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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渊殿流出了太多汗,还没干透就被外面的风激荡了一番。
折腾这一天下来,冬玉衡不可避免的发了烧。他侧卧在笼子里面半睡半醒,牙关冷的打颤。
“滴滴滴…”,门外响起了微弱的电子音,冬玉衡没有听到,下一秒就被一声巨响弄醒,他在惊吓中从地上弹坐起来。
萧启明甩上门后,走到了笼子旁,高大的身躯投射出一片阴影。
“主……主人”?
冬玉衡还在怔愣着,就听见他用低沉的语气道“出来”。
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冬玉衡打开笼门,尽量避开小腿,艰难的爬了出去。
萧启明解开外衣,扔到了地毯上,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冬玉衡爬的费力,他头痛欲裂,连眼眶都散着热气,酸涩不已。
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的到他跟前,萧启明抬脚踢在他的锁骨上,冬玉衡脸色一白,在地上滚了两圈,捂着上身。
他不敢耽误,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茫然的看了看萧启明,抿了抿嘴再次爬过去,这一次疼痛在胸口,冬玉衡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他倒在地上,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轻轻用袖口捂住,浸湿了一小片。
“主人……”,望着萧启没有感情的眼神,冬玉衡只能再次爬过去,一次……一次……仿佛没有尽头,冬玉衡跪在那里不住的喘息,传出拉风箱般的声音,嗓子是尖锐的疼痛。
他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连手指都在抖,萧启明看着他怕的不行,疼痛难忍,还是要一次一次爬过来的样子,胸口的暴虐渐渐平复了些许。
好冷……好冷,冬玉衡的牙关还在颤,他突然上前抱住了萧启明的腿“主人……求您饶了小九吧”。
萧启明的身上是温暖的,他抱的很紧,他眼角的湿润蹭在了萧启明的裤子上,萧启明心悸了一瞬,微微抬了抬腿,又放下去了。
冬玉衡便一直抱着,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萧启明突然把他拉开,抓过他的小腿,把绷带层层解开,上面血肉模糊,一道一道的石棱割过皮肉的痕迹显现了出来。
看着那明显的多次击打造成的深浅不一的伤痕,萧启明淡淡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摔了一跤,可以只磕到小腿”。
冬玉衡分辨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默默的垂下了头……是他自己蠢了,该砸膝盖的。
萧启明突然问道“你不会是在想,下次换个地方吧”。
冬玉衡抬起头来,眼神不敢置信的缩了缩。
呵,萧启明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啊”。
他站了起来,解开了衣服的上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脖颈的线条。
“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一条狗”。
他拿了一个不透光的眼罩,把冬玉衡的双眼蒙了起来,把腊丸耳塞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
冬玉衡身体紧绷着,渐渐感到了恐惧。
“张嘴”。
萧启明说完见他没有反应,才想起来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掰开冬玉衡的嘴,把强制口交器塞了进去,在他的脑袋后面系好。
装扮完成,就把人扔进了笼子,萧启明在墙上找到一个开关,按了下去。
冬玉衡慌乱的摸索着,碰到了金属笼子,“啊”,他急促的叫了一声弹了回去。
是电……
冬玉衡不敢乱动了,慢慢的,他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他能感觉到口水一点一点的蔓延出来,在皮肤上流淌的触感,喉咙也越发疼痛。
一切都被放大,时间的流速仿佛被调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尿液开始一点一滴的聚在了膀胱里,当其他感官被剥夺,尿意就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忍不住的把手伸向眼罩,下一刻,脖子上的项圈便尽职尽责的工作了起来,冬玉衡抽搐了几下,知道这是警告。
萧启明在一旁,盯着他的小腿,纤细笔直,却被红色的血痕破坏了美感。
这不美,因为这伤口,不是他赐予的,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自己弄的。
萧启明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在黑夜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他不加掩饰的,贪婪的看着笼子里的身影。
看着他因为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了话而痛苦,看着他颤抖着,被尿意折磨,看着他不敢挣扎,也不敢触碰自己。
萧启明的心脏慢慢灼热了起来,烧光了荒芜的草原,烧光了腐烂的沼泽,在那上面再次滋长出尖牙。
萧启明关掉了电,在笼子外解开了口交器,冬玉衡还没等缓过来,就迫不及待的请求“主人…小九……想去厕所”。
萧启明拎着项圈,让他直立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冬玉衡只能听见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只感觉伤口挨在地上,疼得厉害,萧启明捏开他的嘴,把性器插了进去。
冬玉衡以为是要口侍,乖乖的动了动
', ' ')('舌头,舔舐着铃口,下一秒却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来不及反应,被尿堵了满嘴。
“唔…”,冬玉衡下意识的往后缩,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萧启明直接抓住他的头,再一次插了进去。
这次他不敢再缩,调整好姿势使劲的吞咽着,说来可笑,嗓子的疼痛居然还缓解了,用尿来润喉,他独一份。
水流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尿意,冬玉衡吞咽完以后,再一次忍不住的求:“主人……小九忍不住了”。
萧启明把耳塞拿了下来,打开笼子把他拉了出去,冬玉衡还戴着眼罩,他被萧启明拉着踉跄的走了好几步,有风吹过,脚下也从地毯变成了普通的地面。
应该是到了走廊。
冬玉衡颤颤巍巍的站着,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排出来吧,就在这”。
冬玉衡顿了顿,羞耻到脸色生生转红。
“给你三秒钟”
“三、二、一”
在最后一声还未落之时,他的裤子就被打湿了,稀稀拉拉的水一滴滴的顺着裤脚流了下来,他偏过头,被那温热的触感弄得快崩溃了。
“来说说,自己是什么”。
冬玉衡边尿着,边说“是主人的狗”。
戴着项圈,住在笼子,随地乱尿,满地的爬,鹤唳山之内,就是他的缰绳范围。
和一条真正的狗,确实没什么不同了。
“以后再敢自伤,我们就换到承和楼大门口去玩,听明白了吗”。
眼罩快被浸透,他说“小九…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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