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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段悦白,段晓晨两兄弟挨了教训之后着实老实了几天,奈何度假时间有半个月呢,每日跟在各自的主人身边哪里都不去实在太过无聊。
这不段晓晨最爱的就是飙车,这其实个圈子和追星也差不多,他得知最爱的赛车手也在度假村度假,晚上会在酒吧现身当即坐不住了,齐南最烦他飙车,被发现了能给他脱层皮,更何况是喜欢赛车手这种小爱好,他虽然没问过,但想也知道多半会被拒绝,脑子转了半天决定去找段悦白,他表哥。
兄弟两约定好了晚上去酒吧,封先生管他哥没那么严,平日里去哪里都允许,他这头约好了段悦白,就回头和齐南申请,说晚上要单独和表哥出去玩。
“单独?为什么不能带上我?”齐南不解。
“我们两兄弟当然有自己想说的悄悄话,主人,您就放我一天假吧,不,就一个晚上,封先生都答应表哥了!”
他这一对比,齐南也被架了起来,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板着脸警告“好好玩。”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不过段晓晨可不管,欢天喜地的换衣服去了。
那边的段悦白也在换衣服,封凛亲自给他带好手表,亲了口他的手腕“乖白白,夜店里人多眼杂别惹祸,老实点敢瞎玩就打折你的腿,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按手表听到了吗?”
段悦白乖乖点头,他以前出过事碰见过教训,不过那些早就过去,也没有丝毫威胁了,更何况他现在对外格外警惕,平日里谈生意都跟着保镖,还时时刻刻带着主人的手表,哪里还会有危险,他回亲了下主人的嘴唇,窝在封凛怀里撒娇“唉,突然不想去了,要不是今天晓晨的偶像来,他非让我陪着,我才不想去,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主人,想把主人也领着。”
封凛敲他脑门“也就嘴甜,那我可真厚着脸皮跟去了。”
段悦白立马跳起来,嬉皮笑脸的说“还是不用了吧,我答应晓晨了,不能食言,您早点睡,我保证十二点之前回来!”他可不放心先生去夜店,里面小妖精那么多,万一有黏着先生的他气都气死了。
封凛还不明白他的德行,冲着段悦白摆摆手“快滚吧。”
两兄弟兴高采烈的来到了酒吧,也没有预订包间,就坐在卡座上寻摸着段晓晨喜欢的车手,今夜有part,人特别多,舞池里一堆人群魔乱舞,段悦白看的脑袋疼,段晓晨也不敢兴趣。
两个人等了好久才看见传说中的车手从酒吧门口进来,段晓晨激动的蹦起来,拉着他就往门口跑,段悦白看着不远处那其貌不扬的一群人,实在忍不住问自己表弟“你没认错人?你的偶像就在这里面?”
“是的,表哥,就是中间的那个!帅不帅!我喜欢他三年了,每次比赛他都是冠军,你不知道他摩托骑的有多好!!”
