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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疯狂了一下午,最后封凛抱着昏迷过去的小奴隶回房间揽着他睡了一个下午觉,段悦白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自己,整个人腰酸背痛,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晚上七点了,错过了晚饭时间主人也没有叫醒他,他下床洗脸的时候感觉两腿之间清清凉凉,打开一看才发现涂了厚厚一层药膏。
他美滋滋的下楼陪着主人吃了顿大餐,饭后封凛也没有为难他,两个人平安无事的在书房待了两三个小时,封先生看书他就翻手机回复助理发来的工作消息。
大概九点四十左右,封凛刚好看完眼前的这本书,才放下手里的书籍,叫上段悦白过来,领着人去了调教室。调教室正对着床的方向有一个投影仪,封凛随手放了个上次看过的霸王别姬,说道“白白,陪我看电影。”
封先生所说的看电影自然与众不同,伴随着开场响起,他手拿一捆红色麻绳把小奴隶的双臂背后捆绑好,两条腿也分开捆好,中间还上了分腿器,然后段悦白整个人便被倒吊在空中,他两腿分开,小腿和大腿捆绑在一起,露出中间已经略有些好转的深红穴口。
封凛这时转身去柜子中拿来两根二十厘米左右长,三指粗细的红烛,他把蜡烛坐在烛台上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又拿来一盏酒精灯和一个类似于古代女子所用的珠钗,他把珠钗用酒精消过毒,又把其中的银质部分铁管放在红烛上用火炙烤,银质部分大概小拇指粗细,封先生拿着它接近段悦白的阴茎。
哪怕还喝着一段距离段悦白都能感受到上面滚烫的温度,此时此刻他又如何不知主人的用意,吓的脸色发白两股战战,然而他被束缚在空中时便被告知此刻的身份是一条不会说话的母狗,他便只能恐惧的旺旺乱叫,却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珠钗的接近,封先生用手把他软趴趴的阴茎撸硬,然后用珠钗对准他淫荡的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当珠钗一点点被塞进去时段悦白甚至错觉听到了皮肉烧焦的滋滋响声,仿佛空气中已经弥漫开了烤肉的味道,他被这种非人的折磨吓的差点晕倒过去,又被尿道里切实的疼痛唤醒,珠钗没有他之前用过的尿道棒粗,又没有其长,只不过被火炙烤过的温度却足以帮人烫化。
珠钗很快全根没入,只在龟头处露出一颗好看的珍珠,段悦白疼的泪流满面,连阴囊都在不停害怕收缩,尖叫声更是无比刺耳,而他残忍的主人却在这时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训斥他“收声。”仿佛他的惨叫打扰到了人观影的心情,段悦白只能勉强自己转换为呜咽的抽泣,可他脆弱的阴茎疼到麻木,疼到极致哭到极致时甚至不受控制的开始打嗝,一声接着一声根本停不下来。
好在封凛此时并没有恶劣的让他违背本能压抑下去,而是伴随着小奴隶一声声仿佛鸣叫一样的配乐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他拿起桌上的烛台,手捧蜡烛接近小奴隶,趁着人一声打嗝刚刚结束,猝不及防,在人后背上抬高烛台瞬间泼下一大片滚烫的蜡油。
段悦白疼的近乎失声,眼睛瞪的溜圆,后背也绷得紧紧的,有一瞬间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放声大哭,后背的疼痛让他忘记了打嗝这件事,哭的仿佛像一个三岁孩童,不关乎他不能忍痛,而且封凛用的不是一般调教时会用到的低温蜡烛,而是特质的高温却不会烫伤人体的蜡烛。
蜡油滚烫,干了之后就会在人后背结成一片,封先生上手一整张撕掉,检查蜡油底下的皮肤,虽然红彤彤一片却无明显烫伤,他放松的调教起奴隶,有时站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偷袭,有时则就站在人跟前让人亲眼目睹自己的残忍行径,而蜡油几乎布满了段悦白身体上的每一个地方,从大腿到后臀,在到小腹后背,乳头阴茎,前后双穴,最后封先生干脆拿着蜡烛靠近段悦白的脚心,竖着拿起,看着蜡油一点点堆积,流淌在小奴隶的脚心,把白皙的皮肤烫的发红,红色的辣油一点点布满两只脚。
