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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收到了一封信,来自他早就过世的爷爷的信。
他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抽出一根烟,吸了一口,仰着头,缓缓吐气。
被随意扯散的领带,凌乱的短发,悲哀的眼神,都透露着他是一个疲惫的社畜。
他不属于这个城市,或许,他应该听从爷爷的建议,回到那个地方。
他留了一封辞职信,买下一张靠窗的火车票。
坐在窗边,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头戴高礼帽,左眼带着单片眼镜,手上带着合体的薄手套,手提黑色皮箱打扮的像是一个魔术师的男人坐在他身边的位置。
他从进车厢就注意到了这个靠窗看风景的男人。
他皮肤白皙,长相有些冷峻,眼神冷漠而疏离。像是一朵在寒风中开放的玫瑰。
让他这种人一看就起了征服的欲望。
“你好。”
他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我是斯图特,一名魔法师。”
农夫从思绪中回来,反射性的挂上假笑:“你好,我叫农夫。”
“你似乎有些心事。”
斯图特将手上的皮箱放到脚边,似乎非常关心,靠近了些,问道。
农夫有些不自在的往窗边靠了靠,被迫与斯图特含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睛对上。
“还好。”
斯图特黑色的半长头发微卷,皮肤微黑,五官深刻明朗,仿佛从希腊古典画像中走出来的美人。
“或许你可以对我说说。”
斯图特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呵呵笑了两声,将身体微微靠向座椅靠背,慢条斯理的脱下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
“不如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
农夫有些疑惑,下意识就要拒绝。
“别急。”
斯图特笑嘻嘻的将手指竖起来按在他的唇上。另外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让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农夫觉得这人实在是太自来熟了,浑身都不舒服,滚动喉结,刚想要开口拒绝,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
“我说了,我是个魔术师。”
斯图特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带着些薄荷味的暧昧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脖颈处。
农夫却没觉得有多少惊悚,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心熟悉感。
斯图特的手指从他的脸颊缓缓滑到他的脖颈。
农夫穿的很简单,一件白t恤衫外面套着宽松的灰黑卫衣,再加上一条牛仔裤和黑白运动鞋。
从上面,斯图特能够看到他脆弱的锁骨以及更深处一些的地方。
眼神微微暗了下去,一只手力道适中的按摩他的头部,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摸索了两下他的唇瓣,随后俯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斯图特将手从衣摆处伸了进去。
宽大的手掌紧贴着他的皮肤向上游走,摸到他胸前的两点,轻轻的捻动挑逗,随后往下摸索,灵巧的解开牛仔裤的皮带,拉下拉链,把手伸了进去,不轻不重的撸动挑逗。
农夫闷哼一声,在男人熟练的挑拨下硬了起来。
要是在发展下去,这算是被人强奸了吧?
农夫漫不经心的想着。
斯图特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的咬了下他的舌头,更加凶猛的向他的口中索取。
农夫很快就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斯图特才放过他。
随后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将人抱起来,让人坐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坐到靠窗的位置,把外套披在农夫的身上,同时大手一扯,把他的牛仔裤连同内裤扯到腿弯。
将他的一只腿搭在车窗上的台子上,露出了他的菊穴。
农夫只觉得下身一阵清凉,喉结滚动了一阵,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一只手无意识的勾住了斯图特的脖子,抓住他的衣服。
昨天他才玩过后面,现在那里还很干净。
男人先是用指尖戳了戳,随后不紧不慢的按压周围。
渐渐地,男人感觉指尖有些湿润。
“呵呵。”斯图特仿佛很愉快的笑了出来。
农夫被他的笑声刺激的不由自主的缩了下后穴。
斯图特猛地将一只手指戳了进去。
“唔——”
农夫把头埋进斯图特怀中,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咕啾,咕啾”
随后,斯图特简单的在肉穴里面动了几下手指,就伸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偶尔在里面搅动,偶尔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拉出几根淫丝。
“昨天玩过后面?”
斯图特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语气尽是玩味。
农夫被他的技巧弄得四肢酸软,不说话,只是抵着斯图特结实的胸膛,咬住下唇,尽量让自己不出声。
斯图特没得到回答,也不生气,轻笑一声,另外
', ' ')('一只手握住农夫尺寸不算小的阴茎,不轻不重的撸动。
“这么喜欢我用手指操你的后穴吗?”斯图特带着笑意,脸上的微笑优雅,说出的话却十分粗俗,“你的后穴这么小,能把我的大肉棒塞进去吗?”
“你看你的肉棒,想要射了吗?你的后穴还在咬着我的手指呢,几根手指就能满足你吗?”
农夫眼角抽了抽,没顺着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仰起头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脖侧,恶狠狠的低声说道:“赶紧给我进来!”
斯图特愉悦的笑了起来,拉开自己的裤子,解放出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棒,抵着早就被他用手指操熟流水的肉穴,突然用力,闯了进去。
“呃唔——”
农夫还咬着斯图特的脖颈,被突然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他有些晕眩,下意识的更加用力咬住。
“好紧,我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
农夫不想说话,把脑袋埋到他的颈窝里。
他还没完全适应被炽热肉棒填满的感觉,脑袋感到一阵眩晕。
斯图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仅仅是稍微动了一下,就被柔软紧致的肉穴紧紧吸住。
低喘了声,他托住农夫的屁股缓缓抽动。
一开始还比较滞涩,随后仿佛戳到了某一点,整个肉穴突然的缩紧,把他的分身紧紧的包裹住,随后一股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啊!”
农夫被戳的一弹,无意识的发出不小的声音。
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下意识的再次缩紧后穴。
“放松点,你想要把我给绞断吗?”
