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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我知道了。”
楚薏茗穿着吊带睡衣啃着冰棍路过书房,便见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讲着电话,窗前洒下的阳光将他的背影拉得修长挺拔。
经过五年时光的洗礼,他褪去了青涩,成长为优秀沉稳的男人。
她靠在门边看着,朗添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望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像是一根燃起的火柴丢进身体里噼里啪啦地缓缓燃烧,开始变得有些燥热。她舔了口冰棍,款款扭腰进去,直奔主题。
“对,我——”
声音戛然而止。
拉开裤链,裤子半褪,蛰伏的性器软趴趴地垂着,等待有人将它唤醒。他顿了下,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目光变得炽热,灼灼地盯着她。他已不再像当年一样因为一些挑逗的举止而害羞得手足无措。没有制止,反倒是期待她下一步要做什麽。
“……没事,你继续说。”
楚薏茗坐上书桌,两条颀长的腿交叉晃荡,性器被夹在脚掌中间上下滑动,脚趾在光滑的菇头上下揉搓,染着粉色的趾甲又轻轻地勾剐冠状沟,给予些许刺激。
阵阵酥麻感从背後窜起,朗添腹部微缩着,性器如鼓了气般在她足中昂首硬挺,借着视角,丝毫无遮蔽物掩盖的蜜穴在晃动的裙摆间若隐若现。他又稍稍抬眼看了过去——
楚薏茗手里拎着冰棍,注意到他的视线,勾唇一笑,伸出粉舌在圆柱形冰棍舔了一圈後含入口中,拖动着手来回动作,眼里媚色勾人,还别有用意地发出滋溜吞咽声,带有桃色的性挑逗不言而喻。融化的奶白色稠渍沿着唇角落下,滴在黑色衣料上,斑驳醒目。
朗添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被女人的脚玩弄,形成明显的反差。他抬手扯开了领带,又解开衬衣纽扣,眼底一片暗色。
脚掌忽然感到一片湿意,原本勃起的性器比方才又硬上了好几分,马眼兴奋地吐露汁液,将她的脚底染得黏糊糊的。
谈话接近尾声,他随意敷衍了几句後挂断电话,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腕折起,向前倾身,龟头在水淋淋的穴口前蘸取露水,循着肉缝周围细细摩挲。
“你没穿内裤。”他粗喘着气,目光微热。
“唔嗯、在家里还穿什麽内裤呀……这样不正好方便让你肏吗。”
这句话无疑是添柴加火,欲火燃烧得更旺,挺身而进,不留一丝缝隙。又趁机俯首把最後一口冰棍吞入肚腹。性器研磨着蠕动的软肉,退出一小截,再重重地撞入,次次直捣娇嫩的花心,撑满穴腔。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的做爱技巧练得炉火纯青,两人的身体也越发契合。
“哦、好爽……”
楚薏茗半躺在书桌上,双腿夹住他的腰施了点力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交合处紧密无缝,硕长的性器直捅深处,捣得她身子又酥又麻。
书桌硬得硌人,才没撞几下後背就已经被磨得有些疼。她皱了皱眉,朝他张开双臂。朗添立马会意,抱起两瓣肉臀让她腾空悬挂在自己身上,维持肏穴的姿势走回房间。
他低头,每一次走动一步,肉棒就是一次的深入浅出。朗添故意抬高手臂,捧着她的臀上下掂抛,翘立弯曲的性器也放肆向上戳弄,柱身鼓起的青筋有意无意地摩擦脆弱的阴蒂,激起穴腔一阵收紧,楚薏茗抓着他的背,颤抖着泄了一次身,淫水直流,两人下腹的毛发被淋湿得一塌糊涂,西装裤也难於幸免。
她半张着唇轻轻喘息,愤愤地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臭小鬼、你又——”
“不是小鬼。”他刻意停下脚步低头,认真看着她纠正道:“楚薏茗,我已经长大了。”
楚薏茗微愣,随即一笑,仰头朝他吻去。朗添激烈地回应着她的吻,等不到回房,直接把人压在走廊的墙上扛着两条腿又是狠狠地一顿肏弄,方才的高潮让里头的互相挤压媚肉变得松软畅通,性器往里头破开,抽插旋转碾平,榨出的淫汁啪嗒啪嗒滴在地板汇成一滩小水洼。
“哈啊、太爽了、啊啊、”
贲发的性器不停地横冲直撞,楚薏茗一双玉腿无力晃荡,身上的吊带睡衣被撞得从肩膀滑落至手肘,露出一对浑圆,朗添张嘴含住吮咂,灼热气息包裹着身体,沸腾的热度把两人蒸得湿汗淋漓。
射意感袭来,朗添迅速抽插十几下後便钉在里头噗嗤噗嗤射了精。
一整场的性爱免不了疲惫。回到房里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里蹭了蹭,闭上了眼。朗添关上床头灯,靠上枕头前下意识摸了摸底下藏着的戒指盒,这是今天本来要给她的惊喜,不过——
他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女人。
——明天再给也不迟。
环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头顶,相拥而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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