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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情动/观音坐莲暴奸女逼正面插入被干到崩溃失禁
"啊哈……好粗……好会肏……"
程江跨坐在余焦的胯上,一只手按在余焦紧实的腹肌上,另一只手则向后撑在床上,一根粗黑狰狞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奸进他下面的肉道,熟烂的逼唇淋满了淋漓的汁水,被奸进来的粗壮鸡巴捅得外翻,逼水拉成了透亮的丝滴滴答答顺着浓密的耻毛滴落下来,两颗卵蛋跟着奸进腔道的节奏啪啪啪打在两瓣屁股蛋上,把蜜臀抽打的一片粉红。
细密的汗水从程江的额头不断的滴下来,全落在蜜色的胸膛,随着两个奶球上下的起伏不断的被甩在床单上。男人蹙着英挺的眉一下一下的起落,主动的用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的柔软逼穴去吃那根大鸡巴,他的身高体重摆在那,并不敢完全把重量放在余焦身上,每次起落都不敢完全坐下来,只能靠手撑住身体,可逐渐上来的性瘾让下面那张好不容易吃到男人鸡巴的小嘴并不肯轻易松嘴,每次他撑着床把鸡巴吞进去的时候都要费上好大的劲去说服自己不要吞到底。
这样比普通的观音坐莲更耗费体力,饶是程江这样健壮的身体也吃不消,只扶着吞吐了一会儿大腿根部就开始打颤,动作也越来越慢。
"唔啊……不行……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哈啊……"
程江咬着牙闷哼一声,想要加快速度,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无力,只好红着眼睛求身下好整以暇的余焦帮帮他。
余焦悠哉悠哉的靠在床头,甚至还有功夫点了一只烟,好像并没有看见程江此时此刻的窘境。
程江不甘心的绞紧了阴道内壁,在再一次吞进鸡巴以后并没有着急起身,而是裹紧了滚烫的柱身小幅度的在腔道内转了一圈。
细密的快感翻涌而上,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个眼角微红,一个则难耐的蹙眉。
余焦无奈的抬眼看过去,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有委屈一闪而过。
他拧了一把程江红肿的胸口,笑骂一声。
"娇气。"
程江黑漆漆的眼睛对上他的,眼里的水光褪去,写满了求饶和不经意的勾引。
余焦把嘴里叼着的烟按灭在床头,像一匹凶狠的狼一样欺身过去,这个动作牵扯到下身,程江本来就有些抽搐的大腿再也支撑不住一样一软,含着大鸡巴的逼眼儿一酸,整个人往下一坐,噗嗤一声就把粗屌坐到了底。
程江昏沉沉的坐到了底,只觉得穴眼儿一酥,快感猛的烧了上来,下意识的张嘴呻吟,然后就被另一张带着烟味的嘴不管不顾的堵了上来。
余焦的腿盘了起来,一手扯住程江的短发把人抱在胸前凶狠的亲吻,另一只手情色的抚摸蜜色的翘臀,感受着身下人因为突然的快感而表现出的细细的颤抖。
"怕什么,十个你也坐不坏你老公。"余焦哪里不知道程江的心思,他的额头紧贴着程江的,四目相对,在对方黑漆漆的眼睛里清楚的看见自己痞笑的脸。
手掌调笑般在蜜色的翘臀上扇打,最后变成一个托住的姿势。
"放松,老公让你爽。"
"啵"的一声,程江被托住屁股往上拔了拔,顶在敏感点处的屌头慢慢离开,丝毫不顾阴道内壁的挽留,淫水顺着柱身流下来,全都浇在余焦的耻毛上。慢慢的整根鸡巴脱离了逼穴,只留了伞头在逼唇处滑动,一下一下就着滑不溜秋的逼水撞击着红肿的阴蒂。
程江被这样算得上温柔的调戏弄得浑身通红,吃不掉鸡巴的女逼饥渴的一开一合,想要吮吸屌头却一次次扑空。
"别、别玩我了…老公……快肏我哈……骚狗的贱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余焦笑了一下,托住蜜臀的手一松,同时往上顶胯,随着噗嗤一声,整根鸡巴全部没入了窄窄的女逼,逼唇啪嗒一声打在余焦的小腹上,身下的人猛的拔高了声音,然后蜜色的翘臀肉眼可见一般痉挛,连带着逼口的两片阴唇也高速的抖动,竟然被这一下就肏弄到了高潮。
余焦并不等程江缓过来就开始一下一下的顶胯。他重新抓住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两瓣屁股,就这样开始狂风暴雨般的逼奸,粗黑的大屌噗嗤噗嗤的对着熟烂的女逼狂奸,也不管里面逼水狂喷,到最后被高速的抽插渐渐奸成了白沫,一圈一圈堆在相接的两处,活像射满了子孙的套子破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喷。
