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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都的鹤唳山是禁地,这个禁是对于所有萧家的平民而言。无召入山,视为乱党,立即处死。因为鹤唳山是世世代代萧家家主的住所。
清晨的鹤唳山,从渊殿内。冬玉衡跪趴在地上,浅浅的睡着,鸟鸣声在窗外响起,只是很细微的一声鸣叫,他就已经惊醒。看着微亮的天光用衣服擦了擦眼睛,再不敢睡。其实他整夜都不能睡,萧启明要他守夜,不小心睡着了,又少不了一顿皮开肉绽。
可是他的主人似乎忘记了,人不睡觉是会死的,别人可以守完夜回去睡觉,他却不行,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小时没休息了,在把自己熬死和皮开肉绽之间,他还是选择挨一顿鞭子。
好在今天很幸运,真是感谢这只鸟,冬玉衡这样想着。
又跪了两个小时左右,看见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八点,用手撑着地把膝盖一点一点的抬起来,膝盖离地以后,回血的痛让他面色发白,好在这样的程度早已习惯,他轻轻的活动了几下,爬向了萧启明:“主人,请您晨安”。
萧启明没动,他就知道主子今天没睡够,又等了五分钟,从床底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刚刚摸索到小主子,张开了嘴,被子整个被掀开了,萧启明阴沉着脸,把冬玉衡踹到了地上,他在地上滚了一圈,感觉眼前发黑,那一脚踹到了他肩胛,冬玉衡顾不得骨头的疼痛,连忙原地跪好。“主人息怒”。
萧启明没说话,他朝冬玉衡勾了勾手,冬玉衡心里一颤,乖乖的爬了过去,“知道为什么踹你吗”?
冬玉衡轻咬了一下嘴唇,不安到极点,这一天才刚开始,他什么也没干,也不可能是口侍的不好,都还没开始呢。想了几秒,只能磕了个头“奴愚钝,不知道”。
萧启明面无表情,“不知道?冬九,侍主不诚是什么罪过,要我告诉你吗?”
冷汗直接顺着额头淌了下来,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心里想的是“完了,被发现了”。
“奴错了,奴不该侍夜的时候偷懒睡觉,一会儿自己去侍局领罚,先伺候您晨起,可以吗,主人”。
“张嘴”。
冬玉衡愣了一下,知道他这是要赏尿了,不敢显露出半分的难堪,爬上前大大的张开了嘴,腥臊的液体急急的泄入他口中,溅出来的星子让他不得不眯着眼,很快满脸都是淡黄的液体。萧启明就喜欢隔着些距离,让冬玉衡接着尿,他的原话是“看看咱们冬大人,跟个白瓷做的便器似的”。
等他费力的吞咽完了,萧启明拉开了床头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尿道锁扔在了地上,冬玉衡一瞬间失了血色,他今日还没排泄过。
还是只能二话不说的脱掉衣服,忍着疼痛往里面塞,这东西,无论戴过多少次,都让他觉得恐惧。
冬玉衡忍着满身的疼痛伺候完了萧启明晨起,磕了个头就去侍局了。
一进门就看见林大人发着火,用鞭子抽几个侍奴,“林铮,忙着呢”。
林铮生的眉目清朗,脾气却和长相完全不符,他斜着眼睛看他:“我希望你今天犯的是个小错”。
“嗯?侍主不诚,算小错吗”?
