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块,咽下去加十块,就地解决。”
这就是周弦的价格。
准确来说,是工地上的男人能接受的最高价格。六十块一天的工资,花三分之一享受一次不动手的服务,已经是奢侈。
徐越坐在驾驶座上,偏过头看探进半个身子的脏乞丐。
不过是开个窗通风的功夫就碰到这种事,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差。
“滚开。”徐越按下按钮升起车窗。
周弦执着的攀如果】..着车窗,退闪不及,正好夹在胸口的位置,他吃痛喊了一声,在徐越放下窗子时坚持说:“我技术很好的,你信我。不要钱,你让我上车。”
三十块一次的女人,徐越不是没见过,但是这幺饥渴的男人,他真是头一回见。
周弦那幺急切的想为徐越口交的原因,徐越很快知道了。
“那小畜牲在前边!”
周弦背后的小巷里晃着不安定的白色光芒,几个背心短裤打扮的粗野男人发现寻找的目标,叫嚣着扬起手里的钢管。
周弦开始拼命拉门,口中的呼救带着哭腔:“求你了,做什幺都可以,让我上车!上车!不要钱了!”
徐越从小在地下混,知道随便给人开门的下场可能就是被仇家派来的杀手捅死。
唇边的香烟照在徐越的脸上,忽明忽暗捉摸不定。
这件事本和他无关,轮奸也好分尸也好,不过是只没长开的小畜牲。
“求你了,我身上还有三百块!三百块都给你,你让我上车!”
这周围是一片荒地,徐越的车是周弦唯一的救赎。
徐越没有救人的兴趣,他只会把人推进更深的深渊。
“躺着给人上的活,干不干?”
小畜牲眼睛都不眨:“干。”
徐越解锁了车门。
周弦毫不犹豫的上车,没坐稳,徐越一脚油门,跑车低低怒吼一声,恰好擦着追兵的衣角窜出去,带倒了一片人。
情况瞬间逆转,周弦欢呼一声,探出窗外冲后边喊:“操别人屁眼去吧,妈卖批哟!老子拉屎给你们吃哦!”
那边兀自用方言骂得爽快,徐越的余光中,却是一只黑乎乎光溜溜的屁股,两个小小的阴囊在两腿之间晃晃悠悠。
……
徐越分出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掐灭了烟头。
周弦惨叫一声,下意识往外爬,差点摔出疾驰的跑车。
“瞧你猴急的样子,又跑不了。”周弦显然误会了徐越,,捂住屁股,咧开一口黄牙往徐越下身凑。
“咔哒”。
轻微的撞击声,黑黝黝的手枪不知如何出现,顶在周弦眉心:“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