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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玉衡呆呆地望着窗外,燥热一会平息一会又起,液输完了,护士进来给他拔针。
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是江渡……
“冬大人,我来看看您”。
冬玉衡点了点头,还是觉得那三个字刺耳,他有气无力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别叫我冬大人吗,我已经不是…不是什么大人了”。
江渡有些为难,他不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除了薄棠。
“叫我冬九就好,我也叫你江渡,不成吗”。
江渡笑了笑,“嗯,好”。
“还没谢谢你救我出来”。
“我救了你一人,世子救了我全族,倒是不亏”。
“你们想反萧家很久了吧”。冬玉衡淡淡地问,萧家两个字轻飘飘地说出口,和反字放在一起,让人心惊肉跳。
“是……冬…冬九不问问萧启明现在如何了吗,他应当不会好过,毕竟陈泉连我们都容不下”。
“与我何干”。
虽然他的身体还没有平息,但是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止不住的心悸了。
罪牢里的污水,白灼,不管是不是萧启明授意的结果,他都已经受了。
一朝梦醒,只愿再无相干。
江渡看他不似嘴硬的样子,倒是放心了些,冬世子让他来开导开导他弟弟,江渡尴尬的很,他们俩又不怎么熟,只能又硬着头皮聊了几句,聊完退场。
冬玉衡却因着江渡的话,长久地愣着神。
脑子里想象着萧启明被打的满身是血的模样,最后也不知是痛快还是不痛快。
他觉得有些热,解开了衣服上的两颗扣子,项圈露了出来,他摸了摸,没有再把扣子系回去。
他不可能一辈子遮遮掩掩,那就从现在开始,不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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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凤凌和谢青翎跑到附近的小旅馆的时候,倒是不急了,两个人慢条斯理地开了房,拎着钥匙往楼上走,谢青翎糙惯了,没想到冬凤凌也倒是不挑,“这种廉价情趣房,也入的了世子的眼”?
冬凤凌白了他一下,“你像牲口一样把我压在泥地上的时候,怎么不问问那石子儿床垫能不能入我的眼”。
快到的时候,冬凤凌突然站住了,谢青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飞快的甩出一句“谁先摸到门谁在上面”就跑了出去。
“哎,哎,咱不是都说好了吗”,谢青翎无奈的追出去,他的爆发力自然不是冬凤凌能比的,三步就追到了,把人拉进了怀里,“堂堂世子爷,还想耍赖不成,嗯?”
冬凤凌看着近在眼前的把手,不甘心的往前够了够,谢青翎死死地钳着他,他无力的乱抓了几下,放下了手“行了,开玩笑的,放开吧”。
“开玩笑的啊,那好吧”,谢青翎放开他的同时把人往后一带,先一步握住了把手,冬凤凌跃跃欲试的手偷偷放了下去,理直气壮道“开门啊”。
“不够你折腾的”,谢青翎插进钥匙,推开了门,到处检查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冬凤凌瘫倒在了床上。
“还不去洗”?冬凤凌不动弹,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不说话。
谢青翎知道他又在想那些有的没得,乱七八糟的事,无奈道“快一个星期了,我的爷,算我求你了”。
冬凤凌笑了两声,从床上爬了起来,脱下了外套,瞥了他一眼,走进了浴室。这种情趣旅馆,方便就方便在什么工具都有,一次性的,虽然廉价,但还算干净,他把管子插了进去,等着灌肠液一点一点地流进来,大脑想要放空,却止不住的想起很多事。
最多的便是那句“寿命有损”,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边,换了许许多多的声调,如同梦魇一般重复。
后面渐渐有了憋涨的感觉,暂时把思绪打断,他扯出了管子,等了一会尽数排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谢青翎正好从门外进来,“刚去买了条浴巾,这儿的不干净,你没用吧”。
他甩了甩头发,边接过浴巾边道“当然没”
“好,我去洗澡”。
“等会儿”
“怎么了?”
“洗干净点,给你……谢礼”
谢青翎呼吸停了一瞬,然后便轻笑出声“好“。
他刚打开水龙头,闭上眼睛冲了不过二十秒,门就轻轻被打开了,虽然水声掩盖了门声,但是他还是敏锐地偏了偏头,手慢慢地放在了淋浴开关上。
一秒内心头千百个思绪正绕着弯,“唔……”然后就感觉腿被人抱住了,毛茸茸的头发挨了上来,谢青翎抬手抹了抹眼睛上的水,低头就看见了冬凤凌头顶的发旋。
“小凌?”
冬凤凌张开嘴,二话不说含了进去。
“我……我还没洗干净”。
他把谢青翎往后推了一步,仰头张开嘴,很快热腾腾的淋浴水就呲了他满嘴,谢青翎正疑惑着,他便低头再次含了进去,口腔裹着热水,
', ' ')('含着他的性器,谢青翎一瞬间就硬了。
他含了一会,吐掉水,又接了一口,又含了进去,来回三次,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他的睫毛被水打湿了,头发也垂落着。
“小凌……够了”。
冬凤凌吐掉了最后一口水,隔着浓浓的水雾勾起了嘴角“用嘴给你洗,荣幸么”。
谢青翎连呼吸都带颤了,“荣幸……荣幸之至”。
说完这句话,他一把把人拉了起来,关上了水,走出去拿起了浴巾,把他家世子爷裹了个严严实实,放在肩上扛了出去。
把人扔到了床上,剥开浴巾欺身压了上去,手指探到里面捅了捅,冬凤凌便“嗯嗯”了两声,谢青翎到这份上倒是不急了,他就用那一根手指,来回的在里面碾,性器在他的膝盖间摩擦,“一会该秃噜皮了”冬凤凌煞风景道。
谢青翎差点破功,他抽出手指,把性器抵了上去,轻轻打着转“说点好听的”。
“操我”。
“谁操你”。
冬凤凌伸出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上,把人拉了下来,两人的胸膛挨在一起,此起彼伏的跳着,分不清哪一声是谁的心跳。
他的嘴凑近了他的耳朵,用气声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悄悄话“将军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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