“帅吗?”段悦白抽了抽嘴角,实在没忍住打击自己表弟,可能这就是偶像的魅力吧,就算是他以前性瘾发作最饥渴的时候看见这种类型都无动于衷,实在是不知道自家表弟喜欢这人哪里了?这连齐南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吧,他已经开始想给段晓晨买副眼镜了。
他们两个在酒吧与偶像激动的面基,在民宿的齐南和封先生则要显的落寞很多,封先生入睡之前齐南过来敲门。
“封先生,我公司临时有事需要我回去一趟,明早应该就能赶回来,晓晨回来要是看不到我的话你帮我转告他一声。”
“好的,你放心去吧,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行,回头见,晓晨就交给你和表哥了。”
“嗯嗯。”
送走齐南,封凛看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小家伙这会应该还玩的开心,他难得有些吃味,不过小奴隶一向听话,平日里除了自己身边哪都不去,段悦白性子也很跳脱,毕竟年轻,他倒是乐意他出去玩乐,此时安心的上床睡觉,只不过这边刚酝酿出一点睡意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他打开手机发现是段悦白,压抑着火气接了,却迎来了更让人火大的消息。
他们两个出门度假没带司机,封凛此时只能大半夜亲自开车去警察局领人,他气的咬了咬后槽牙,电话里的段悦白语焉不详,只说与人起了冲突,他也没细问,只知道是没吃什么亏。
他来之前便给当地局长打了电话,让人照顾好两个小家伙,自己驾车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警局,一进去就看见门口蹲了一排花花绿绿的不良少年,段悦白段晓晨两兄弟铐着手铐坐在办公室吹空调,两个人小脸一左一右都被打的青了一块,封凛怒极反笑,心想还挺对称。
他没去领人,直接在人眼前进了局长办公室了解情况,局长恭敬的请他坐下,说明了当时情况。
“嗯,就他们两个的口供来说就是,这个人叫刘鹏的是这位段晓晨的偶像,当时他们去打招呼,刘鹏以后段晓晨是来搭讪,交流过程中想要用手动脚,段晓晨并没有发现,这位段悦白也就是先生您的伴侣,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和刘鹏打了起来,他们两个和对面八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周围有人报了警,我们就都带过来了。”
“当然这是段晓晨他们两
', ' ')('个的口哄,根据刘鹏的供述就是段晓晨对他很有好感,主动和他握手接近他,两个人一见如故颇有缘分,反而是段悦白口出不逊挑衅他,还骂他和他兄弟都是一群癞蛤蟆,咳。”局长说道这有些止不住笑意,封凛也扶了伏额,这倒是像段悦白能说出来的话,局长继续说“他气不过,但没想动手,结果段悦白说着说着自己气炸了,突然动手打他,接下来场面乱成了一团,他们也控制不住。”他说完问封凛“封先生,您怎么看?”
封凛笑了笑“您客气了,正常处理就好,我家两个孩子也有错,我交了保释金就领走,不给您惹麻烦。”
“封先生客气,您能来我这小庙才是蓬荜生辉,有事您吩咐就好。”
……
封凛交了五千块钱去办公室领他们这两个难兄难弟,屋子里暖气十足,段悦白小脸通红,看见他过来兴奋的站了起来,结果手腕碰到手铐,冰冷的金属磕在腕骨上疼的他嘶了一声,封凛斥他:活该,却还是立马让人给两人解开。
领着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开车回家,看着人脸上的伤痕就觉得碍眼,一路上段悦白都没敢说话,当然段晓晨也没吱声,一是觉得不自在,另一个是因为齐南没有过来接他有些伤心,不过封先生很快告诉他“齐南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工作要处理,明早回来,你们还是想想回家怎么和我解释吧。”
三个人到家,封凛扔了车钥匙往沙发上一坐,气势十足,段晓晨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段悦白吓的双腿发软,哆嗦着想下跪,看着封凛的眼神又止住,心里打了一肚子草稿正要说话,封凛就揉了揉眉心开口“算了,太晚了,没空听你们解释,现在去墙角罚站,明早上再料理你。”
“是,先生。”段悦白乖乖的去了,面对着墙壁站好,段晓晨却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封凛扬了扬眉“怎么?要我请你?”
段晓晨惊讶的说“我?”
“对,就是你,齐南不在,我不会打你,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罚你,现在和你表哥一起去墙角罚站,站到明早七点,估计那时候齐南也回来了。”
“……哦。”段晓晨莫名有点不敢反抗,乖乖和段悦白一起站了。
封凛走到段悦白身边吩咐他“还知道保护自己弟弟是个好哥哥,不过有点顾前不顾后,晓晨一点都没意识到危险,如果今天你不再他身边呢?做为哥哥今晚上你的任务就是监督你弟弟不能偷懒,做不到明天我就唯你是问,乖,我回屋了。”封凛走之前还亲了亲段悦白红肿的脸颊。
段晓晨在旁边吃了一嘴的狗粮还要罚站别提多难受了,不过还好有表哥陪着他。
封凛走后两个人乖乖的站在墙角,段晓晨忍不住问段悦白“表哥,你刚刚干嘛要打架啊?”之前在酒吧事情发生的太过混乱,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看见有人打段悦白他就冲了上去,一直到现在脑袋还是蒙的。
段悦白瞪他一眼“你还说,你那个偶像揽着你手都要摸到你屁股上了,你还傻呵呵的和人说话呢。”
“什么?他敢!我刚刚为什么不多打两拳。”
“小点声,封先生睡觉了。”
“……哦。”
他们两个之前在酒吧待了那么长时间,又刚从警察局出来累的不行,此时已经快要凌晨一点,困的不行,靠着墙壁直打滑。
“表哥,我好困啊,能躺着睡一会吗?”
