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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钱佳琪,今年21岁,是一名性瘾患者。
我能够得这个病,倒不是因为什么生理原因,完全是来自于家庭环境的影响。
我父母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结了婚也是各玩各的。母亲在生下我大哥这个家族继承人之后就开始放飞自我,在外面找了不少情人,当然父亲也不例外,我几乎是哥哥一手带大的。
另外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其实我是母亲和她的一个情人生的。
从小我就看着母亲跟各色男人上床,看着他们赤裸着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像两只野兽一样用最原始的方式疯狂交媾。这时我也会很兴奋地夹着腿,揉搓着自己刚刚发育的小笼包。
在年满18岁和当时的男友,我们学校的校草上了床之后,我又开始不满足于那种中规中矩的性爱方式,甩了他又和我们学校的校霸上了床。校霸长得痞帅,玩起来倒是挺野的,我们俩总是不分场合地抵死缠绵,但这也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于是我们又分手了。虽然他们都对我有些不舍,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身子吧(笑),但我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后来有一次我出门故意穿得很暴露,半夜回家时果然被人拖进幽暗的小巷子里狠狠艹了一顿。虽然没看到脸,但那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莫名有些熟。我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其实内心里一直在喊“不要停不要停”!
从那次以后我就爱上了这种放纵的感觉,一有空就打扮好出门求操,直到肚子里被男人们灌满了精液才回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基本上没见过跟我做爱的男人的脸。不过管他呢,爽就完了!
对于这样放浪的生活,我也说不上是喜欢还是厌恶,反正都已经习惯了不是么?如今的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嘛?
今天没课,但我得去学校图书馆查点资料来完成作业。
天气有点闷热,我上面穿了个非常窄的黑色抹胸,堪堪能够遮住乳头下的半抹酥胸,接近半个乳球和深邃的乳沟都露在外面。我的胸很大,男人的一只手根本没法掌握,这可能跟我从小就每天做胸部按摩有关吧。
下身是条齐逼紧身牛仔短裙,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我圆翘的屁股,里面是真空的,因此我一旦弯腰,不但前面的乳球有跳脱出来的风险,从身后也一定能毫无遮蔽地直接看到我滴着水的小穴。
最后在身上披了件透明罩衫,我就踩着小高跟凉鞋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刚刚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屁股后面的兜兜里掉地上了,虽然咔嚓一声听着挺吓人,不过还好屏没碎,也还能用。
自从上了大学后我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一个治安不太好的小区租了个房子,我住的这栋楼基本上都是租户,人口流动性很大,邻居也经常换人。
我住在26层,进了电梯之后就倚在电梯壁上假寐。电梯行到24层的时候停了一下,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身材不错,可惜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一段光洁的下巴,我猜他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
在我透过电梯两侧的镜子打量他时,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也如有实质地扫视着我,像是已经在脑海里把我扒光了一样。
被他的视线奸淫着,我的小穴立马就湿润了,几滴淫水落在了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清晰可见。变硬的乳头顶着有些粗糙的抹胸,在动作间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主动去磨自己的胸口。
“呵。”男人看到地上的水渍轻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性感,搔过我的鼓膜,莫名有几分悦耳。
刚刚的事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电梯马上就要到一楼了。可刚到三楼,电梯却突然停止不动了,好像是卡住了。
那个男人先按了按电梯里的紧急呼叫按钮,没有反应。我们两个都掏出手机打电话,没有信号。如此看来我们就只能等别的住户发现电梯不能用了。可一层楼配有三部电梯,别人完全可以等另外两部,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乘电梯的人应该很少。
气氛似乎有些凝重,过了半晌,就连灯光都忽闪着暗了下来。
这时,那个年轻男人转向我忽然开了口,“害怕么?”
他嗓音压得很低,但也很好听。
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最喜欢光线不明和刺激的地方了。黑暗,总是最能够滋长人类的欲望。
但我却怯怯出了声,一把小嗓子抖啊抖的,“有…呜…有一点…”
男人微叹了口气,把我揽进了他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我的后背用他的低音炮安抚我,“乖,不怕,一会儿我们就获救了,而且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柔顺地靠在男人怀里,大波密实地贴在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上,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纤细的腰身被男人的铁臂强势地紧紧箍着,我身下的感觉都更汹涌了一些。
动作间我的罩衫自肩头滑落,挂在臂弯。男人抱着我软趴趴的身子,他火热的大手在我光裸的背脊上抚着那细滑的皮肤
', ' ')(',鼻息变得粗重了许多,身下似乎也默默升起了旗,一下一下戳着我的屁股。
“我好像…有点呼吸不畅了…”被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我涨红了脸,小声咕哝着。
“是么?”男人皱了皱眉又松开,“要不要我给你渡一点空气?”
