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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翊是在出宫的时候看到萧定川的,前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带着萧重大步消失在视野里,背影透着股莫名的舒畅。
岑翊眉梢一动,他是唯一一个看过皇帝身上那些痕迹的人,无法不在意这人的反应,而且他很确定,早朝的时候雁王心情还挺一般,全程没说过一句话,看向上首的时候,眸光中隐隐透着股深沉的欲念。
岑翊看的心惊,想要提醒皇帝不要与他独处,只是曹秦党争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刚一下朝便被曹国舅堵住了去路,只能先去三法司坐镇,如今看到雁王这副姿态,心下不由得有点担心皇帝。脚下一顿,心道离宫门落钥也还有一段时间,便转身往会宁宫的方向而去。
会宁宫里,虞清刚被双喜唤醒,伺候着在床上用了晚膳,此时正强打着精神,倚在床头翻看内阁呈上来的折子。
他这一觉从午后睡到暮色四合,还是有些倦怠,看了没一会而便又有些困顿,揉了揉眼角,掩唇打了个哈欠。
岑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新帝一身杏色寝衣,斜倚在床头,软罗锦被随意的掩在腰间,手里松松的抓着本奏折,无力的垂在床边,平日里熠熠生辉的秋眸半敛着,眼尾微微有些泛红,显得有点蔫蔫的。
他这幅情态并不多见,岑翊最近见过两次,心下难忘不知默默回味过多少遍,此时一见自然熟悉,心下不由得一沉,快步走过去,接过不慎滑落下来的奏折,看着天子语调不由自主带了些急迫:“是雁王他……他做了什么?!”
虞清没想到他张口便直接问这个,不由得一愣,等反应过来再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
“他竟然敢……”岑翊心头怒起咬牙蹦出几个字,见虞清面色讶异的看着他,才勉强找回几分为人帝师的姿态,恨铁不成钢的握着他的肩膀斥道:“帝威帝威没有,自保自保也不会,宫里这么多人,你居然还……”
虞清只觉得他这股怒气来的太过,而且似乎还夹杂这几分莫名的……怨气,他心下细细琢磨,忍不住疑道:“太傅,你?”
但岑翊今日是无法给他解惑了,语调愈发沉重:“萧定川狼子野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君犯上,陛下不仅不加以斥责,反而任由他出入禁宫……怎么,陛下还真以为能喂饱他,让他为你所用?”
虞清不适的蹙了蹙眉头,因他话里莫名的嘲意而升起一股不快,只是念在他今日情绪不对,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话再出口也多了几分不耐:“太傅说什么,朕听不懂,宫门快要落钥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本意是想等岑翊冷静一些再谈,但岑翊闻言更是火起,握着他的肩膀逼着他仰头与他对视,冷声道:“今日事今日毕,臣的话哪里不好懂但请陛下明言,臣身为帝师,为陛下解惑是臣的本分。”
虞清吸了口气,想起当年在太学的时候,岑翊也是这样严厉的提着戒尺,把背不出政论的他打的手心通红,最后哭的声噎气堵,被三皇兄哄着抱回去……只是世事阴差阳错,如今他是皇帝,岑翊官拜太傅,他们之间只有君臣本分,有些事,岑翊管不了,也不必管。
他想到这里,不由的也生出一股叛逆来,看着身上的人道:“没错,就是太傅心中所想的那样,你待如何?”
“你……”岑翊气结。
虞清一朝占据上风,更是无所畏惧:“几场情事而已,大家各取所需,太傅何必如此介意?难不成还真要打朕不成?”
岑翊原本就无力的心境更添几分郁结,不愿再听他说话,直接伸手扒开天子暗绣蝙蝠云纹的衣襟,将他试图推拒的双手握在一起压在头顶。
这姿势让虞清只能被迫挺起的胸膛,原本光洁滑腻的肌肤上红痕未消,两颗肉粒可怜兮兮的挺立着,被啃噬得几乎破皮,腰侧往下的地方还残留着一点青紫,仿佛被什么用力的握住过。
之前为了方便皇帝看奏章,双喜在床前多点了几盏灯烛,如今却方便了岑翊检查龙体,他怒极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眸色深深的俯视着天子道:“臣以为以陛下的性子,就算雁王当真要反,也决计不会走到以身饲虎这一步。”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皇帝,虞清只觉得他这番举动实在放肆,没好气的道:“那可未必,朕心气不高,又毫无手段,怎么会有这等气节?太傅未免太高看朕了。”
岑翊摇摇头,就在虞清以为他要说出什么高见的时候,只听他道:“臣不否认,陛下行事温吞,性子太软,行事常有些妇人之仁……”虞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岑翊看着他自若道:“但陛下自小不喜与人相争,凡事得过且过,他们都说你胸无大志,臣倒觉得,陛下应该只是不愿意低头而已。”
虞清轻轻哼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即便是皇子,想要拉拢结交权臣也得拉下面子,允王不就得了个‘平易近人’的风评吗?”