林铮翻了个白眼,把鞭子往墙上一挂,几个侍奴都轻轻的松了口气。
林铮带着他往里走,还是忍不住说“冬大人,你要知道,侍局不是给你开的,我很忙的”。
冬玉衡也无奈,他点点头,“是是,林大人辛苦了,我也不想一个月住在这二十天,你快打吧,打完了我还能借着养伤睡一觉,昨晚熬不住睡了四个小时,还被发现了。”
“家主又不让你睡觉?快到年关了,不能换点别的玩吗,这是又想让你在医院过年了”。
冬玉衡叹了口气,主人哪里是在玩睡眠剥夺,不过是心疼那几个小的,不用他们侍夜。他替的多了,自然休息少了,而主人…不过是忘记了,或者…根本不在意。
他驾轻熟路的把自己放在了刑架上,抓好,精神不振的闭上了眼。
侍主不诚,是要在全身上下先挨上四十道鞭子,然后再用更细的鞭子,加在原来的地方,再打一遍,第二轮要鞭鞭见血,十分考验施刑人的技术,才第一遍,冬玉衡就被打的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林铮也是满头的汗。
林铮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打第二轮,冬玉衡却叫了停。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林大人,你联系一下主人吧,问他……我可不可以把锁摘了”。
林铮的视线移到他的下身,白色的裤子碎了许多,再往上看,他已经抓不住刑架,只用指尖死死地勾着,忍耐疼痛已经是难捱,再加上别的,怕是已经到极限了。
林铮叹了口气,掏出通讯器,响了三声才被接起,“家主,冬大人请示,可否先摘了锁再施第二轮鞭刑”。
那边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几秒,萧启明才回“不准”。
冬玉衡勾起了一个凄惨的笑,他低了低头,错开林铮同情的眼神。他吸了一口气,跪伏在地上“主人,可否赏一副手铐,奴抓不住了”。
通讯器另一头,传来了几
', ' ')('声呜咽,还有性器在嘴里抽插似的水声,像是没听见冬玉衡说什么一般,通讯被直接挂掉了。
冬玉衡什么也没说,站起来重新抓住了刑架,不就是松开一次加十鞭吗,没事,他受的住,反正也打不死。
林铮也知道,越拖他就越难熬,直接扬起了鞭子。
又是八十鞭打完,冬玉衡一共松开了三次,两个人都知道还有三十鞭要打。可真的没有可以下鞭的地方了,他像个血人一样站在那,汗液流进了眼睛里,他费力的眨眨眼,对着林铮说,“林大人,给我擦擦汗嘛”。
林铮嘴角抽了抽,捡起一条从他身上打碎的衣料,擦了擦他的眼角。
唉……也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鞭子声又一次的在侍局内响起,每落下一鞭,门外跪了一地的侍奴身子就抖一下,好像是落在他们身上似的。冬玉衡死死地抓着刑架,连手腕都抽筋了还是没敢松开,在最后一鞭落下以后,终于脱力倒在了地上。
他爬了好几下,还是爬不起来,腿和胳膊不住的打颤,胯下那东西早就已经疼得麻木。
通讯器适时响起,冬玉衡调整了一下姿势,艰难的跪了起来“主人,奴领完罚了”。
“锁摘了吧”。
“谢主人”。
林铮直接转身出去,把里面的空间留给他。
冬玉衡忍着一抽一抽的疼痛,把尿道锁摘了下来,看着淅淅沥沥的尿液流进了下水道,脑袋一时之间放了空。
太久没睡好的身子已经疲惫不堪,又流了这么多血,想必一场病是逃不过了。他一向体弱的,出生的时候就早产,一度活不下来,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又吃不下奶,怎么吃怎么吐。整个童年,也算是被千娇百宠的长大,整个冬家,没人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他有点想回家,不是回承和楼那间屋子,而是回冬家,哪怕只是伏在母亲的膝头,红着眼睛哼唧几声。
侍局有个简易的床就是给他准备的,冬玉衡几乎是刚挨上去就睡着了,眉心淡淡的簇着,即便是睡,也没法睡的安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居然过了整整五个小时。
刚醒来就止不住的咳嗽,头也昏沉着,想来是发烧了。
他踉踉跄跄的回了承和楼,从抽屉里翻出两片消炎药,还没来得及吞下,通讯器就响了,他连忙放下药。
“主人”
“去接琉月过来”
“是”,思绪还没跟上,嘴就已经先回答,他四处看了看,没找到水,把两片药放进嘴里生咽了下去。
这药苦的让人作呕,冬玉衡没管身上被打碎的衣服,直接又套上了外出的常服。联系了司机,刚走出承和楼,胃里就一痛,他忘了这药刺激胃,而他今天除了一肚子的尿,滴水未进。
