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吐血晕倒了,快去叫人过来”。陈泉拍着门,声音慌张道。
几个守卫互相看了一眼,到底不敢擅自做主,差了一人前去禀告。
萧启明躺在地上闭着眼,他知道陈泉不敢杀自己,陈泉手上的依仗太少了,若非如此,他根本不需要家主印。
他活着,陈泉在这青都才能呆的安稳。
几人过来,把萧启明放上了担架,抬去医局,冷齐正要跟上,就被推了回去,“妈的”,冷齐气的骂了一句“老子要喝水”。
萧启明被送进了治疗室,他睁开了眼睛,寒芒一闪而过,推开了旁边按着听诊器的医生,“昨夜都有什么变故,说与我听”。
从后面出来了一个身影,单膝跪地行了个礼,简短道“昨夜陈泉诛杀江氏,何复替江渡挡枪而死,狗奴和防卫团叛军连夜出逃,竟有军队为其断后,陈泉封锁了青都,奈何人手不够,被他们杀出了重围”。
“军队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是,江渡去罪牢,弄晕了要解决冬大人的叛军,把冬大人带出了鹤唳山,陈泉发现后,派兵去围追,却被人在半山设伏,尽数解决,追击江氏时,直接在山门处开战,他们武器精良,陈泉没有讨到一丝一毫的好处,那军队……”,他额头沁了一层细汗,萧启明扬了扬眉道“是边军吧”。
“是……家主猜的不错”。
萧启明笑了笑,没有一丝一毫要动怒的意思,他捂着可能穿孔了的胃部,慢慢躺下了。
“还有个那个姓乔的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叫乔皖,是乔连音将军的弟弟,我猜陈泉是想利用他到刃都策反军处,要不要……”。
“不用……我当初没杀他亲眷,如今也不会杀他,把他身上的通讯器拿过来,尘埃落定以前,不要让他再出现,还有………”。
萧启明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里面已经被攥的濡湿的戒指,“你把它…带走,务必藏好,拜托你”。
“家主…属下必定以命相护”!
“去告诉你们统领,我疑心刃都轻易被攻占,是早和萧成寒有勾结,让他查清楚,若真是如此,直接舍弃刃都,去郢都,带着军处和夜部……向冬家投诚”。
“是……啊”?
他面容满是不解“家主…您在说什么,冬家本就与边军勾结在一起了,若再加上夜部和边军,那谁是主城就说不清了!再加上,郢都也供不起那么多粮啊”。
“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让可喻带着夜部去,夜部人少,吃的不多,冬家养的起,实在不行开我私库,让他把钱也带去……”。
“家主的意思是……让叶统领假意投诚,伺机解决掉冬家”?
“不是……你…”,萧启明气的咳嗽了起来,胃更疼了,他又快要吐血了。
“告诉叶可喻,以后,见冬玉衡如见我,你退下吧”!
他戴上了口罩,迷迷糊糊地推着推车要往外走,萧启明叫住了他“等等”,“暗地里可以开始行动了,用渗透,从里蚕食,明面上不必管我,哪怕对我用刑,你们也不用管,明白吗”。
“是,属下告退”。
萧启明看着一旁的医生,淡淡道“应该是胃穿孔了,检查一下,做个手术吧”。
他故意在医生面前暴露实力,就是要他们想清楚,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有时候,与其把锋刃逼到人喉咙上,不如直接握在手里给人看,谁是敌,谁是主,他们会自己想清楚的。
麻醉剂打入他身体里,萧启明合上了眼睛,军队便是权柄,他甘愿交给冬玉衡,只是不知道,冬家剑指青都的时候,会是来攻谁,来救谁……
无论是哪种境况,那一日……便是他们重逢之日。
萧启明很期待,他闭着眼睛,没有一处不在想念。
—————————————————————————
路上奔波了几日,冬凤凌带着冬玉衡回到了郢都。
他这几日昏昏沉沉,吃了药也不怎么见好,满身的鞭伤被污水泡过,那些人冲着要他命去的,自然不好恢复。
到了郢都,他们都没提回家的事,冬凤凌把他送进了医院就不得不去忙着安顿江家人。
回到医院的时候,半日都过去了,“世子,小公子这身子,亏损的太严重了,怕是……怕是”。
冬凤凌摊了摊手“坐吧,陆院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唉……您也知道,小公子出生的时候底子就不好,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却因着频频重伤……亏损的不成样子,此时又郁气难消,怕是…寿命有损”。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冬凤凌还是摔了茶杯。
那深山高宅里,所有人都当他锦衣玉食,他却日复一日地被消耗着骨血,郁结于心,两次大刑把他打出了个寿命有损。
他这个做哥哥的…他这个做哥哥的,谢青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氛围不对,也没问,朝陆院长摆了摆手,院长
', ' ')('朝着冬凤凌弯了弯腰,退下了。
“九儿身体有恙,还是先别回都府,我们在外处给他寻一个安稳的住所养病,等将养的好些了,再回去见都主如何”。
“嗯”冬凤凌点了点头,语气中有了寒意,“我还要先找人,把他脖子上的玩意拆掉”。
“这个不急,我看过那项圈的制式,严丝合缝,没有锁孔,很不好拆,先多买些带领子的衣服,遮一遮吧”。
还不待冬凤凌炸毛,他就抱了上去,像摸小狗那样摸着他的后脑,“一切都会好的,你别急”。
他的手慢慢滑到前面,滑到了冬凤凌的锁骨上,摸着那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忍的辛苦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他也知道不合时宜,无奈地勾起了冬凤凌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嘴巴。
“还不如在枫城呢,一天操你五遍,不用下床”。
冬凤凌被勾的硬了起来,他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反应,把离开了自己的嘴唇抢了回来,狠狠地吻着。
他开始喘气,“我弟弟,还在隔壁”。
“这不是你注资的医院吗,连个办公室也没混上”?
“我懂什么医疗,需要什么办公室”。
“九儿还睡着,我们就……”,“不行,还没洗”。
两个人又亲了几下,达成了共识。
“走”。
“走”。
冬玉衡眼睛动了动,发现自己陷在病房的床铺里,他被这柔软弄得非常不适应。
有好久没睡过床了,都快忘了该什么滋味了。
胳膊上输着液,让他没法蜷缩起来。
好难受,说不上哪里难受,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用手轻轻的摸向下体,前端渗出了些液体,他夹着腿缩了缩后面,他想起来了,应当是性瘾犯了。
要出院,冬玉衡想,然后他需要一根按摩棒。
他的手在被子里,又缓缓向上,捏了捏乳头,这里曾夹过铃铛,每一次被顶入,都会响,乳尖被夹的长长的,又痛又痒。
他掐了几下,自暴自弃的松开了手,把被子掀了起来,像鸵鸟一样把头伸了进去。
讨厌,萧启明全世界最讨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