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只看到了何酒在台上的潇洒欢脱。
也只关注最后何酒胜利时候的辉煌耀眼。
除了真的懂得在竞技场上,错一步就一败涂地的长者们为何酒捏着冷汗。
没人会认为何酒输似的。
就仿佛何酒天生就是为了驯兽而来。
而且有神明保佑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
所有人都习惯看何酒赢了
而何酒也为了赢支付了所有他可以支付的。
【队长是谁还用想吗?当然是我们男神了!你们谁见男神输过?】
【楼上说的就是屁话,何酒才打过几场?凭着运气可以一直赢吗?以后对付的可是外院那些强者!】
何酒不知道的时候……
驯兽系那些学生们都为了最后学院队长的归属问题吵翻天了。
若兰看着虚拟广场上乱七八糟的分析和言论。
一时间也有点迷惑,何酒是否真的有意要成为学院无人的队长。
不论何酒再怎么天才,不按常理出牌。
可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给几个最年轻都在二十五岁以上的真驯兽师当队长?
若兰甚至气馁的想过。
凭他家队长平时胡闹的程度还不如直接按照年龄选最大的那个当队长来的靠谱。
“夫人……”
洛尔这几天看着何酒在竞技台上和人以命相搏。
忍了又忍却终于忍不住的想和何酒谈谈了。
“怎么了?”
何酒每每离开了学校,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夫人,我真的不明白。您嫁给了将军,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您的锦衣玉食。而且老爷看起来也喜欢您。就算您一辈子什么也不做,轻轻松松的当个夫人不是也很好吗?上学,争取荣誉都无可厚非。但是您这样豁出性命。我却实在是不能理解。”
其实不只是洛尔,甚至是曾经的展柏利,还有更多人。
都认为何酒和麾最结婚是因为麾最对他一见钟情。
‘屁!’
麾最那个混蛋当时要不是看上他的驯兽天赋,会正眼瞧他一下就见鬼了。
想想德雷若惜多大个美人站在面前麾最都一幅视如无物的样子。
他要是真敢赖着麾最白吃白喝?……
估计早就被麾最扔在不知哪个角落里面长毛了。
再加上一开始的时候,何酒的的确确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麾最有了如今这样复杂的感情。
大约也算是雏鸟效应吧。
何酒皱着眉头忍不住想了很多很多然后才对着纳闷的洛尔笑了起来。
“你这小子说话真没出息。你夫人我好歹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靠着自己的伴侣坐吃山空一辈子,麾最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何酒将自己的拼命都归结在他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上面。
“但是夫人……”
洛尔总是担心一直战无不胜的何酒总有输的凄惨的一天。
这些动辄就见血的场合里面,没什么人敢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失误。
而就算是自家的夫人,其实也只是个平凡的人罢了。
“好了别为我的事情发愁了。晚上麾最要回来。多准备点他爱吃的。军营里面苦的要死,那家伙又爱自虐。”
何酒想起总是挺着腰,一幅冷酷将军模样的麾最。
明明吻着自己的时候像个虔诚的教徒。
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寻求互相的体温与安慰。
何酒以前觉得自己了解麾最的时候,总以为麾最就是麾最。
一块不会笑不会哭,纯纯粹粹的钢铁冰山。
可是越贴近,越暧昧。
甚至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发展到临时情夫的地步。
何酒才越发的明白,什么冰山。
都是伪装。
麾最这货就是个死傲娇。而且还是那种一旦认准了什么就只认死理的忠犬死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