琉月是萧家的外放奴,还没到主家挑选的年纪就被萧启明看上了,萧启明守着规矩把他养在外面,偶尔召幸的时候,就让冬玉衡去接过来。
他这些年的地位一降再降,如今干的都是太监的活了,现在坐的这辆车,像极了凤鸾春恩车。
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一开始还附和几句,过了一会实在是胃疼的说不出话来。抱歉的笑了笑,闭上眼睛装睡。
车停到了青都联合大学门口,冬玉衡也不合适再装了,他睁眼看着门口来来往往的学子,心头动了动,他们脸上的笑容是自己久违的生气。
琉月一直没出来,冬玉衡抬腕看了看时间,下了车,胃痛的像被无数根针在刺,他还是挺直着脊背,走到路边的小摊,在一群排队的学生中站着,学生们都穿着羽绒服,冬玉衡却穿了一件不算厚的大衣,过时的焦糖色,显得整个人格格不入。
轮到他时,冬玉衡茫然的看了看价格表,那些花里胡哨的饮品名字让他觉得慌乱。他顿了三秒,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热豆浆。
“请给我一杯热豆浆,谢谢”。
捧着喝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错觉,胃舒服了些许。
回到车里看见琉月已经坐在后面了,冬玉衡也坐进了副驾驶,示意司机开车。
“琉月,你今日有没有洗润”?冬玉衡捧着通讯器,打开备忘录的界面,依着规矩准备侍寝前的流程。
琉月生的极美,眼角一颗泪痣缀的整个人顾盼生辉,他低头玩着游戏机,装作没有听见。
“琉月”?冬玉衡又问了一句
“我在宿舍怎么洗啊,真是的”。他翻了个白眼,觉得无语至极,这个冬大人,又无趣又迂腐,偏偏每次都是他来接,这种不受宠的私奴,连和他说话都觉得掉价。
冬玉衡笑了笑,没再问别的,在洗润那一行上打了个叉。其他饮食什么的……想必主人也不会在意,他也就不讨这个嫌了。
冬玉衡按了几下屏幕,联系侍奴准备好了琉月洗润的工具,司机开了一会车,偏头看了一眼,惊诧道“冬大人,你这裤子怎么有血”。
“………渗出来的,没事”。
司机眼睛瞪大
', ' ')('了一瞬,想起了那个传闻,说一个月有30天,冬大人有29天在被打,还有一天在去侍局的路上。
还有人说,冬大人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一定是林铮,因为他们“日夜相对,朝夕相处”。
司机第一次看见他身上货真价实的血,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传闻诚不欺我”。
鹤唳山离学校不算近,冬玉衡按住了胃里的翻涌,吩咐司机再开快些,车开过一家店时,琉月却突然叫停,司机不得不把车速慢了下来,为难的看着冬玉衡。
琉月指着窗外说“我要吃那家的糖人,冬大人去帮我买了吧”。
冬玉衡抬腕看了看表,示意司机直接开走,“琉月,时间来不及了,你今天又没洗润,还是先回鹤唳山,想吃什么,我都吩咐食局给你做”。
琉月撇了撇嘴“冬大人可以在外面喝奶茶,我就不可以吃糖人,你可真是厚此薄彼”。
冬玉衡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没什么能辩驳出口的,他单手扶着眉心,不说话了。
车开回了鹤唳山,冬玉衡一共下了三次车,经过了三道关卡审核,这才回到萧邸。
等把琉月送进偏殿洗润,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冬玉衡也回了承和楼,按了电梯,门一开,里面站着陈倾一,冬玉衡笑了笑,他正愁找不到人呢。
陈倾一微微弯了下腰,也笑着说“冬大人,回来了”。
“是啊,倾一,能来我屋里一下吗,有点事找你帮忙”。
陈倾一正要去吃饭,但是冬大人开口了,他怎么也不会拒绝。
冬玉衡进屋子脱了外套,果然上身也渗出了点点血迹,找倾一来就是让他帮忙处理一下伤口。带血的皮肉和破碎的衣料已经粘连在了一起,前面还好说,后背要是自己硬扯下来……应该会直接撕裂。
倾一看着他浑身一片血色,眉心跳了跳,不动声色的上前,“冬大人,你趴下吧,我替您处理下”。
刚处理了一半,通讯器又响了,冬玉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按了接通键。
冷执事一向一板一眼的声音里,破天荒的带了些怜悯,他说“冬大人,家主让您去侍夜”。
陈倾一手上的动作一顿,冬玉衡也坐起来了,他看了一眼天色,努力的摒弃了脑中那个可能,不甘心的问了一句“今晚主人不是召幸琉月吗”?
