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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明解开了手铐,冬玉衡的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可他依旧把臀部挺的高高的,方便萧启明插入,身体疲惫至极,可动作是下意识的。
表达快感和屈辱的嘤咛从嘴里溢出,身下的囚笼牢牢的锁住,他不敢求主人把它打开,只是被触碰和占有,就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了。
他感受到自己不断逢迎的身体,不能全部归结于白芍。太久没有承宠也好,太过于不安也好,此刻是真心实意的留恋来自于萧启明的占有,即便是以这样的姿态。
精液灌了进去,萧启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后穴松开。
白芍当然不可能这样就解了药性,当萧启明停下来的那一刻,欲望就再一次把冬玉衡淹没。
冬玉衡想要放松,让主人退出去,然而身体更加诚实,他越缩越紧,夹的萧启明都痛了。萧启明微微讶异了一下,随即恶劣道“冬大人,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么骚”。冬玉衡浑身上下都变成了粉色,他拼命的告诉自己放松,等到萧启明退了出去,穴口没有流出精液,因为后面又控制不住的收缩,牢牢的含住他所赐予的所有。
“没看出来,倒是个名器”,萧启明很愉悦,从前没用过三号,不知道效果这么好。他没有细究冬玉衡的驯服到底是来自于什么原因,那不重要。
看着他瘫软在那里,好心的没让他起来清理性器,只是抓起他的头发,往脸上蹭了几下。
冬玉衡浑身都在发抖,生生的忍住舔舐的欲望。白芍之所以是最高级别的三号,就在于,它的效果会一波强过一波,刚才的高潮不是折磨的结束,而是开始。可萧启明,显然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打算。他整理好了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着。冬玉衡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了,可他每次想要抚慰自己的时候又生生的顿住,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着头看着。
当快感把心脏填满时,恨不得自毁的歉疚才会被冲淡,他想要,身上的每一处都想要被填满,想的发疯。
四年前的回忆猝不及防的撞了进来,那是侍局专门负责调教私奴的程师傅对他说:“小冬少爷,私奴再尊贵,那也是奴,您这样是要吃亏的”。
所谓吃亏,就是经常在凹凸不平的垫子上跪一跪,可到底也没学会把叫床的声音变得婉转。
他学会了所有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话,从开口就是“你,我”,到了“您”,还有“奴”,他学会了跪姿,站姿,承宠的姿势,请罚的姿势………
从来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冬少爷,学会了在侍夜的时候怎么偷懒,他的人生多了数不清的不体面。
可他还是学不会邀宠,学不会软着声音说一句“主人饶了奴吧,奴好想被您操”。
“以色侍人”四个字,明明概括了他的身份,可他学不会。
他红着眼爬了过去,很多事一旦有了开头,后面就容易了许多。
“主人……求您玩玩小九吧”。
“小九……受不住了”
他低下头,轻轻的磕在萧启明的脚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了眼。
他本可以亲吻萧启明的鞋尖,可他没有,那是私奴可以做的事。而他刚刚做的,是整个萧邸中,比侍奴还下贱的狗奴行的礼。
狗奴往往都是一些贱籍和罪籍,真正算不得人的存在,平日里根本见不到家主,做所有最脏最累的活,可以被任何侍奴随意使用。
他们身上不可能干干净净,因此不被允许触碰大人们,就算是见到林铮都得在他脚边磕头。
萧启明的喉咙滚了滚,他发狠的拎起了项圈,单手捏住了冬玉衡的脖子,“冬九,你在自以为是些什么”?
他看着冬玉衡不解的神色,慢慢松开了链子,“怎么,你想当狗奴”?
冬玉衡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他张开嘴,无法思考,只是哀求“主人……主人,求您了……”。
萧启明却久久的没有动,他确实喜欢看冬玉衡卑微到极致,发自内心的求他,崇敬他的样子,喜欢看他被情欲染的遍体通红,还得小心伺候的样子,喜欢听他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喜欢他眼角的泪痕,但是这不代表他也能容忍冬玉衡向别人下跪,光是想想都不行。
他站了起来,到柜子里拿了一支白芍的解剂,他问冬玉衡,“知道车里为什么让你掌嘴吗”?
冬玉衡的眼睛时闭时睁,他确实撑不住了,后穴里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他无力的摇了摇头,“奴……不知道”。
“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跪别人,我就让你的腿和陈夏一个下场”。
跪……别人?冬玉衡偏了偏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很想告诉主人,那就是一个姿势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权利,都是他给的,冬玉衡…又能拒绝什么呢。
可是他的意识渐渐远去了,以他的身体,能撑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他倒了下去……不痛,像是倒在了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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