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闻言抬头,笑嘻嘻道:“死不了,最多切一半肾。”
比起看起来很好吃的眼镜男,徐越的肾更让周弦挂心:“卧槽,一半肾都没了啊?”
眼镜男已经开始娴熟地解衣服看伤口,不抬头也知道周弦的画外音:“肾器官和性功能没关系。徐越剩半个肾都生龙活虎的。是吧,一夜七次?”
本应该昏死的徐越从死死关住的嘴唇里挤出一个字:“滚。”
眼镜男反而笑了:“这回孙忠兴可是比着肾捅的,那家伙存着新不让你好过。你就不能长点心,别一见他就精虫上脑命都不顾了……”喋喋不休说着,转脸指使看戏的周弦把地上的纱布捡起来。
周弦拿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眼镜男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徐越胯上,温柔至极地说:“放松,我要拔出来了。乖,就一下,忍一忍。”
忽视掉一地污血的话,场面非常香艳,徐越袒露的胸肌与眼镜男凌乱的衣衫传递着情欲的信号。
……这个,也是情敌?
“愣着干嘛?过来按伤口。”眼镜男的指挥,在周弦听来很像一场3p的邀请。
当然看见汩汩冒血的伤口,性欲全无。周弦听话用一堆纱布堵住血洞,纱布很快濡湿,血腥扑鼻。
“喂,他不会真挂了?”周弦不安地问蹲在地上翻找药箱的眼镜男。
“我叫余明不叫喂。你跟他说说话,或者帮他撸一管。血集中下身伤口就止住了。”
周弦看看徐越的裤裆,咽了咽口水:“真的?”说不定濒死状态真能硬起来,最后一炮也足够了。
“假……的……”徐越勉力睁开眼,嘶哑着说。
余明又呵呵笑了:“现在是假的,我给你缝上你再让这小子试试?反正没人试过,成功了又能让我发篇论文。”
明明是生死关头危急时刻,余明谈笑风生,没半点紧张的意思。
他终于找到了需要的剪刀缝线,跪在徐越身侧,随手倒了半瓶消毒碘酒在伤口上,以粗暴的手法给他缝伤口。
周弦看着,无意识多嘴一句:“我们乡下给猪剖腹产就这幺干的。”
“噗哈哈,徐越,这小子说你畜牲,还母畜牲。”
“他……一直这……样。”
余明专注缝线,脸上终于认真起来。
周弦怕冷场,没话找话:“孙忠兴是谁?”
徐越没回答。余明也没功夫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余明舒展眉眼,在缝线末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新作:“没消毒没清创,你可以开始求抗生素能救伤口感染了。”
令人不安的宣言。
周弦再次确定:“真没事?”
“情侣吵架,小问题。你把徐凯叫起来拿张床垫,今晚让他在这儿睡着,怕一动线崩了。”
“情侣……孙忠兴?真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不举才吵架的吗?”周弦是真的好奇。
“谁不举了?”余明奇怪地反问。
“我还没死。”徐越冒如果└】..出一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