“呵——”
“你看,你总瞧不上他,宸王殿下说是因为你们有过节,后来臣想了一下,不至于,你就是看不上他左右逢源,丢了你们皇子
', ' ')('龙孙的脸面。”
虞清眸光闪了闪:“他是他我是我,他愿意把自己的面子给人踩在脚底下,关我什么事?还有,谁跟你你来你去的,岑翊你今天是气昏头了吧?滚回去把君臣纲常再背几遍……”
岑翊直接略过后面几句唧唧歪歪,继续道:“以前您这份天家尊严就摆的比大巽的帝位都高,如今也不可能愿意去就萧定川,就算一时不查被他得手,事后悄悄处理掉也不难,绝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以,为什么?”
虞清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山洞里,他一身狼藉的醒过来,趁着萧定川没有防备,用扳指中的迷药迷昏了他,然后……如果系统没有及时出现,他激愤之下会杀萧定川吗?
虞清不知道,这些事如今想起来已经一片模糊,他已选择“长命百岁”,便不想再纠结,遂道:“西北边境不能没有他,景帝年间的事想必你也记得,边城被破,北蛮一夜屠城,消息传到京里的时候早就来不及了……太傅,朕不愿承担这些无辜性命,只要萧定川护好西北诸城,朕就不动他。”
岑翊闭了闭眼,又倏然睁开道:“只有这些?”
“不然呢?”虞清挑眉反问:“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朕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杀他?!”
岑翊默了一瞬,直接掀开他身下掩着的锦被,带着几分心事被拆穿的气急败坏,抓住亵裤边缘整个扒下。
虞清心中若有所动,来不及多想身下便骤然一凉,只能拉着他的手羞耻道:“太傅,你?”但身上的人不为所动,掰着他的腰身强制令他侧过身来,露出身后白嫩挺翘的臀瓣。
这里明显经过清理上药,只是因为之前的情事太过激烈,残留的痕迹还未消散,臀尖被拍打的微微红肿,臀缝往下靠近腿间的地方更是粉嫩凄惨,凑近看甚至能发现几道浅浅的齿痕,明显是被人舔弄噬咬时留下的。
虞清埋头侧伏在软枕中,因为身后赤裸裸的打量而微微发颤,最后实在是羞耻的难以忍受,才扭身抬腰跪坐起来,一手去够锦被,一手撑着想要逃到更里面的地方去。
从岑翊的角度,只见床上的天子松松的挂一件寝袍,背对着他下身完全赤裸,爬动间两瓣饱满的臀肉相互推挤,臀缝中隐约可见一个嫩红色的小口,只是被夹的很紧,只在长腿交错时窥见一丝隐秘的水色。
岑翊死死的盯着那密处,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终于崩断,就这么看着他爬了几步,才伸手掐住那纤软的腰身,将人拖了回来。
虞清只觉得他很不讲道理:“太傅你……你看也看了,问也问了,还要怎么样?”他不疑有异,语气绵软,略带无奈的控诉着身后的人,见他不答还理直气壮的吩咐道:“朕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跪安吧。”
岑翊恍若未闻,就着他原本跪趴的姿势,扶着腰身的手一路摸到臀缝间,毫不犹豫的触上那隐秘的肉洞,直接揉按碾磨穴口敏感的肉褶,直弄得那处忍不住蠕动翕张了几下,才用力插入了半个指尖。
“呃?!”
又、又来?!虞清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插逼出一声轻哼,忍不住怀疑岑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怎么这么喜欢用手?
