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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玉衡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腰背上的肌肉酸疼不已,听到这句话,顿时挣扎着向上,然而还没碰到,就不得已的落回了床上。
“主人……主人”。
萧启明听见他求饶的叫着,再也忍不住,把手铐解开,将人转了过来,他弹了弹冬玉衡胯间垂着的小东西,冬玉衡难以自抑,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算起来,也有十几天没射过了。
萧启明没再忍,狠狠地挺了进去,冬玉衡咬住手指,把痛呼遏制在了胸腔里。
太粗暴了,没有规律,没有怜惜,他就只是发狠的,一次一次的挺进去。
萧启明拍了拍他的脸说“叫两声,别像个死人似的”。
冬玉衡松开了嘴,任由自己叫到声音沙哑。
真难听,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想着。
肠肉仔仔细细的搅动着,冬玉衡根本来不及去思考那些学过的“本事”。他只能按照本能搅动着。
慢慢也有了快感,胯间的性器抬得越来越高,后穴承受不住这种强度,他想躲避却无处可逃。
不知道为什么,萧启明在使用他的时候,总是要把他捆起来,或者用分腿器。就好像他时刻会逃走一样。
撞击越来越猛烈,前面也疯狂的渴求着抚慰……他被快感弄得失了神志,不小心碰了碰自己的性器,然后当他费力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对上萧启明冰冷的眼神时,冬玉衡吓得一下子就缩回了手,连那根东西都吓软了些。
“你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冬玉衡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的摇头。
又深深的顶了一下,直接把冬玉衡送上了欢愉的顶峰,“那就是不想要了”。
冬玉衡顾不得高潮带来的极致疲惫,立刻道:“主人,求您……小九不敢了”。
萧启明还没有射,他冷着眼任由自己的快感袭来,将性器抽了出来,喷了他满身。
看着淡粉的乳尖沾着白色的精液,还有他的眼神里满载的害怕和哀求。萧启明好心情的决定放过他。
分腿器还绑着,冬玉衡费力的用双臂拄着床爬了起来,像是一个不倒翁娃娃一样,靠着贯力改变了姿势。他凑到了萧启明身下,张开了嘴。
没什么异味,毕竟自己洗的很干净。
可如果在五年前,有人告诉他,你会主动去舔男人的几把,而且是刚从你屁眼里拿出来的几把。
他大概会沉浸在震惊里,然后跑去和林铮说“我刚刚好像遇到了疯子”。
等到分腿器被解开,冬玉衡浑身上下都已经酸软,他滑跪到了地上,抿了抿嘴道“主人………求您让奴遮一遮吧”。
“嘴不行就算了,手也不老实,不罚你都不错了,还问我要赏”?
“奴……伺候的不好,求主人责罚”。
“把手伸出来”。
冬玉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能隐隐猜到,他的眼眶慢慢的染上了红色,最后也只是静默的垂下了头,平摊着把双手举过了头顶。
像一头行至末路的鹿,停止奔跑,只能静默的在崖边仓皇。
萧启明选了一根竹鞭,细长,当它发出破空的声响,打在冬玉衡手上时,他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因为经历过折骨以后,所有的刑罚好像都不算太疼了。
而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应激反应,他在看到鞭子之类的东西时,总是会忍不住的噤声。好像不发出声音,耻辱就不为人知,疼痛也可以没存在过。
他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双手就被打到红肿。
他低着头,萧启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问“疼吗”?
冬玉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如实回答“疼的,主人”。
就算只是竹鞭,那也会疼的。
“疼了才能长记性,知道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
冬玉衡放下了双手,手心按在地上,冰冷的触感反而让痛感暂时麻痹,他说“是”。
宴厅里,冬玉衡穿着宴服站在萧启明身后,他脖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绕到前段打了一个蝴蝶结。
脑子里回忆起早上的时候禹沁说的话,冬玉衡脸色微微发红。
禹沁问他“冬大人,你知不知道今年为什么要加这个带子啊,别说,还挺好看的,嘿嘿”。
而他回答的是“我也不知道”。
当然,他发红的脸色不只是因为那一点由撒谎而产生的微妙的羞赧。
看着萧启明盘子里的菜空了,连忙又夹起一块虾肉,蘸好了酱汁放进碟中。
“吱…嘎”。银制的筷子猝然划过瓷盘,响起了刺耳的声音,冬玉衡艰难的放下筷子,跪在了地上,他的膝盖连带着大腿都微微的抖着。
萧启明面不改色按着手里的遥控器,冬玉衡的腰也越弯越低。
“起来,所有人都看着呢”。
冬玉衡艰难的勾起了嘴角,他把自己的表情维持在一个得体的微笑
', ' ')(',然而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
他说“是,主人”。
然后慢慢的爬起来,又是一波热菜,菜品传上来,递到冬玉衡手中,他再一样一样的放到桌子上。
每一次他都尽力维持着礼数,轻轻放下,然而………体内无休无止震动着的小东西,和红肿的使不上力的手,还是在放那道热汤的时候,洒在了桌子上些许。
他垂下手,轻轻颤了几下。
萧启明突然掏出一个按钮放到了桌子上,冬玉衡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这……这是项圈的控制器”。
萧启明笑了起来,他在冬玉衡哀求的眼神中,按下了第一档。
而就在此时,悠扬的曲子突然在大厅中响起,所有看腻了节目的人都神色一振。
少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小提琴抵在左侧脖间,右手拉弓,流畅的乐曲不断的倾洒出。
冬玉衡被持续了好几秒的电击刺激的的瘫在了地上,他偏着头,在一片炫光中看着那个少年踏着镇定的步伐穿过宴厅,穿过人流。
他每走一步,乐曲都被推向一个新的高潮。
像是歌颂,像是蓬勃,像是挣脱,像是极富有层次的明艳。
少年拉着拉着,享受的闭上了眼,仿佛不是在宴厅,而是在原野中,在山林间。仿佛不是在表演,而是在驰骋。
无论曲子的节奏有什么变化,他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变过。
冬玉衡脖子间的电击已经停止了,他呆呆地跪在那里,听着那首曲子。
最后的十几秒,节奏慢慢放缓,少年也走到了主位的跟前。
余韵还未了,满座倒是响起了掌声。
他放下琴弓,行了一个优雅的礼“见过家主”。
冬玉衡没有爬起来,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琴拉的不错,我以为又会是《春之歌》,年年听那个,倒是有些腻歪了”。
少年灿然一笑“是啊家主,父亲也让我拉那个,但是我偏不,名曲有什么意思”。
萧启明的眸光动了动,好像有什么久违的东西被找回,“你父亲是”?
“是我失礼了,居然劳烦家主来问,父亲是防卫团副首领何复,我叫何玄英。”
他的笑容又多了些灵动,继续道“冬为玄英的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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