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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明翻身把人压下,呼吸里都是隐忍,他伸出手指去摸,却意外捅到了一片润泽。
“小九……”
冬玉衡也喘着,他伸出双手虚虚的挂在了萧启明的脖子上,而后舌尖便寻到了他的嘴唇,嘤咛着舔了舔。
萧启明的呼吸窒了一瞬,寻到那处洞口,轻轻的插了进去。
“啊……”
冬玉衡也轻叫出声音来,他躁动的身体雀跃了一瞬,肠肉便纠缠上去,求着更多的欢愉。
萧启明被夹的又硬了几分,“哈……怎么这么会吸”
他本就是舒服极了胡乱说的,没准备让他答,冬玉衡却喘了一会儿道“家主…教的好。”
萧启明抬手摸了摸他的耳侧,又滑落到耳垂捏了捏,冬玉衡羞赧着偏了偏头,却更方便他将那薄薄的地方揉捏着把玩。
“就这么惯着我”萧启明不知是何情绪,他一边缓缓的拓开来,一边声音低沉着问。
冬玉衡迷茫了一瞬,他乳尖发起了热,动了动身子,嗓音变得无尽诱惑“是你惯着我呀。”
身子一碰就是又一抹情潮涌上,可惜了月色不够清亮,看不清身下人的神色。
萧启明的手游遍了他的全身,他们在数年内时常如此“交融”,可他对这具身体依旧是陌生的,他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舒服一点。
“哪里想要?”他俯身亲了一口,在他的耳边问,冬玉衡把他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胸口,手掌覆上去之时,呼吸就变了频率。
“要……”
他的喘息声里混着这么一句,萧启明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要轻一点,还是要重一点?”
冬玉衡认真的想了好几秒,然后答“重……重一点…”
话音还没落,他整个身子就被抱起,萧启明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托起臀部,深深地顶了进去。
冬玉衡身体悬空着,不知所措,“不是……”
不是那里重一点……
自然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多时,萧启明又换了个姿势,他乳尖也被啃的肿了起来,后穴搅动着高潮了。
萧启明适时的停下,把性器退了出来,像抚着小动物那般抚着他的后背顺气。
冬玉衡喘了一会儿,突然爬了下去,黑暗中摸索着什么,“小九,睡觉了……嗯…”
萧启明闷哼了一声,冬玉衡竟然用自己长在胸口的乳头蹭着他的马眼,他还没有泄出来,自然是身子都颤了颤。
冬玉衡俯身又舔了几口,似贪吃的小兽,他只舔了几下就松开了,环抱住了萧启明,“怎么不来了……”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半是撒娇半是求,萧启明咬着牙,艰难道“你乖一点,别拱火。”
这一周已经太多次了,他原本打算这三天都不来了的,怕他因着性瘾实在是不舒服,不得已才来了一次。
萧启明把他拉开,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禁锢在怀里,“睡觉!”
冬玉衡撅了撅嘴,“让我去洗洗嘛。”
萧启明无奈,只能松手,冬玉衡却趁机又趴了过去。
“你自找的…”萧启明恨恨道。
最终的结局是,冬玉衡的嗓子眼被戳肿了,两个腮帮子鼓鼓的,萧启明把他的嘴捏开,白灼流了下来。
“还闹不闹了?”
冬玉衡吐了一点,咽了一点,摇了摇头,爬下了床。
他脸微红着,生气的想,过分,再来一次怎么了。
第二日萧启明起晚了,晏挽来敲门的时候,两人还睡着。
晏挽不得已的推开门,看见萧启明已经坐起了,他扶着额,抬起头看见冷齐,食指放在唇间比了比,晏挽垂了垂头,退了出去,轻关上了门。
侍奴进来的话,再轻也会有脚步声,萧启明没有传人进来伺候,自己给自己穿那繁琐的衣服。
他看着床上睡相酣甜的人,恨不得把议政厅里那些等着的人都遣回去,想坐在床边,亲眼看着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想看他偏头看到自己时,张开双手,索要一个拥抱。想陪他出去玩,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想与他抵死纠缠,做到浑身酸软,想听他笑起来的声音,肆无忌惮,满是被偏爱着的得意。
萧启明不问还能不能有那一天,他只能拼尽全力想要实现。
他出去吩咐侍奴,等到九点再叫醒冬玉衡,带着晏挽下了楼,进了议政厅。
冬玉衡醒了以后,吃过饭,觉得有些无聊,翻了翻菜谱,烤了一堆小蛋糕,拎在手里也去了议政厅。
厨子们面面相觑,回忆起那个品相糟糕的东西,默默咽了咽口水。
“青君做的那个能吃吗?”
