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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盛对自己的哥哥并不留多少情面,他喜欢看余轻在自己怀里哭到打嗝的样子,喜欢将余轻细嫩的皮肤掐出红印,然后狠狠地,操进去。
他想这么做,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刚好,前段时间,余轻被圈里人拉着参加这些那些的聚会,余轻最近不怎么想谈恋爱,但碍于人际关系又不得不去,只好拉着卓盛假装自己的男友。卓盛本来心里就装了些小九九,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俩人熟得很,但这种身份还是第一次扮,余轻往常谈恋爱也不是主动的那一个,去聚会的路上两个人溜溜达达试探牵着手。
余轻不喜欢皮肤接触,他会生理性恶心,前几任男友也是因为对方要求进一步接触才掰了,但卓盛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余轻还算可以接受。
卓盛握着余轻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余轻,你手怎么这么小啊。”
然后抽开手,将余轻的手掌攥成拳头:“你心脏就这么点儿?我一直手就包住了。”
余轻说话喜欢带着懒洋洋的腔调,朝着卓盛的方向微微偏了下巴,眼角带过自己的拳头:“我妈说我缺乏锻炼,还不晒太阳,所以骨头没长开。”
卓盛自从变声期之后就很少管余轻叫“哥哥”,他想着自己都比余轻高那么多了,这么称呼有点没面子。余轻也懒得管,反正他叫自己“哥哥”和“余轻”自己都会答应。
走到包间门口,余轻想了会,还是担心,便抬头再次叮嘱:“一会儿别露馅了。”
卓盛笑得不怎么正经,满口答应。
“你才是,别露馅了。”
说完这句,直接揽着余轻的腰推门而入。
余轻还从没被这么搂过腰,卓盛的手正好搭在要命的地方,让他下意识想扭腰躲开。卓盛察觉到他的意图,搂得更紧些,在他耳边不着痕迹地咬牙道:“说了别露馅,余轻你给我老实点。”
余轻听不进去,反手去拧卓盛的胳膊:“手别放这,腰上不行,痒。”
卓盛乖乖把手搭到余轻肩上,不着痕迹地用后槽牙狠狠磨了两下舌尖。
房间里显然已经喝过几轮,见余轻来了,纷纷开始起哄。大家都知道余轻不能喝酒,但谁叫他带了男友呢。
卓盛很上道,自己倒了一杯喝干净,然后抱歉地笑道:“一会还要护送哥哥回家,不能喝太多了。”
“哦——原来是小弟弟!”众人露出一副很向往的表情。
余轻乍一听到卓盛这么叫他,起出一身鸡皮疙瘩:“别这么叫。”
卓盛用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含着一口温热的酒气撒娇:“怎么了嘛,哥哥。”
余轻耳朵尖被哈上热气,缩缩脖子,脸颊隐约碰上卓盛的鼻尖。
周围人见状又开始发出些奇形怪状的声音。
“小弟弟多大了,有高中毕业吗?”一个声音问道。
卓盛乖乖回答:“刚毕业,准备大一了。”
“那跟高中生也没有多大区别啊!”那人又去拐余轻的胳膊,“这次也不试试?高中生,钻石,硬。”
余轻吓得赶紧去捂卓盛的耳朵:“你们别把他带坏了,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干嘛?”
那人道:“他说他要当大一。”
余轻扫了他一个白眼,低头喝饮料:“滚蛋。”
卓盛面上带着笑,他当然听得懂这些都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圈人说话就这样,只是瞧见这群人都喜欢拿余轻开涮有点不爽。但紧接着听到刚才那大哥感叹,说从没见余轻这么护着谁,于是心情又明朗起来。
余轻往常就不太爱与人说话,这下更是找到借口只跟卓盛黏在一起。
他的长相不管在哪类人眼里都很讨人喜欢,外眼角轻微下垂,又不是常说的“狗狗眼”,大部分时候会让人感觉他漫不经心。嘴唇上薄下厚,比例正好,整个形状像是受了委屈。五官温软却并不让人觉得好欺负,反而有点冷淡,让人想接近又却步。
圈里熟人聚会,大家也就都自觉没招惹带了家属的高岭之花,两个人玩自己的,偶尔表面秀个恩爱,类似互喂水果的程度。到家的时候还算清醒,只是余轻懒于应付社交,有点累了,打算早早去睡。
卓盛帮了他这么个忙,加上天色已晚,余轻不好意思赶人走,便留着过夜了。
余轻对他这个弟弟也不怎么客气,反正沙发挺舒服,让他在那睡就行。
卓盛没意见。
一点来钟的时候,他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余轻被摸到腰时扭捏的模样,心里腾起一簇火焰,烧起来,灭不下,愈演愈烈。
他起身,偷偷去开了哥哥房间的门。
余轻是个爱干净的,并且嗜甜,房间里总是散不去水果香氛的味道,而这味道在漆黑的夜里更显旖旎。
卓盛高大的身影静静在床边立着,在黑暗中仿佛一座神像。
神像歪头,颈椎发出些声响。
他听了会儿床上人规律的呼吸声,决定先尝尝味
', ' ')('道。
于是滚烫的手先摸上脖颈,动脉在虎口有力地跳动。他的哥哥,小时候将他抱在怀里,背在背上,拉着他的手走街串巷,现在却如此脆弱地躺在他的掌下。
卓盛心里充盈起满足,整个人跨到余轻身体上,小心地不发出声响,而后俯下身,用鼻子在余轻脸上嗅来嗅去,最后把头埋到颈窝里伸出舌尖,用白天自己咬着的那个位置,轻轻贴到皮肤上,舔了一口。
甜的。
哥哥的沐浴露也是水果味。
卓盛埋在哥哥颈窝,裂开一个笑,牙齿白森森的。
我好像个变态啊——卓盛心想:不对,我已经是变态了。
余轻的脖颈也怕痒,此时难受地动了一下,喉头发出几声呢喃。
卓盛直起身子,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看了余轻的脸一会儿。他不怕余轻这时候醒过来,他早晚都要操到余轻。只是如果这时候醒,他就少了很多乐趣,比如他想现在,此时此刻,就在余轻熟睡的情况下,玩他。
卓盛没再把手伸进余轻的衣服里,只隔着被子,从余轻的脚踝摸上大腿根,找准位置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
余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眉头皱着,难受得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卓盛将力度把握得很好,不会过度刺激到余轻,但一定会有感觉。过了一小会儿,余轻张开嘴,发出一点压着的细小呻吟。卓盛从没听过哥哥发出这种声音,伸手把盖在余轻口鼻上的被子边扯下来,将自己的嘴唇软软贴上去。
哥哥贴着自己,叫得真好听。
而明天一早,哥哥就会用这张发出过美妙呻吟的嘴,迷迷糊糊地向自己道“早安”。
卓盛想着,下身更硬了,他伸出舌头沿着余轻张开的唇舔一圈,而后移到下巴上亲了一口。
舌吻要留到第一次做爱的时候。
余轻呻吟声变得大了些,腿也开始软软地踢蹬,卓盛却在这当口将手松开。他满意地低头看被子上突兀支起来的小帐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叫你老勾引我,今晚咱俩都不准射。”
卓盛低声说完这句便起身,嘴唇在余轻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朝他耳朵里吹气:“晚——安——”
做完这些,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将房门轻轻带上。
窗外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一两声猫叫,谁都不会知道这间卧室发生的事。
月色将窗帘吹开一个角,夏天的风拂过余轻颤抖的睫毛。
床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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