段悦白大概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脚心有时比其他的性感带都要敏感,此时受痛,他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却发出动听的呻吟,连夹杂着蜡油的花穴都流出了淫液,阴茎更是瞬间勃起,封先生也很喜欢他这一双白嫩小脚,拽着几根圆润的脚趾,不让人挣扎,把脚缝处都弄满了蜡油,而脚心的蜡油更是被他玩出了花样,在蜡油还没完全干涸前,用手指一下下划出各种形状,最后做出了一个爱心形状,段悦白又疼又痒偏偏还躲不掉,一会呜呜哭一会又咯咯笑,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在受着古代十大酷刑一般。
喜欢的地方总是会有些优待,封凛涂抹完便低头亲吻他圆润的大脚趾,一路吻到脚踝,把小奴隶亲吻的气喘吁吁高潮不断,面若桃花。
转眼电影已经放了快三十分钟左右,里面的戏班子班主也正在实行体罚,凳子上趴了一排人依次挨打,而此时的封先生正拿着蜡烛对准小奴隶的阴囊近距离的炙烤,看着人拼命想逃,却只能无力的在空中转圈,结果涕泗横流,施虐欲得到很好的满足。而电影中板子着肉声和惨叫声又正好与眼前的美景交相辉映,戏里戏外的惨叫声都好像比着赛。
封先生在自家奴隶身上画上满意的着作之后被不再玩弄他,而是
', ' ')('把蜡烛从烛台上拔下来,分开段悦白紧紧闭着的花穴口,把蜡油全部泼洒进去,然后不顾人的挣扎乱动,以及阴道收缩,趁着蜡油未干之既,把蜡烛牢牢的坐在了里面。小奴隶红润的花穴夹着根红色蜡烛,这场景在封凛的审美看去很是美丽,他又依法炮制的把后穴处也插上蜡烛,两根蜡烛把段悦白的腿根都烤的通红,从侧面看过去像是着了火。
其实现在段悦白的姿势还算安稳,只要吊在半空中不乱动蜡油基本就不会滴在皮肤上,这看起来要比刚才的待遇好很多,不过封先生很显然不会让他如此清闲。
封凛转身又背对着段悦白去柜子里取东西,很快拿回来一个棉花包裹,段悦白看着那个包裹反应了一会便吓的脸色煞白,手脚冰凉,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里面放着什么,那里面有无数根细长的银针,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封凛坐在大床上拿过酒精灯放在床头柜,紧接着打开包裹,那里面果然是一根根银针,而且是银针制成的飞镖,比一般飞镖要小很多,也是特质的刑具。
他抽出其中一根放在酒精灯上面消毒,等着银针转凉后,便拿着瞄准,对着的目标正正好好的是段悦白的屁股,小奴隶吓的两股战战,差点失禁,急的在空中转圈圈,不停的旺旺旺,封凛出声威胁“你要是不想我失了准头扎在你阴茎上,你大可乱动。”
段悦白哭成了个泪人,不顾事先定好的约定开口求饶“主人,不要用针呜呜呜……不要扎我,我害怕呜呜呜求您了,白白真的知道错了,救命啊!!呜呜放我下来!!”他看着封先生举起手臂便吓的浑身发抖,这简直是他最害怕的一样刑具,人们对针的恐惧是天生的,哪怕这个小东西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力,也远远不及板子藤条的威胁,可他还是害怕的痛哭流涕,由于他的胡乱挣扎,蜡烛失了准头,蜡油一滴滴落在他的穴口附近,双重折磨使他更是痛苦,哭的快要喘不过气。
封先生这时候却并不打算安慰他,而是板起脸来呵斥“小奴隶!给我噤声,不许再哭,更不许乱动,你的叫声要是超过了电影的声音你信不信我把你拉出去吊在外面睡一宿!”
段悦白最怕的就是主人凶他,不敢再哭也不敢再动,就是抽泣着绷紧了屁股,他这样从封凛的位置丢过来除非力气很大,不然别想扎进去,封先生看着他的自作聪明又气又笑,直接走到人身前赏了他一顿巴掌,白皙的臀肉变成深红,肿大了一圈,小奴隶这下也老实了,不敢在耍小心眼。
封凛回到床上,其实距离人也就不到一米的距离,他拿起银针瞄准段悦白的臀峰丢过去,破风声响起,小奴隶尖叫一声,银针位置便和他瞄准的分毫不差的扎进肉里,段悦白屁股后面顶着一根针,疼的都要虚脱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掉,此时却畏惧于身后的刑具吊在半空中不敢乱动,像是小时候打屁股针一样。
可不是他想不动就不动的,每次一听到身后动静,他身体就下意识的往前一蹿,结果蜡油撒下来了不说,他一乱动封先生就失了准头,所以后面的银针东一根西一根的到处都是,连大腿上都有。
封凛气的摇摇头,也不想管他,就一边看电影,一边玩弄他,时而趁着人不备就是一下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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