岑翊依旧沉默,一手固定住不断颤动的软臀,另一手两指一起,沿着紧致的穴口旋转揉拧,浅浅的插入半个指尖又倏的抽出,然后继续,这样舒缓的抽插顶弄半晌,将原本忽颤的臀逗弄的抬着臀尖追逐,穴口不自觉的溢出丝丝粘腻的汁液。
天子原本不情愿的呻吟声也逐渐黏腻起来,明显被插的得趣,岑翊也愈发耐心,两指徐徐研磨旋转,就着淅淅沥沥的汁液缓缓插入更多,直到所到之处都绵软滑腻,才在一次抽出后突然用力,一次性碾入大半跟中指。
!!沉浸在温柔挑弄中的天子来不及反应,被这突然袭击插得一僵,来不及惊叫出声,身后那处又倏的抽出,再一次插入时竟是完完全全的尽根没入。
“哈啊————”
虞清睁大眼睛,被这猝然的插入逼出一声尖叫,臀尖巨震,后穴紧张的收缩,试图夹紧突然入侵的那物,让它不得动弹,同时扭着身子想要回头去看那始作俑者。
然而岑翊并不给他机会,插在后穴中的长指迅速的抽动起来,离上一次被肉棒侵入捣弄还不到半日,潮软的内里尚未恢复,虞清仰着头,腰身瘫软,被两根手指插得臀尖乱颤,纤细白嫩的长腿无力跪伏,软软的落在锦被上,因为体内不断堆叠的快感而难耐的磨蹭,将身下锦缎揉搓的凌乱不堪。
岑翊手下动作飞快,很快便已没入三指,这份异样的顺滑让他无法不联想之前另一个人——雁王,他是怎样舒畅的在这里抽插,怎样将这里射的满满,怎样将皇帝做的浑身软若无骨……
他这样想着,心下愈发不快,抽插间动作更是狂乱,三指并拢齐根插入,碾着深处柔暖的内壁勾拢戳刺,将身下的人搅弄的不住挣扎,十指紧紧抓着软枕,浑身颤抖的哭叫:“嗯啊——不、呜——啊——”
岑翊眸光一闪,手指无意中触到一颗小小的凸起,早已迷乱的人挺身泣出一声高吟
', ' ')(',听得他身下更是热胀,长指抵着那一处狂戳猛按,虞清原本就虚软的身体更加无力承受,被插得浑身颤抖不断绷紧,肉臀无法闪躲被迫高高翘起,白嫩的足尖死死的绞缠着揉皱的床褥,整个人绷的仿佛一根快要断了的弦。
“我……呃——唔——”龙床里,天子眼尾洇湿,面色涨红,仰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随着身体的反应挺身磨蹭着身前挺翘的那处,想要缓解这磨人的情潮,后穴甬道不断收缩,一股熟悉的热流沿着尾骨汹涌而下:“要……唔……呃啊————”
就在他绷着腰身想丢的前一秒,岑翊伸手握住他身前那根,同时三指抵在肉穴深处疯狂震动。身前挺翘无法宣泄,同时酥麻快感飞速堆叠,虞清难耐的挣扎挺动,浑身痉挛的震颤了许多,终于挺着屁股抽搐了三波,后穴中喷出的一股热液,打湿了紧紧插入其中的手心。
就这样碾在穴心震动按压,一次次延长身下人的快感,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已无力再喷,岑翊才深吸了口气,从还在不断紧缩的甬道中抽出手指。
大股透明的淫水从圆圆的小孔中溢出,沿着臀缝滑入会阴处,不一会儿已在天子身下浸出一块不小的湿痕。
虞清静静的伏在细软中喘息,被高潮后的虚软折磨的昏昏欲睡,只想身后插到尽兴的人赶紧告退。然而预期中的场景并没有到来,身后一阵窸窣的声响,然后是衣饰落地,那人重新回到床上的声音。
“唔嗯?”虞清无措的发出一声疑惑,来不及反应,便被掰开双腿任由身后的人嵌入,刚刚潮涌的肉穴还在微微抽搐,被身后顶上的热胀烫的一阵轻颤,偏偏那人还觉得不够,握着那肉物沿着汁液淋漓的肉缝来回滑动,似乎是想让那肉棒裹上滑腻的汁水。
虞清愣了愣,再想张嘴叫人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唤了声“陛下”,不再多说什么,控着腰粗长的肉杵破穴而入,只一下便几乎尽根没入。
“哈啊————唔,不……啊——嗯——”
寝殿外,双喜大总管绕着廊柱转了几圈,听着内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不知怎么办才好。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陛下上午已经被雁王弄的小死一回,他帮着收拾的时候还腰身绵软无法起身,如今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就又……
唉,陛下龙体如何承受的起啊!大总管愁得直挠头。
殿内烛火灭的只剩下一盏,昏暗的龙床里,虞清被换了个姿势压在枕上,两手反射性的抓紧枕巾,纤长柔嫩的双腿被分开扛在肩上,因为身上的人俯身压进的姿势而几乎横叠在胸前,下身高高耸起,臀瓣大开,后穴大喇喇的暴露在外,正严丝合缝的插着一根粗红弯翘的肉棒。
一天内接连被两根肉棒插入,数次高潮到痉挛喷水,虞清周身敏感的不能碰,身后那软穴也已温软熟透,岑翊刚一插入便感受到内里层层叠叠的缠吮,即使身体的主人已经完全力竭无力动弹,哭哑了嗓子不愿再继续,内里极致的吮吸也已足够爽快。
