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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新没有跟我说她为什么哭,只是告诉我她有事出国了一段时间,因为太过匆忙没有带这个手机,所以没能回复我,跟我道了歉。
当然,她也没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不提,我也没敢提。
那个吻,就好像是我幻想的一般,消失在了我们的交流中,消失在了她的记忆里,却铭记在我的心底。
我想,或许是她想清楚了,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那个晚上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也可能她清楚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我被抛弃。
不对,不就一个吻而已么,怎么能算抛弃?现代社会这么多上了床的人都不谈感情呢,我们就吻了下脸颊吻了下嘴角怎么就跟感情扯上关系了呢?我这思想太迂腐了,得跟年轻人多学学。
阿明跟我说,如果喜欢还是应该勇敢的说出口,不说出来万一错过了以后会后悔的。
我想了挺久的,我不敢,我虽然敢在她面前表现得对她很有意思,但是我真的有勇气去跟一个美丽的女人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吗?如果她真的答应,我是开心多一些?还是对于感情的忧虑更多一些?这个我都无法确定,我肯定不能轻率地说出口,这样对大家都不公平。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像普通朋友一样交往着,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就算出去吃饭也是AA制,不过吃得很少,她的胃似乎不太好,平时已经受够了应酬的摧残,有时间的时候也不愿意多吃。只是偶尔来我家蹭一下我妈做的饭。
我妈喜欢她可喜欢得紧,比对我还好,喜欢啥就做啥,每次来都是一大桌菜。
忘了说,自从我搬回来后,我妈就喜欢上了我这个小房子,一有空就往我家钻,搞得我都吃胖了好几斤。
她们两个吃完饭在客厅聊得开心,我一个人怨念地在厨房清理战场,切着水果的时候还时不时偷偷跑出来瞄一眼她们两。
等到我端着一份精心切好的水果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我妈在问楚新过年的事宜。
我跟她认识也有几个月了,没听她说过家里的事情,她似乎也不是很愿意主动说这些。我嘴里咬着一颗冬枣,竖着耳朵听她们对话。
“阿姨,我今年过年不回去了,我爸妈都在国外,而且今天已经农历二十六了,也懒得飞了。”
“那你个人在这吗?”一听到有人可能要孤单的过年,我妈那颗泛滥的母爱心就柔得不行,“来北北这吧,让北北睡沙发,你睡房间,我到时候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我睡沙发?等等?我家为什么我睡沙发?我一颗冬枣没咽下去,差点呛到,当然这些心理活动也没机会说出来。
不过我妈肯定清楚我的想法:“睡沙发怎么了?难不成让楚新睡沙发啊?”
“不是,人家都没说要来住,你就这么快安排好干嘛?”我好不容易吞下嘴里的那块果肉,说话还有些虚。
“阿姨,我有人陪着一起过的,不用担心。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您。”
“行,那行,有人陪着就好,想过来了就来,把你那朋友也带过来。”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瞬间就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明明很久没想起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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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公司效益貌似还行,我上班上到了腊月二十八才放假,楚新她们公司貌似也是。大年叁十这一天,我要回老房子。开车的路上我路过了楚新的那个小区,转了个弯我就停到了她们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