斯图特声音沙哑的拍了拍农夫的屁股,让他放松一些。
“会,被人发现的。”
斯图特低笑着:“别忘了,我是个魔术师,不会有人看见的。”
说着,他向上顶了顶,把肉棒埋进深处。
“嗯”
农夫被他顶撞的浑身发软,只能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滑了下去。
斯图特对他的乖顺非常满意,伸出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书,随意翻几页,书上浮现出一个粉红色的法阵,随后一圈法阵符文在农夫的龟头和肉棒根部浮现,随后缓缓勒紧。
“啊!这是什么?”
农夫被吓了一跳,还差一点就能释放的根部被束缚住,无法释放的难受让他不由自主的收缩后穴,他能清楚的勾勒出在他身体里那个狰狞的东西的每一处轮廓。
斯图特依旧是笑着,说:“让你更加快乐的东西。”
很快,这股难受就随着接着一次又一次的快速而又凶猛的冲击逐渐转化为一阵一阵的快感。
“啊,嗯嗯,让我射呜呜”
“乖,忍一下,还没到时候。”
斯图特耐心的安慰着,同时,农夫感受到一个冰冷黏腻的东西在他的铃口上不怀好意的滑动。
“这个小家伙也很喜欢你呢。”
斯图特暧昧的笑着,淫荡暧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响声交织。随着斯图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农夫就像是在狂风巨浪中的一条小船,被一次次的抛飞然后下坠。
更要命的是,在他提心吊胆中,那个在他铃口处的东西似乎并不满足在外面的纠缠吸附,它顺着他的尿道钻进去了!
冰冷黏腻的触感在最敏感的地方毫无规律的涌动深入,很快就戳到了最深处。
“呜呜!”
农夫猛地一弹,他感觉那个东西就要把自己的前面给撕裂了!带着这种恐惧他仿佛又攀上了高潮,但是却被狠狠堵住,剧烈的难受让他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那个东西攀附在他的肉棒处,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时快时慢的在他尿道处抽插进出,它自身分泌的黏液很快让他前面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无力的只能靠在斯图特身上喘息。
这时,斯图特不满仿佛被冷落,加大了力度,一次又一次的顶在g点上,甚至坏心眼的用龟头用力的研磨,把农夫顶撞的东倒西歪,淫叫不断。
“嗯啊唔哈、哈,慢一点,好大,嗯啊~好快,啊啊,又,又被顶到了,啊,啊,好喜欢啊求你了,我想射,啊”
不自觉脱口而出的淫叫被猛烈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农夫的理智也在一次次肉体的欢愉中逐渐消失。
“喜欢什么?喜欢你屁眼里面的大肉棒吗?还是喜欢在你尿道里面的小家伙?”
斯图特吻了吻这个原本冷峻,现在却被操的神志不清,甚至流出口水的男人,他眼中的冷漠已经被急于释放的欲望打破,美的惊心动魄。
他的肉棒再次膨胀了一些。低声骂了一句,他将农夫的卫衣往上撩起,埋头啃咬起他胸前挺翘的乳头,同时再次冲刺。
“唔,不要咬,那里,啊,哈,哈,嗯啊,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嗯啊,另外一边也要,嗯嗯”
农夫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将胸部挺起,像是女人喂奶一样托着斯图特的脑袋,将手指插在他柔
', ' ')('软的卷发间,轻轻的摩挲。
受到鼓舞的斯图特狠狠的吮吸啃咬他挺翘可爱的乳头,仿佛想要从中嘬出奶水。
另外一只手覆在另外一边的胸上,揉捻挤按,把这个乳头玩弄的充血肿胀,变得像是小石头一样硬,同时下身依旧有规律的律动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就被淫水打湿,淫乱的小穴早就被撞的泥泞不堪。
感觉到差不多了,斯图特吐出乳头,勾起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失神的小舌头,在农夫体内做起最后的疯狂冲刺,同时解开了他肉棒上面的限制。
低喘着,拥吻着,在绯靡的水声和淫叫低吼声中,两人释放了出来。
大量的白浊液体喷洒出来,农夫终于得到了释放,斯图特也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屁眼里。
前面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感和身后炽热的快感密集的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此时的他只能倒在斯图特怀中无力的喘着气,嘴角流出口水,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后穴因为这久违而刺激的快感不由自主的收缩,一股一股的粘稠的白浊液体就要从绯红的肉穴中流出来。
斯图特拔出肉棒,紧随其后拿出一个描画着奇异符号的黑色圆球,塞到了农夫的屁眼里,让自己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待在他的肚子里。
农夫依旧双眼失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斯图特先是从自己的外套中抽出一张白色手帕,给自己擦干净,整理好服装后,慢条斯理的帮农夫收拾衣服,擦干净精液和汗水、口水,将人放到座位上,戴上帽子,对逐渐回过神来的农夫按帽行礼:“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随后提着手提箱离开了车厢。
此时,广播已经在催促乘客下车,终点站到了。
农夫挣扎着起身,立刻感受到后面的不对劲,脸色变了变,最终沉着一张脸,提着自己的行李,下了火车。
出了火车站,他不敢多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前往星露谷的大巴车,如释重负的坐到了最后一排最里面的位置上。
在此期间,斯图特留在他体内的那些精液和那个粗大的肛塞让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全身发麻,他甚至感觉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他们都在盯着他看。
而当他坐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往上弹了一下,差点站了起来,那个肛塞被他坐到更里面了!他很快坐下,头也不敢抬,生怕有人在看他。
该死,刚刚应该去厕所拿出来的。
还没等他想要下车,司机已经坐到了驾驶位上,将大巴车发动。
经过缓冲带时,大巴车的颠簸带着他体内的东西往深处顶去。
“嗯”
农夫紧紧合拢双腿,将书包放在腿上,以防有人看出他的异样,然后靠着车窗,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从未感觉一个小时像是现在这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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