冷执事声音里的怜悯更多了,他说“冬大人,月少爷……还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冬玉衡和陈倾一都愣住了,他们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陈倾一是性格原因,一向内敛,冬玉衡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开任何口,都只有难堪,陈倾一飞快的把他后背上剩下的衣料和伤口分离开,他想再涂些药膏,冬玉衡拒绝了,他起身把那件七零八落的衣服给脱了,让陈倾一去做自己的事了,想了想,还是草草的缠上了一圈绷带,换上了新的衣服。
冬玉衡到了从渊殿,走上了二楼,在寝居门口跪了下来,门口有侍奴早早接到指令,打开了门,他低着头膝行了几步,叩了个头“给主人请安”。
床上传来嬉笑的声音,“家主,痒,别挠那里好不好”。
“我动哪里还要你指手画脚,好好趴着”,萧启明语气温和,不像斥责,反而像哄小孩。
他朝着冬玉衡招了招手,冬玉衡抿了一下嘴唇,控制着表情爬了过去,萧启明用脚尖点了两下地,他知道这是要口侍了,凑上前把还软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他也没玩什么深喉的花样,就这么一吞一吐,面无表情的侍奉着,萧启明看见他这副表情,眼睛眯了眯,又来了,这奴才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受什么都是不抗拒不求饶,但是又会清楚的告诉你,他不愿意。他可以容忍奴才有自己的小心思,比如琉月,但是他却不能容忍一个并不心诚的奴才。
想到这,再对上他那副不温不火的面容,萧启明也生出了三分的气来,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里面顶,冬玉衡下意识的张大了嘴,接受着他的性器研磨着细嫩的喉管。
看着下面的人低垂着眉眼,睫毛不住的抖动,像是脆弱的蝴蝶,萧启明硬了,冬玉衡如珠似玉的面庞泛起了红,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像是被欺负的狠了,抬起头的时候,竟然能看到一丝难得的求饶。
床上的琉月趴在那,自己用手扩张着后面,萧启明一只手按着冬玉衡的头,一只手接过琉月拿着的按摩棒,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琉月发出了恰到好处的呻吟:“唔…家主…家主,疼疼月儿好不好…”。
萧启明松开了手,翻身把按摩棒拿了出来,挺进了琉月身体里,琉月疼得失神了一瞬,很快调整好,收缩着后面尽力取悦萧启明。
冬玉衡大张着嘴,口水滴到了地上,过了一会才缓缓合上,退到了一边。
他没有看着床上那两具交缠的肉体,而是低着头,告诉自己,不痛。胃不痛,血迹斑斑的伤口不痛,膝盖不痛,还有那颗被混沌和磋磨捏的奇形怪状,再不能似从前的心,也不痛。
二十六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
', ' ')('好时光,如果这辈子没遇到萧启明,那自己该活成什么样呢,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发现想象不出了。
儿时关于长大后的种种憧憬,怎么一样都记不得了呢。
萧启明操的爽了,在琉月的后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后面,性器拔出来以后粉嫩的穴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是肠液混着精液。
萧启明看见这略微淫荡的场景,心情却愉悦了起来,他一只手揉着琉月的乳尖,一只手招了招冬玉衡,冬玉衡余光看见主人招手,慢慢的爬了过去。
“来,伺候你月公子清洁”。
冬玉衡猛地抬起了头,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萧启明就喜欢看他这种心头绝望却抱着些许期盼的可笑样子。
“怎么,叫你来侍夜,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奴知道,奴遵命”。
他还是一瞬间,就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样子,萧启明感觉自己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掐着冬玉衡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琉月的穴间,冬玉衡只是瑟缩了一下手指,就乖乖的伸出了舌头,没事的,他想,液体而已,管他是什么液体,总比尿好喝。
“啊~”琉月被舔着后穴,那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太过于敏感,最重要的是,那人可是冬玉衡,再不受宠,也是家主的第一个私奴。平素都是爱端着架子,一副清正温和的模样。
琉月被这强烈的反差刺激的眼角都红了,难熬的呻吟着。
冬玉衡皱着眉舔舐着,把精液和肠液的混合体咽了下去。萧启明眯了眯眼睛,被他这副样子莫名取悦到了,轻哼了一声放过了他。
按了床边的铃,侍奴立刻捧着炖好的饮品小盅端了进来,放在桌边,他颤颤巍巍道“家主…雪蛤今日用完了,食局就把桃胶雪蛤换成了杏仁露”。
“下去吧”。侍奴松了一口气,弓着腰退出去了。
琉月喘着气,撅着嘴爬了起来,谁让食局随便换的,他同意了吗,他才不要喝杏仁露呢。
他想了想,勾起了嘴角“家主,冬大人侍候的辛苦了,把这给冬大人喝吧”。
萧启明没说话,琉月心底沉了沉,赶忙又道“啊,算了,冬大人刚在外面喝了奶茶,应该是看不上我这东西”,他说着就要爬下去拿,却被萧启明挡住了,他翘起了腿低头看冬玉衡,用脚尖在他头上点了点,漫不经心道“冬大人,喝啊”。
冬玉衡抬起了头,趴在那没动,萧启明微微惊讶了一下,喝尿都不犹豫的人,喝个杏仁露难为他了?
冬玉衡没有挣扎太久,只是确定了萧启明真的命令他喝下去。
杏仁露没什么,食府做出来的也必是上上品。
只是他杏仁过敏,会呕吐、心悸、休克。而萧启明,他知道的,也许只是不记得了,也许记得,只是无所谓了。
冬玉衡忽而笑了一下,萧启明愣住了,他很久没有看到他笑的样子,应该说,自从来到鹤唳山,好像没在他面前笑过。
这一笑,却并不是欢颜,像是破碎的星河,美则美矣,满是撕扯。
撕心裂肺的撕扯。
他爬过去仰头喝下,闭上了眼睛。
好吧,他想。萧启明,我们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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