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觉得自己呼吸粗重,偏偏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还以为他做了什麽伟大的反击。真是头笨熊!在心里暗下结论。弄得现在自己欲火焚身,他以为他可以功成身退?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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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不知道慕凡在想什麽,他只知道,握住自己命根子的那只手松了,心里不由有些样样得意起来。也就想缩回手。
谁知一只体温偏低的手却握住了他的手,池城面色一僵。
那只手牵引著他的手,附在慕凡鼠蹊部的高耸上,他几乎一瞬间就惨白了脸。
这头随处发情的种马!碰著手下已经硬起的蓬发,池城尴尬极了,又不好让许韵和池天发现他的异常,只得装模作样地低头喝了口茶。
还好,主餐之前的开胃菜已经陆陆续续地上来了。许韵池天已经开始动刀叉,没怎麽注意池城。
万幸的是慕凡还算帮忙,松开他的手,暗示性十足地冷瞥了他一眼。
碧蓝的眸中潜藏著池城熟悉无比的暗色风浪,池城心里咯!一下,直骂自己不知死活,做什麽要去挑逗一匹正值发情期的狼!
“池城你现在住在哪?”在饭局上,慕凡说了不少池城的好处,池天听在心里不是没有感触,自己的儿子还是相当优秀的。听著池城在美国拳坛的辉煌,面上虽然仍旧摆出事不关己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却也是甜的。派瑞希尔何许人也,竟然对自己的儿子赞不绝口,当然或许只是客套,但池城的努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末了,派瑞希尔说池城是拳坛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让池城有些坐不住。
吹牛吹大发了。若真是这麽可遇而不可求,当初你干嘛用尽手段逼我退出。
他偷偷地踢了踢慕凡,慕凡却在桌下伸手握住他的手。
池天脸上有光,脸色不由好看了很多,开口:“派瑞希尔先生过奖了,犬子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话是这麽讲,他的开心却能感觉得出来。
池城不知道自己是这麽易感的人,可是鼻子却直发酸。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在帮自己化解同家人的心结。
从来没人这样帮他,他嘴上不说,但这麽些年最让他耿耿的便是同父亲之间的芥蒂。不由自主地没有推开慕凡的手。
这餐或许不能改变什麽,但是却在潜移默化中,为他们父子和解铺了路。
饭後,池天看似无意的这句关心便直接证明了这一点。
“我住在…”池城想实话实说,却有觉得不妥,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不寻常的迟疑,“我住在慕…派瑞希尔先生名下的房子里。他看好我的实力,想培养我。”谎言就这麽简单,几乎不假思索。
池天没再多问什麽,倒是许韵从头到尾都用质疑地眼神盯著池城,池城被盯得发毛,只得主动开口向许韵搭话。
许韵以为慕凡不懂中文,所以对他没有防范,压低声音,拉近自己同池城的距离,“你和这个派瑞希尔…”
“你什麽意思?”池城有些生气地打断他,看似动怒,但实际上是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这麽多年了,你还认为我是变态?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事,即使你是我的妹夫,似乎也无权过问。”他没有给许韵解释的机会,只是出於礼貌性质地同他握手,然後给了自己父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