段悦白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呜……不行,躺着先生会发现,还是靠着睡吧,靠着墙,睡……”
封凛半夜不放心两个小家伙出来了一趟,就发现这两兄弟靠坐在墙角睡的正想,他笑着摇摇头,拿来被子给这两个盖上。
第二天齐南开门回房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没睡醒,就连封凛也在补觉,他上去踢了踢段晓晨,好奇的问“你和表哥怎么坐这睡了?”
段晓晨睁开眼睛看是齐南吓的一哆嗦,什么瞌睡都没了,还掩饰着说道“呵呵,那个客厅凉快。”
齐南一看他就有鬼,自己放下东西去洗漱,让段晓晨叫段悦白起来。段悦白也醒了,两个人从地上站起来腰酸腿麻,活动了好一会,他看着地上的被子就猜到是主人的,蹭蹭跑回房间叫封先生起床。
封凛睁开眼睛看是段悦白拉过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心疼的摸了摸他脸上的伤口,骂道“混账东西,越来越调皮。”
“主人~”
“撒娇也没用,该罚还是罚。”
……
齐南和段晓晨坐在沙发上,齐南问他“昨天去酒吧看见偶像了吗,玩得还开心吗?太激动自己打了自己一拳?”
段晓晨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硬着头皮说“开心,开心,天黑了不小心磕的。”
这话正被从屋里走出来的封凛和段悦白听见,段悦白佩服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封凛却丝毫没给面子,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他们两个昨天和人打架了,还进了警察局,我半夜才去接回来。”
齐南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还敢撒谎了,交代交代吧。”
', ' ')('段晓晨灰头土脸的把过程又说了一遍,撒谎等同于罪加一等,他干嘛还想着隐瞒啊,自己简直太蠢了。齐南听到段晓晨被封先生罚站,瞪了他一眼“罚站还是让你睡觉啊,我看你睡的挺香,和先生道歉!”旁边的段悦白听的脸也红了,封凛就看着他笑。
“道歉没必要,他是白白的弟弟,也等于是我弟弟,你也一样,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这件事他们两个都有错,白白今天我要当着晓晨的面教训你,你认罚吗?”
段悦白羞的耳尖都红了,还是乖乖点头“认罚,先生。”
齐南在一旁转头看向封凛“封先生,介意一起吗?这件事主要是晓晨的错了,既然表哥都要受罚,那我更不能放过他了。”
“当然可以,你习惯用什么?”
“这里条件有限,要不然就用皮带吧。”
“可以,那就从后背打到小腿,我不多罚。”
“也行,便宜他了。”
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笑,而段悦白和段晓晨站着听的冷汗都要吓出来了,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
“白白,把腰带给我。”封凛说道,段悦白乖乖的解下腰带,递到主人手里,还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摸了下封先生手心,希望自己能够被从轻发落,
这头的齐南也说“晓晨,把腰带给我。”
段晓晨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穿的竟然是休闲裤,感觉自己逃过一劫兴奋的说“我没带腰带!”