“好。”我柔顺地应了。
男人深吸口气,托起我的后脑给我渡了进去,他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很好闻。我感觉立马好了很多,刚想张口说谢谢,将要出口的话却又被男人堵了回去。
男人一碰上我的嘴就像黏在了上面一样不撒开了。他撕开了绅士的伪装,强势地攫住我的唇瓣吸吮舔弄,舌头沿着唇线游走,描摹着上面的纹路。还将我的下唇含进口中吸了吸,像是能吸出蜜液一样。
“呜…”
我小声呜咽,推了推他的胸膛,意料之中地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
昏暗中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低沉又性感。他把我的手臂抬起来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压制住,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紧紧贴上他。
感受到他鼓胀的下身,我因为兴奋下意识抖了抖。
男人却以为我是在害怕,满意地舔了舔我的耳垂,我也顺势表现得乖顺了许多。
他压制住我之后就撬开了我的齿缝,粗粝的舌在我柔软的口腔里四处扫荡,直搔得我心痒难耐,偷偷用腰蹭了蹭他的下身,想要被大肉棒狠狠地贯穿。
男人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勾着我的舌头舞动起来,就是不立刻给我个痛快。
我也用舌头主动去勾他的,甚至含着他的舌像艹穴一样往我自己嗓子眼儿里吸来吐去。
他明显兴奋了许多,开始不停在我身上摸索,小小的抹胸被他一把往下扯到了腰间,两颗大白兔弹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跟他打着招呼。
我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小手按在他胸膛,嘴里却说着,“别,你别这样啊。”
他淡定地看着我表演,把我的两颗乳头拢在一起,塞进了嘴里拼命嘬着,像是能嘬出奶水似的。
“哼啊~”
我被舔得爽死了,按着他的脑袋往胸口送,害得男人差点被我的大波闷死。
他吐出红缨,改用舌头来回击打着两颗乳头,啪嗒啪嗒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让人还挺有感觉的。
“哼嗯…好舒服…”
我愉悦地哼了两声,身子有些软,被男人托着两瓣臀抱了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性器掏了出来,很大。
我把腿夹在他腰上,裙子蹭到了腰间,露出我早已汁水淋漓、急不可耐的小穴。那小小的蜜洞微张着嘴,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饥渴般不住翕动着,吐出的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他的视线下吐水吐得更欢了。
“已经这么湿了呀!”男人故作不知地摸了一把。
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男人立马扶着他的大宝剑探入了我的剑鞘,我的洞穴里面又小又窄还九曲十八弯的,还好有泉水的润滑,他左右探着路,最后整根都挤了进去。
“唔…”
在填满和被填满的瞬间,我们都爽得吁了口气。
男人一边用大拇指刺激着我的阴蒂,一边用肉棒快速抽插起来,凸起的青筋来回刮蹭着我敏感的阴道内壁,被媚肉讨好地吮着。
双重刺激下的极致快感让我情难自禁,胡言乱语地浪叫出来。
“啊哈…好棒…琪琪的小骚穴好舒服哦…哥哥使劲艹我…小母狗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艹…啊嗯…”
男人拍了把我的屁股,恨恨地说,“真是个小骚货!”
“嗯…琪琪是老公的小骚货…”我顿时更大声了。
“艹!”
男人被刺激地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撞击在我的敏感点上,甬道极速收缩,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不让他离开。
“哈啊…我到了…”
我大叫着泄了出来,淫水向外喷溅,差点把他的鸡巴推出去。
他狠狠地重新顶回来,还是重重地艹着我的G点。
刚高潮过,我那处特别敏感,如今继续被狠狠顶弄,搞得我简直要爽上天。我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叼着我的乳头,最后狠插了几十下,在我的小逼里释放了出来。浓浓的精液灌满小腹,吃不下的都顺着大腿淌在了他的黑色T恤上。
射了之后他也没急着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紧紧地抱了我好几分钟平复着呼吸。穴儿里的鸡巴都又有了些抬头的趋势,他才“啵”地一声抽出性器,慢慢把我放了下来。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他啐了句,默默帮我整理好衣服,用湿巾擦掉了我大腿上的黏液,也穿好了他自己的。
没过十来分钟,我们终于获救了。看着他踟蹰的样子,我摆摆手跟他说了句再见,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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