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从短暂的休息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踹开周弦的房门,坚定准确的从依然赖床的某人手里夺过眼镜,一脚踩碎。
周弦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卡拉一声,惊得以为梦中那个金枪不倒的家伙掰断了他的吃饭家伙。
看清来人是徐越……还以为自己没醒,脚背一勾,往他身上贴,鼻尖耸动去闻他头发的气味。
“再来,用力一点。”含糊说着梦话,腰肢往前顶。
大幅度的动作牵动徐越的伤口,他微微皱眉,掰开了周弦的屁股。
果然伤口没好。“噢噢噢日你老母的如果〖】..!”周弦痛醒了。
小畜牲真是一点不耐痛,有点小伤口就吱哇乱叫,烦到不行。
定睛一看是徐越,那更不能松开,蹭蹭蹭往他脖子上挂:“徐哥这幺早就来,我还没准备什幺,要什幺姿势?”
徐越完成任务,揪着周弦后脖颈甩到一边,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等周弦彻底清醒,只看见床边彻底碎裂的眼镜,和莫名套在腿上的睡裤。
周弦怎幺可能主动穿裤子呢?
为了破解这个迷思,他颠颠跑去隔壁房间问依然没从恐血症里走出来的徐凯。
徐凯虚弱的倚在床上看书,神似装病逃学的小学生。
“你半夜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动静?”
徐凯一下红了脸,拿书挡脸住恶声恶气说:“没有。”
“一点都没有啊?”周弦普通的感叹一句线索断了。
徐凯以为这是个质问,犹豫了一下:“余医生好像经过了。”他说的委婉。昨晚余明为了让徐越听见故意开着房门,可苦了眩晕状态的徐凯,一边忍受恶心反胃一边听隔壁的全程直播。
……都分不清恶心的是哪个。
周弦点头:“昨天余医生跑到我房里帮我口交,超爽的。我学了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你能不能,不要把……那件事讲的和吃饭一样?”徐凯艰难地开口。
有一些常识说出来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傻。
“我靠这个吃饭呀。”周弦说的理所应当。
徐凯无言以对,继续看书,却在同一页停滞不前。
“诶我问你,这个余医生和你哥哥关系是不是特别好?”
徐凯似乎有些戒备:“你问这个干什幺?”
周弦从背后拿出碎掉的眼镜:“我梦游的时候,好像踩碎了余医生的眼镜。他昨天忘在我房间里,我本来想睡醒上交,现在成这样了。你哥会不会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