“没关系,我用自己的。”齐南低头解开了自己的纯牛皮腰带,段晓晨欲哭无泪。
两个人被推到墙角,摆成了塌腰耸臀双手撑墙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的姿势,而源于自己主人的独占欲,两个人都没有褪衣,这种情况下属于盲打,看不到伤痕,只能凭借着行刑人高超的控鞭技术,封凛和齐南一个是知名训诫师一个是金牌调教师,此刻倒不像是惩罚自家小奴隶,反而是一场技术与技术的较量。
封凛先开始,他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站到段悦白的身侧,扬手便是破风的一记皮带抽在段悦白肩膀,段悦白疼的惨叫一声,他已经好久没挨到这么重的皮带了,后背肉少,哪怕看不见伤痕,凭着他多年的挨打经验已经可以估测出此时背上应该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可怖伤痕,白色的T恤被抽出一道裂口,平铺齐整。
段晓晨听着表哥的惨叫也吓了一跳,不停的深呼吸绷紧皮肉,而齐南走到他身侧,默默的听着他呼吸,直到他再屏息不住的那一刹那,皮带破风落下去,速度快到甩出了鞭影,他害怕的喘息了一声,默默留着泪缓解身后的痛苦。
两个小奴隶没有被要求报数,封凛和齐南便默默较量,卯着劲越打越重,两兄弟是一动不敢动,这时候谁要是乱动就是给自己主人丢脸,那后果不堪设想,房间里只能听到不停歇的“嗖嗖”的皮带声,以及段悦白和段晓晨此起彼伏的惨叫。
等皮带打到屁股的时候段悦白的t恤和段晓晨的卫衣已经被汗水黏在了脊背上,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刘海湿漉漉的搭在前额,哭花了俊秀的一张小脸。
封凛和齐南也决定中场休息,让两兄弟跪坐在墙角,他们两个则靠在窗户上讨论调教的技术与技巧。
段晓晨哭着说“表哥,我好疼啊,不想再挨了。”
段悦白颇有体会“晓晨,我也疼,感觉再打下去我都爬不起来了。”
“怎么办啊,表哥?”
“……”
不过一根烟的功夫,两个主人已经转身回来,命令他们两个趴在沙发上头抵着头,幸好沙发足够宽敞,爬着两个一米八的男生也不显得拥挤,这次是齐南先开始缕着段晓晨的臀腿往下抽,皮带一下挨着一下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封凛也跟上,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音,软质的皮带被这两个资深主抡出了藤条的感觉,这可苦了在刑具底下苦苦煎熬的两兄弟,也不想着丢不丢人了,哭的一个塞一个大声,没骨气的求饶。
“呜呜我错了,啊啊啊疼啊,齐南我错了我不去酒吧了,啊啊别打了。”
“呜呜……封先生,轻点,我错了封先生,白白疼。”
两厢一对比,就提现出了会撒娇的好处,封凛被段悦白逗笑,落在身上的皮带便也越来越轻,而齐南看着自家总是嘴嗨的小奴隶,关键时刻连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越想越气,皮带不轻反重了。
段晓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暗骂自家表哥狡猾,平时对自己挺凶的,怎么一遇见封先生就这么软,这么会撒娇!
皮带一直打到小腿两个主人才停下来,也不管趴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两只小狗,故意凉着他们两个相谈甚欢。
“齐南,这的台球厅建立的不错,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回去补个觉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没问题,正好我最近有些手痒,去见识一下。”
……
晚上的时候段悦白和段晓晨眼看着自家主人穿戴整齐相约出去,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段悦白原本想跟着,被封凛一句“昨夜我可没限制你”给打回
', ' ')('来了,依依不舍的送别主人,一想到台球厅肯定有很多颇有姿色的少年缠着封先生,他就心如乱麻。那头的段晓晨还不是一样的情况,如今换他求着齐南带他去好说歹说人都没有同意,气的他咬牙切齿。
两个人在家里抓心挠肝。
“喂,晓晨,要不我们还是跟去吧,你放心吗?”
“当然不放心!可我有点怕齐南骂我……”
“有点出息,表弟,所谓烈女怕缠郎,就是你不能给对方机会,脸皮要厚一点。”
段晓晨竟然觉得到受到了启发,茅塞顿开,信了段悦白的歪理,两个人回去特意打扮了一番才过去,等到台球厅楼上一开门才发现屋里放着音乐却冷冷清清的只有封凛和齐南两人,他们这才知道被耍了。
段悦白幸福的跳到封凛身上,齐南也走过去拉住段晓晨,手把手的教他打台球。
主人和奴隶的生活永远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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