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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捧着通讯器,捱到萧启明耳边,叶可喻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一句的转述,连那句“您是谪仙,他是畜牲”,也没有停顿就说出了口。
萧启明怒及反笑“你就是这么在他面前编排我的”?
“共同的敌人有助于拉进关系”。叶可喻淡淡道。
然后在心里补了一句,也不算编排。毕竟在冬玉衡的心里,您可能连畜牲都不如。
萧启明抬头看了看铐住自己双手的链子,突然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他好吗”?
“不好啊,听说在罪牢里被用了水刑,那都是寒气森森的冰水,里面有多脏您是知道的”。
“然后呢”。
“一直住在医院,据说是伤了根本……养不回来了”。
“咳咳咳”,萧启明突然被什么呛到一样,不住地咳嗽了几声,胡言乱语道“没事……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叶可喻没有泼他凉水,任由他宽慰自己。
“啊,不跟您说了,冬少爷出来散步了”。
听着那头的忙音,萧启明愣住了,属下把通讯器从他的耳边拿走,默默的退下。
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
他被铐在了一张刑椅上,身上叠了许多种类的伤痕,这两天陈泉用假的家主印惹了很多麻烦,快气疯了,逼他把真的交出来。
“渗透”计划在慢慢地进行,牢房这边已经静悄悄的混进了不少人,方便他随时下令。
林铮也在他的授意下,假意向陈家称臣,终于被放出了侍局。
整所宅邸,看起来好像和从前没什么不同。
萧启明闭上了眼睛,感觉浑身痛的发木,可是不够,他自虐般的挣了几下,让身上的伤口崩裂开。
“冬少爷出来散步了”,他又想起了这句话,突然嫉妒起叶可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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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应当很忙,但是却莫名的闲,时不时的聚在冬玉衡硕大的病房里打扑克。
“那幅画叫价到多少了”?冬玉衡问冬凤凌。
“90万吧,够你那些人吃个十天了,对K”。
“冬少爷要是暂时没钱,我们可以先自己解决,对二”,叶可喻边打出两张牌边道。
“炸,不然把你们收编了,吃我们边军的粮?”谢青翎问。
“呵”,叶可喻甩出两张王,“不用,谢谢”。
冬凤凌看着他们俩突然觉得哪不对“你们打的这么狠,不怕最后是队友吗,红十在谁那呢,可以亮一亮了吧,这局都快结束了”。
“管他呢”,叶可喻王炸一出,只觉得非常畅快。
“不知道啊”,冬玉衡无辜的接着叶可喻的8垫了一张J,冬凤凌顺着甩了个A,再次轮回去的时候,冬玉衡把手里的牌转了出来,两张红十,鲜艳无比。
“哥哥们对不起了”。
冬凤凌看着他的样子,笑的开心,嘴上却是酸道“九儿怎么又赢了,搞得我们都没有游戏体验了”。
“不打了”,叶可喻泄气道。
“嗯,也到时候了,收拾收拾,送九儿出院吧”。
冬玉衡看着这条明显不是回都府的路,心里困惑,面上还是不显。
直到冬凤凌把他带进了那间小复式,他才忍不住的问,“哥,你是不是没告诉父亲,把我救出来了”。
冬凤凌长长的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什么事都不用操心,都交给我,好吗,冬家有一个悖逆的就够了”。
“不行”,冬玉衡认真的看着他,“你把边军捏在手里,等到消息传开,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你不敢告诉父亲,不就是怕他指责你有违祖训吗,我们回家吧,哥,我们一起”。
冬凤凌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你为什么活的这么累呢,连老天都偏爱你,就…就娇纵些不行吗”。
冬玉衡看了看自己袖口露出来的一截皮肤,那一圈是如同荆棘一般的伤痕。
那他是他在风中摇摇欲坠的伤痕。
长的好吗,应该长得好的,可就算有一天长好了,他还在那里飘荡着,不知道何时才能落下来。
老天偏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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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这些吧,冬玉衡戴着口罩,声音闷闷道。
“好嘞,还有这是新进的乳夹,带钢齿的,很刺激,不来一对”?老板叼着根烟,口齿不清地问。
“不……不用了,结账吧”。
他拎起那一兜东西,在夜里回了家,连灯也没开就进卧室锁上了门。
带着凸点的按摩棒插进穴口的以后,直接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漆黑的房间里有了几声嘤咛。
他鬓边都是汗,很快就把被子弄得有了潮气,他闭着眼睛,微微情动,顺其自然地叫着,声音不大不小,只是那里面的忍耐和餍足,如果被谁听到,那必然是一场盛宴。
他手上的力气不
', ' ')('足,才插了几下就开始喘了。
可是不够……还不够。
他想起这东西还有震动功能,红着脸打开了开关。
嗡嗡的声音响起,性器终于缓慢的抬起了头,他浑身燥热无比,唯有项圈刚被风吹过,此时还是冷的,他缓缓地摸着,想起某一次被生生被它电到射了出来,身体突然抖了几下。
那种濒死的快感,一旦体会过了,就很难戒掉了。
原来离开他,也不能再获得自由了。
他咬着嘴唇,用红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脚,如同美人鱼在岸边搁浅,艰难地在地上滚动着,匍匐着。
性器偶尔会剐蹭过地面,流了一路的水迹,想射了……可是射不出来,他疯狂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愿意脑海中浮现某个人的身影,可是射不出来。
他胡乱爬到了唱片架旁,随便抽了一张出来,这本是冬凤凌买来做装饰用的。
清晰的女声从音响里传了出来,冬玉衡躺倒在了地上,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他艰难的穿过腿缝,把按摩棒压的更深。
耳边还有歌在唱:
“…只剩遗憾,只剩遗憾
可你也别走太远
怎么忍心不挂念
我想我不怕死去
唯独怕活给谁难堪
所以要你走更远
所以盼你走更远
凡我所心爱我都要舍弃
你仍可自由狂欢
回想与你相遇以后的故事………”
他绷紧了身体,脑海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谁。
精液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眼角也有液体淌下,歌唱到了最后一句:“梅花何止落满一整座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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