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东塔楼的所有活物都热血沸腾地欣赏着这个初来乍到就被衣柜老妇虐得吟叫连连的姑娘。
古板的胖钟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garderobe,适可而止吧!要是把小姑娘惹恼了,我们就都完了!”
belle只顾着挣扎,注意力都被身体上的疼痛和重压揪去,没有闲暇去看说话的人,但老胖钟的话还是多少有些影响力,束缚在她身上的层层粗绳瞬间就停止蠕动,“啪”的一声便从她身上松开,整捆砸落在地上。
胖钟连声道歉:“对不起,小姑娘,我们第一次看到有女孩进城堡,真是太激动了,请不要将我们的粗鲁无礼放在心上啊!这里你可以随处走动,不过西塔楼那边可千万不要去……”
“嘘!”狡猾的瘦烛台特意提高音量制止胖钟继续说下去,其他人也表现出意外泄密的惊恐表情,心惊胆战地面面相觑。
这些活物们演技实在太高了,以至于belle瞬间中了圈套,对它们提及的“西塔楼”倍加好奇。
“咳咳,”胖钟cogsworth假咳了两声,假装转移话题:“美丽的姑娘,你还是早点休息吧,不知主人明天又会想出什么招式来折腾你了。”
“你是说那头四不像的野兽……”话还没问完,belle就见胖钟晃着金亮的身躯走出去,纤瘦的裸体烛台也紧随其后,自称plumette的羽毛掸也飘着轻盈的身子出去,雪白的尾翼一挥便把门关上。
就连刚才用魔性长绳蹂躏她的变态衣柜也突然安静下来,整个房间好像恢复成正常的死物,只剩下belle一个活人。
她急忙跑到窗口探出头往下看,黑夜的城堡外面一片死寂,雪光的映衬下,更像墓地一样布满阴森的气息。
“一百多米……”belle回头望向地上的绳堆,脑中突然滋生一个逃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