍无力招架,彻底沉沦。
两只枕头都被虞衍的眼泪侵透了,脑子里真的是什么也不剩了,只能拼命的本能的大口呼吸。
哪里还有精力去拒绝凤骁,理智早已烟消云散。
屋子里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战场,衣服、床单、枕头,所有东西都没有呆在原有的位置,可是空气里却充斥着的是分外甜蜜的味道。
此刻,omega和alpha完美融合的信息素浓重粘稠,几乎要把隔离仓给撑爆了。
直到第三天傍晚,虞衍的信息素被抽丝剥茧了似的耗的一点不剩,甚至已经面临信息素枯竭的危机,凤骁这才大发慈悲把虞衍从隔离仓带出来。
这时的虞衍,还未从发情武器的掌控中完全抽离,脑袋昏昏涨涨,不甚清晰。
凤骁用床单把虞衍包裹的只露出半个脑袋,而他自己只着军裤。
仓门开启的瞬间,守门的将士猝不及防,个个都被高浓度信息素和明显的膻味弄的心惊胆寒又面红耳赤,好一会才看清形势,连忙后退着朝虞衍行军礼。
凤骁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抓痕,分外招摇,活脱脱一行走的荷尔蒙,张扬又肆意的宣誓着他对虞衍的所有权,而虞衍此刻温顺的靠在他怀里。
隔离仓如转换机一般,把一个攻击力十足的将士活脱脱变成一个欲魔深重的悍匪流氓,也把清冷克制的少将军,驯化成了一只温软听话的兔子。
闻讯赶来的韩宥谦看着眼前这般情形,瞪大的眼珠子红的几欲滴出血来,任谁都看得出凤骁并未遵守诺言,且过分违背,不难想象,隔离仓上演过怎样一场超乎想象的狂野盛宴。
可是,此刻的虞衍太脆弱了,他闭着眼睛,昏暗的夜灯照在他绯红的脸庞,精致绝美的容颜尽显疲倦,长睫毛因为羞涩微微颤抖,上面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生理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