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的控制了情绪,心里虽然十分别扭,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本以为赵兴会很高兴,谁知道他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像是突然想明白了,对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实话说,上面老是催着我早点把问题解决了,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小浪啊,你一说豁出去,我还真有点犹豫了,要是你出事可就得不偿失了,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哥们这个人就是心软,听不得别人的几句好话,赵兴这么说,我反而觉得自己有点小肚鸡肠了,何况不在星期五有鬼当主持人了,我去干什么?跟李一灵去殡仪馆当临时工还是去艾琳娜的心理咨询中心?那都不是我想要的,毕竟男人的事业需要自己拼搏出来。
“主任,咱们暂时先这么定吧,我回去跟李一灵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能更好解决这件事,我拿了资料就先下班,跟你说一声。”
“你去忙,你去忙,毕竟是为了公司的正事,小浪,咱们接触时间也不短了,你一直是我的手下得力干将,星期五有鬼本来都要永久停播了的,愣是被你经营的有声有色,我宁可把缘来是你停播了,也要保留星期五有鬼,你别太冲动,量力而行,实在不愿意接,我去跟上面说!”
我听得出赵兴说的是真心话,心里有些小感动,哥们受不得这煽情,点点头没说什么,拿了张秘书递过来的硬盘出了公司,站在公司门外抽了根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恍惚的有点伤感,本来今天是哥们的大喜日子,人生第一次得到锦旗,却没想到草草收场,还接了个大活。
说实在的,缘来是你出的这档子事是最难解决的,没准又是些个凶神妖灵作祟,就算是人,也是个有本事阴暗的人在暗中搞鬼,但哥们既然接下了,难道还能再说不干?正好后面的节目没有太好的素材,公司又让录制,就当是星期五有鬼的下期节目录制了,再说哥们经历过的凶险难道还少了?
想明白这些,给艾琳娜打了个电话:“喂,艾琳娜,晚上那吃去啊,聚福楼啊,成成,就那吧,把咱们人都叫上,对对,我去接小哥,一会我俩一起去……”
挂了电话,想起还有个张六六没叫上呢,又打了个电话,让他跟我吃土豪去,带着张六六开着外景车直奔殡仪馆,到了殡仪馆,跟到了自己家一样,老郝都不带用正眼看我的,车停下走到骨灰堂,推门就进,门一开看到李一灵我不禁楞了一下。
倒不是李一灵再干什么出格的事,而是他的样子十分的让我感觉别扭,丫的竟然端着一杯咖啡,忧郁的听着一首老掉牙的情歌,整个人似乎沉浸在了其中,见到我和张六六,呆呆的看了一眼,竟然没有反应。
他手指上的香烟烧了大半,烟雾冉冉升起,那忧郁的样子,真是让我看的蛋疼,李一灵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沉稳冷静,而且我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每次到骨灰堂,丫的不是叠元宝就是扎纸人挣外快,他那一双什么时候都稳定的手,正是长年累月干这些练出来的,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德行。
“小哥,怎么了这是,思春呢?”我轻轻问了一句,李一灵扭头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责怪,大有我打扰了他做一个安静美男子的机会,没搭理我,张六六也觉出了李一灵不对劲了,瓮声瓮气道:“俺觉得小哥是思春了,浪哥你不懂,俺们村里的大骡子大马,一到了春天,都跟小哥一样的德行,喂草料都不吃……”
李一灵再也绷不住了,烟头朝着张六六弹了过去,正打在脑门上,阴森道:“六六,你特妈调侃谁呢?活得不自在了是不是?”
要说张六六最听我的,可他却最怕李一灵,因为李一灵是真有手段,张六六嘿嘿笑着抹了抹脑门,屁事没有的不说话了,我却还是纳闷,走到他跟前,从桌子上拿起烟,自己点着,问道:“你跟这忧郁什么呢?想什么那这是?”
“浪总,我正好要去找你呢,最近这段日子我老做一个梦。”
“卧槽,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能做噩梦?何况解梦你不是懂嘛,还用的着我?再说,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噩梦,你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什么没见过啊,要真是恶心的梦,不行找伯奇给吃了呗,还至于把你搞忧郁了?”
李一灵还是很忧郁道:“虽说是梦,可又不像,很熟悉,感觉像是真的发生过,而且梦很古怪,我老是梦见在古代,我身穿道袍,身边都是有些穿道袍的人,他们我很似乎都认识,却想不太起来,我们走到一个山谷,满是鲜花的山谷,我看到一群古装的女人……”
感谢:猫猫在家投出的两张月票!感谢:投出的两张月票!感谢:用尽浮生投出的月票!感谢:剑落花飘香投出的月票!(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