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皢乐的语气很严肃,明毓岑最恐惧的就是她对他生气,怕她厌恶,还怕她不理他、不要他,害怕的依言抱住她。
冯皢乐先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洗手,自己拧了一条热毛巾帮他擦脸,两人回到床上,靠坐着,才开口对他分析:「你在梦里面是不是用旁观的角度?」
明毓岑还是抱着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旁观的时候是直接感受到做爱的舒服,还是只是觉得在做爱的那个明毓岑舒服?」
明毓岑:「我觉得在做爱的那个明毓岑很舒服。」
「那旁观的你自己呢?」
明毓岑愣了,皱眉回想梦境,说道:「不舒服,很恶心,我想要阻止那些,我觉得很想吐又害怕,想要找妳又怕被妳看见,很痛苦……」
冯皢乐温柔的抱住他:「毓岑……」她思考了一下该怎么说才不会造成他再次撕裂才刚结痂的伤疤,「你只是还没有忘怀过去伤痛而已,就像你说的,你在害怕,你感到不舒服,之所以是何逸钦,是因为他是那次事情中最主要的人。」
明毓岑没有说话,他似乎没有完全认同她的说法,冯皢乐知道他一直都有心结,明明是冷淡又高傲的性子,偏偏从很久以前就被硬生生扭曲得不成样子,时间虽然能让他逐渐忘却伤痛,可确再也回不去最开始的模样了,他不甘心,最不甘心的,大概就是他自己被开发得很敏感放荡的身体,与自己的理智和意愿相搏,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性交的快感,无所谓情爱,只单纯肉欲的快感,这也是他自己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我爱你啊,明毓岑。」
…………
明毓岑的眼泪落了几颗到她身上:「我也爱妳,很爱。」正在哭泣,同时厌恶自己恶心的本能欲望,就突然被她伸手握住了。
没错,她握住了那处从梦中惊醒后就硬直的性器。
「嗯~」明毓岑打了一个哆嗦,瞠大漂亮的眼惊愕的松开怀抱看她。
「这个东西如果馋了,我可以疼惜他呀,没什么好纠结的,我就在你身边啊。」
明毓岑还是很沮丧:「我……我是因为这个居然因为梦里……梦里面那样……如果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