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作为培养皿就是我研究基因的不确定性的工具,这是我在幼年时给自己布置的第一道作业题,它对我具有不同的意义,所以我对它也关注得比较多。”
“你能帮助我们走出这次的灾难吗?我们错了,但却不应该被毁灭。”
“很遗憾我帮不了你们,因为你所感知到的我,只是我留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替身,而我的本体离你们有上百亿光年的距离。我留在这里的几个小玩具有的被你们摧毁了,其中一个你们应该是叫它‘艾罗’。”
“我很抱歉,”张可达对这个外星生命体的替身通过意念告知自己的“艾罗”有些印象,这个被其称作小玩具的家伙当初由米国人从坠毁的ufo中发现并被带回到空军基地中,之后没多久它就死了。
“你们不需要道歉,‘艾罗’只是代替我守护在这里的观察者,它能对你们起到的帮助作用不大。”
“难道人类真的没有希望了吗?”张可达的声音有些沮丧,他像似在哀求这个外星生命体,并试图为人类做最后的挣扎。
“这个培养皿虽然对我有着不同的意义,但现在它已经不值得我继续为它投入任何资源。作为这里面最高级的生物,你们人类既需要承担义务,也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们该怎么做?”张可达又问道。
“当初我在创造你们的时候就写入了毁灭基因片段,但是你们人类基因中进化出来的‘求生欲’让我略有些吃惊,世事无绝对,至于你们的方向在哪,我无法给出答案,也不打算给出答案。”
“我们在昌平.....。”
“我知道,我可以感知地球上的一切。你们在昌平研究的东西是一个方向,但还不够,甚至差得有点远。”
“我不甘心,我和我的其他同伴一起付出了无数的努力才来到这里.....。”
“只有你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他们呢?”
“我并没有接纳他们,即便接纳了他们,他们也感知不到我的存在,所以我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力气。”
“这么说你只选择了我?”
“你在语言方面的天赋让我勉强有兴趣和你进行交流,虽然这基本上也是在做无用功,但作为我留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替身,你既然能来到这里,我便打算把这个培养皿中和你们人类有关的一些东西告诉你。至于未来的结果,我只能用你们人类的一个词来答复,那就是好自为之。”
“说实话我很不甘心人类就这样被放弃掉,但既然你不打算再为地球做些什么,作为这里的创造者,我还是得代表人类感谢你。”张可达的内心充满着苍凉,那些都是失落与不甘的情绪。
他沉浸在这种痛苦地挣扎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对那个外星生命体的感知。
张可达慢慢地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躯以及五官,当他意识到自己可以睁开眼睛时,他的眼前就由最初的一片混沌变成了一片光明。
张可达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朗伊尔城的末日种子库内,周围除了亮着的照明灯之外,就只剩下冰冷的墙壁。
这里明明已经被改造成用于传送的实验室,而且在他的印象里身旁应该全都布置了相关的设备。
“我这是在2010年的11月7号?!”张可达突然惊呼道,他试着朝墙壁走过去,并想要用手去摸一摸它。
“触碰过去的世界是什么感觉?”带着这样的好奇,张可达的手接触到墙壁,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他很是失望。
手指伸过墙壁的部分凭空消失了,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触摸感和不适。
张可达又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脚底下,发现自己的双脚是正常站立在地上,只不过脚底却有一种悬空感。
“好神奇,这就是平行宇宙的感觉?”
正好奇地时候,张可达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自己,他渐渐地又开始失去对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感知,到了最后,甚至连意识也消失在脑海中。
朗伊尔城半山腰间的研究室里,许多人都盯着前方墙壁上的大屏幕在。投放穿越舱的行动在启动后没多久就有半数的舱室发生短路的情况,接下来剩下的舱室中反馈出来的数据也都不是很稳定,在某一刻它们的数据几乎是同时消失在屏幕上面。
短路的舱室反馈数据的屏幕不断地闪烁着红灯,但是其他那些数据消失的屏幕上则漆黑一片,它们并不是失去了能源供给,而是对应的舱室里所装载的人已经消失了。
失去了数据和影像的反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舱室里发生的情况,大家只能耐心地等待着,每一个人都无比焦急,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宣布投送行动失败。
因为谁也不知道行动是否真的失败,所以唯一的选择只有等待。
“我们该怎么办?”罗宾朝乔治?马瑟博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