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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自来的家伙最惹人厌,从古自今不变的定律。
坐在办公桌前,赛雷欧不耐烦的用指节敲击桌面,想到因为这些恼人的家伙,暂时只能和星影分隔两地,看着对方的眼神冰冷的像是看着死物。
「讲完了?」语调冷硬,眉头都不皱一下,看透对方眼里的不镇定,赛雷欧再释放威压,「需要我们支持?拿什麽证明他和兽皇的关系?」
「我们穷奇已经跟了皇族那麽久,自然有我们的方式,况且….」长者尽力维持着风范,但是气势仍无法与赛雷欧抗衡。
「你们?」赛雷欧挑眉,「据我所知,穷奇本家才是皇族的人,你们旁支是兽皇上任前一百年左右,本家因为一场意外几乎灭门,才开始参与皇族一些事宜。」
赛雷欧笑的讽刺,「那些肮脏的,就别拿来污耳朵,我也没兴趣过问,就一句话,证据!」
「你!」长者气结。
「对我,敢这样说话的也只剩你们,其他的不是早死了,就是被我杀了。你们是地位不高见识不广,还是脑容量在你们一族繁衍时出意外导致萎缩?」赛雷欧端起桌上的热咖啡,看着对方气的全身颤抖,缓缓的一口一口品嚐着,再度开口一样气人,「另外,请让穷奇唯一有资格跟我说话的人,带着充分证据,会同饕餮过来会面。」
「跟兽皇有关的事宜一直以来都是四凶联合商讨,这也是当初你们那些氏族坚持维持的正统。」赛雷欧只觉得这杯现冲的手磨咖啡,没有上次星影在时,那杯半冷的咖啡好喝。
「齐琼琰年纪尚轻,不适合…」还想再辩驳,又再次被打断。
「齐老,称你一句老,全是看在你年纪份上。」高雅的放下咖啡杯,面上已经厌烦的不愿意再忍耐,「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什麽?你侄子是目前四凶年纪最大的,而且整整大了饕餮50岁!他年纪尚轻,你….就差不多该入棺了。」
淡然的表情看着长者,对方冷汗贴着额角滑落,牙根颤着一字也吐不出,赛雷欧乾脆就这样晾着对方。
这原先就是计画中的一轮;适当的激怒对方,让这群自卑刻在骨髓里,却只能靠外在膨胀出虚假的气势来争权的人,直接面对他们永远无法抗衡的正统。
越咽不下这口气,越急着证明能力,却越曝露短处。
以赛雷欧的个性,最常使用的手段一直都是表面冷处理,却在暗处手段凶残的了结一切敢在眼前叫嚣的人;对他来说那些藏在暗处的反派,就是群蚁蝼,称不上毒蛇。
对於这些一无是处的垃圾,与其还想着资源回收,不如直接焚化掉。
但是,为了星影能高枕无忧,赛雷欧忍了。
檮杌这一派能一直掌握军政这块,除了手段之外,最主要也是因为够狠戾。
在混沌一族也反了之後,利维坦肃清自家氏族,进行换血的同时,赛雷欧也跟着淘汰几支摇摆不定的旁支,连同一些牵连的非四凶氏族,都直接灭除。
拖累星兽跟上世界异动脚步的,杀了就好,哪来那麽多怀柔、那麽多怜悯?
放眼整个星系,只剩下兽皇一脉会对星兽投以关爱;因为如此,他们之所以为皇,也因为如此,他们每个运筹都需小心奕奕,一个失误,就能屍骨无存。
星际异兽作为那些被放逐的上古凶兽的後裔,他们凶残嗜血、阴险狡诈,如果不是一开始的初代兽皇强势以武力镇压,强制将一盘散沙的星兽群收入手下,编制後建国;他们将没有能力和立场去和兽人谈条件,甚至无法抵御虫族的蚕食。
也许,至今都还只是一群仅仅知道顺着慾望,组织繁衍、掠食兽潮的次等物种;而那些高阶的星兽自私的只着重在自我的永生大业,吞噬彼此藉此获得更高的精神力。
但是,活得久又如何?
想到这里,赛雷欧算着自己的精神力位阶,换成能活着的年岁。
不论长寿与否,没有星影的生命,多一天都是苟延残喘罢了。
再看看面前的长者,挑起右眉;看着就难吃,与其吃掉这些家伙增强精神力,还不如留给那些刚收编的低阶星兽,以後如果能带着星影回去,他们也能保卫仅剩的兽皇一脉。
刚被赛雷欧的眼神看的背脊一寒,慌恐的无法与他对视;在气愤也没那个胆量反抗。
「滚吧~叫你侄子来谈,你以後少出现。」赛雷欧声音不带半点温度,「除非,你嫌命太长。」
长者快速逃离,休息室门板随即被打开。
「免强及格。」利维坦双手抱胸,靠着门框开口。
「我是军人,不是演员。」眼神飘向利维坦半露的胸肌,「不知道的以为你牛郎,军师?」
要不是我们三个练不出来,哪轮的到你吸引星影目光?
「嫉妒?」利维坦勾唇,「明天齐琼琰会让宇文韬掳走星影,造成他们内部矛盾的假象,然後会聚集在饕餮总部,将那只蛇钓出来。」
「然後?」赛雷欧撇嘴。
「让你们在恒梦的人同步处理,他现在不是
', ' ')('星兽。」利维坦殓下微笑,「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赛雷欧表情一沉,收紧拳头,再无力也不过如此,近乎永恒的寿命又如何。
「剩不到一百年吗……」句尾的惆怅在空气中飘散,带出的静默,让两人的落寞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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