热杵被紧紧的包裹在潮软的甬道中,内壁一吸一吮的缠绞上来,细致的照顾着被主人苛待许久的那物。岑翊被这缠裹嘬弄的更是欲罢不能,眼中情潮翻涌,手下揉捏着两团软臀,掰开将自己更深的抵进去,每一次进入都碾磨着最深处水淋淋的软肉,再倏然拔出,狠狠抵入。
“哈啊————”虞清凌乱的咬着唇,眼神迷乱,挣扎着泣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周身被插到酥软无力动弹,后穴深处不断的紧缩,痴缠,将深埋其中的肉棒吸的更加热胀,抽插顶弄的快感不断累计,沿着脊背蜿蜒而上直袭头顶。
“呜不……不要……啊——”
“陛下……”岑翊被他吸的几乎难以自持,强忍着没有一泄如注,低头寻到他无力喘息的唇,小心含吻吮吸,身下力道不减反增,揉着两瓣痉挛颤动的臀肉大力掰开,大开大合的挺动起来。
虞清深深的蹙着眉,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唇舌被他吸入口中含吮至无力喘息,身体随着他一下下的抽插而不断上滑,又在被顶到床头时重新拖回,迎头撞上挺入的肉棒,浑身过电般的被一入到底,重重的顶在穴心深处微微打开的小孔上。
“啊哈!————”
虞清瞪大着眼睛,口中泣一声短促的惊喘,然后便是长长的无声的震颤,后穴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被依然狂捣的肉棒堵在软烂的甬道中,拍打挤压,回旋激荡,身前的挺翘终于抖了抖,挤出一股稀薄的热精。
身下的人已经到了,岑翊被潮涌的热穴吸的身下狂震,不再控制自己,抵着痉挛的那处疯狂捣弄了数百下,叫身下的人无声的挺着腰震颤了许久,才深深的抵在甬道尽头射出大股大股浓浓的热精。
神志已然有些涣散的天子被烫的抖了抖,泣出一声微弱的哭叫,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淋漓的汁水和热精被半软的肉棒堵在甬道里,无处流泄的饱胀感让陷入昏沉的人无法安睡,岑翊原本想多插一会儿,如今也不忍他难受,只得意犹未尽的抽出被含的温热的器物。
咕唧——
寂静的寝殿中,肉
', ' ')('棒滑出的水声分外明显,软烂的后穴被插出一个圆圆的肉洞,大股黏腻的汁液从粉嫩的肉孔中溢出,沿着股沟缓缓流入身下凌乱的床褥。
岑翊深深的看着这一幕,伸手堵住不断涌的白浊,逆着股沟重新抹回肉孔,想了想,又捡起枕边天子滑落的玉簪,将圆润硕大的那一头抵住穴口,就着滑腻的汁液轻易送了进去,已经昏睡过去的人颤了颤,无力反应。
后续收拾自是不提,双喜看着自家主子被太傅裹着毯子抱在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有点担心,想要凑近细看,却被岑翊一个眼神逼退。
双喜被这一眼看的一惊,只得先指使着人飞快的换好床褥,低头匆匆退下,给太傅另寻他处宿下的话也不敢再提,守在寝殿外的时候还忍不住想:他就想看看主子,有什么错吗?
天光微亮的时候,殿内终于又传来几声低语,双喜靠着门板昏昏欲睡,被这声音惊醒,整了整仪容准备听传。
只是他等了半晌没有等到自家主子的传唤,内里传来两声熟悉的呻吟,那声音娇软无力,不胜云雨,其中哀求婉转让人不忍再听。
“……唔嗯……唔……啊……”
岑翊几乎一夜未睡,估摸着快到早朝的时辰,怀中的人也已气息舒缓休息够了,才握着白玉簪尾缓缓旋转,玉簪圆润的龙首深埋软穴,借着昨夜射入的滑腻抽插研磨。
昏睡中的人明显还不愿醒来,只有身体被后穴舒缓的抽插唤醒,在岑翊的怀中轻轻扭动。
欲拒还迎,活色生香,原本只想单纯的唤醒皇帝的太傅又硬了,肉棒直挺挺的抵着软弹的肉臀,在“再做一次直接耽误早朝”和“先忍着上完朝再上皇帝”之间,艰难的选择了后者。
艰难的一天从早朝开始。
虞清这一次是真的腰身绵软,无力坐直,只能懒懒的倚着软枕斜靠在御座上,下首群臣议事,上首皇帝痛心疾首的和系统哭诉。
虞清:【太傅他真不是人!】
系统:【额啊,还,还好吧,虽然确实比那谁长,但是没有粗,您额……您不喜欢太长的吗?】
虞清:【……】
系统:【肿,肿么了?系统又说错话了吗?】
虞清面色微红:【谁谁跟你说那些了,朕只是想说……他今早居然还惦记着早朝,朕还以为他会帮朕直接报病,免了今日的早朝呢。】
系统:【……】
这就是您被一根玉簪插到抽搐流水,也不愿意睁眼的理由吗?
虞清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太傅的心里,什么样的情况才能直接免了早朝……】
系统:【……】
你最好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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