“应该…不能吧。”
厅门被推开的时候,没人敢往门口看,因为萧启明在发怒。
他声音不高,脸上却阴晴不定,“李昌,你结婚多少年了?”
李昌趴在地上,板子每落一下,他就跳
', ' ')('一下,额头落下了无数的细汗。
还是得强撑着说“回家主……三…三年了。”
“三年还没有孩子,说明你们夫妻缘薄,不如离了,我再给你赐婚。”
李昌心头一惊,“不必了,不必了,怎敢劳烦家主操心臣的家事。”
“李侍政鞠躬尽瘁,我也该殚精竭虑,应该的。”
厅里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轻笑,这才有人往后看,萧启明也抬头,众人看见冬玉衡以后都纷纷站起来行礼。
“参见青君。”
“诸位请坐,我就是过来看看。”
他提着篮子路过了李侍政,走到萧启明身前,“给家主请安。”
萧启明抿了抿唇道“免。”
他脖子上的东西太显眼,众人虽碍着他的身份不得不行礼问安,但是打量的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冬玉衡嘴上挂着浅浅的笑,不退不避一一回望过去。
他瞥见了堂下的人,知道萧启明这是在做什么,心头也是有些好笑。
“咳……”他正要开口,却轻咳了两声,萧启明站起来,把他按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冬玉衡顺从的坐下,复又开口道“李侍政夫妇伉俪情深,必是舍不得的,家主还是不要打趣了。”
萧启明挥了挥手,抓着板子立在一旁的两人迅速的退去了。
李昌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终于明白了家主今日突然发难是为何。
他颇有些不甘的抬头,“家主……册立青君本已逾矩,若是以青君之身,再行私奴之责,势必会有大乱。”
他死死地盯着冬玉衡,就像是在盯着什么红颜祸水。
下面寂静了一瞬,随即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林铮大笑了几声“李侍政,你也太杞人忧天了,青君自册立以来,唯一在这议政厅中说过的话是为你求情,你不知感恩就算了,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李昌的屁股疼得发慌,嘴角泛着涩意,他心道,若不是这样还好,可坏就坏在,青君刚一求情,家主就立刻放过了他,他说的话不多,但是份量却比所有人加起来都重,难道这不可怕吗?
他今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明日就能说出让十二都动荡的话,听说那个一直隐在暗处,因为这次夺位之变才显露出来的,家主的近卫“夜部”的方章还一直放在他那里,虽说这次边军救驾有功,但是谁不知道他们和郢都搅到了一起,夜部再加上边军,这让人怎么不忧心啊。
冬玉衡静静的听着,时不时还看一眼萧启明,他知道,身份永远是他们之间的鸿沟,从前是,现在也是。
萧启明想要给他最大的体面,众人却无法容下一个立于君侧的人,再睡在他的榻上。
他必须在比肩而立和耳鬓厮磨中选一个。
冬玉衡听着下面由李昌引出的议论,明白了李昌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出头鸟,所有人或真或假,或为了自己的利益,或为了萧家的利益,或多或少的都在表达着反对。
冬玉衡站起身来,“诸位还是先听我一言。”
底下逐渐安静了起来。
冬玉衡等到完全寂静,没有看萧启明,而是一直看着下面,“家主厚爱,因质子一事,赐予我如此殊荣,我却之不恭,却愧不敢当,自认一无治世之才,二无忧患之心,所以从未在这厅内大放厥词过什么。”
他转头,望向墙上挂着的英雄图,“我敬各位视萧家的兴衰为己任,但是还请诸位不要忘了,我与各位,郢都与各位,同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天渠的动荡至今还没有平息,青君身为冬家人,在此说这样的话…您可是忘记了?”
冬玉衡微愣了一瞬,他倒是忘记了,兄长至今还是罪臣。
然而不待萧启明发作,冬玉衡便点了点头,“是,原侍政说的没错。”
“兄长确实曾犯下大错,我并不曾辩驳。”
冬玉衡心中一痛,想起萧启明的计划,手心紧攥着继续道,“所以,我在此立誓。”
“我冬玉衡,此生不会再踏进议政厅半步,若不得已进来,也不会发出只言片语,诸位共鉴,有违此誓,天……”
“够了!”
萧启明脸色青白,拉过冬玉衡,冬玉衡却不看他,继续要说完,萧启明单手将他的嘴捂住,他愤怒至极,然而话已落下,已是无法回头,众人皆处在震惊中。
他紧紧的捂住冬玉衡的嘴,自嘲的笑了一下。
“有违此誓,我萧启明,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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