程江就这样被固定在胯上暴奸,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放在余焦的腰腹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片。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用这样的姿势肏弄,因为体型的缘故,很少有客人会选择这样的体位,即使有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他开始庆幸,还有这样一个体位没有被别人用过,这样他被肏烂了的身体还能留有一个体位是干净的。
他甚至在这样完全被压制住的体位下感受到久违了的安全感。
身体再一次重重的落下来,这一次插的极深,屌头撞上了阴道深处的某一张小嘴,程江只觉得小腹一痛,然后一阵酥麻,是鸡巴头捅到了宫口。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
', ' ')('第二次,第三次。
他的身体被迫抬起来又重重的落下,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的女穴一寸寸被撑开,粗壮的大屌一次次撞击深处禁闭着的宫口,逼水哗啦啦全都浇在伞头上,甚至连女性的尿口也微微噏张。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尖叫。
"啊啊啊!太深了……哈、嗯……啊……肏开了……"
余焦抱紧了他,粗喘声炸开在耳边,湿润的触感停留在耳朵上,是他的小男友在情色的舔咬他敏感的耳垂。
"你好美……程哥……下面好会吸……小骚逼又骚又浪……"
余焦在程江的耳边喘着气,着迷一样盯着两个人的下身,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奸着女逼,小腹上全是程哥喷的逼水。
"呵呵……程哥,你的小逼好会喷……我的鸡巴头上全是你的逼水……"
程江尖叫着射精,同样可观的鸡巴在小腹上抽搐,浓稠的精水喷的到处都是,在空中都有一道白色的弧线。
余焦顶撞的越来越快,很快就汗如雨下,身下的人喉结滚动,脖子往后扬起,显然已经被肏的快要崩溃。
"呃啊……不行了……老公……又撞到了、哈啊嗯、嗯、啊……"
程江的叫声越来越大,他的屁股开始剧烈的颤抖,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开始渗水,相貌英挺的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胯间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糊了满脸,叫得如同淫兽。
眼看着就要最后冲刺,余焦猛吸了一口气,突然起身站了起来。
床上并不稳当,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才算缓冲掉冲力,倒是苦了程江。
他双腿紧紧的缠住余焦的腰身,双臂环住宽阔的肩背,这个姿势让鸡巴插的更深,整个重心都集中在交合的位置。
健壮的男人嗬嗬的吸气,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的脸布满潮红,好像随时可以在妖媚和可怜之中交换。
余焦被下身的吸力弄得倒吸一口冷气,惩罚似的故意又走了两步,还转了个身,弄的程江在怀里挣扎,又哭又叫。
他对这样可怜的程江永远没有抵抗力,更遑论欺负他的人就是自己。
汗湿的身体抵上冰冷的墙面,余焦轻笑着握住颤抖的腰身,粗壮的鸡巴慢慢从阴道里抽出来,毫不意外带出一大波逼水,他喘息着亲吻程江,下身则凶狠的冲撞进去,把人钉在墙上肏弄,听喉咙里含糊不清的暧昧水声,看那人紧蹙的眉,烧红的眼尾,汗湿的额头,漆黑的纯净的眼。
"他们也这么肏你的对吗。"余焦喘着粗气,低下头温柔的舔弄他的两个大奶。
这里隔音很差,很多次他都靠在这个位置,嘴里叼着根香烟,听对面传来的叫骂和求饶。
那些男人把他的爱人抵在墙上肏干,因为他不顺从而抓起他汗湿的头发砰砰砰的往墙上撞。
那些人骂他爱吃精的婊子,因为他前后的反差说他是装纯的贱货。
黑色的马克笔在大腿根部画着十字,每被内射一次就画一笔。
冰冷的链条扣住脖子,他爱的人像狗一样爬行,舔吃碗里拌了精液和尿的狗粮。
一开始他听的津津有味,后来他不忍心再听。
他曾是不可饶恕的共犯。
可他睁开眼睛,程江顺从的被他按在墙上肏弄,每肏一下身体就抖动一次,漆黑的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我爱你。"
他的神说我宽恕你。
白光从眼前闪过,一声粗喘过后,满室归于平静。
余焦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程江歪着头靠在他怀里,小腹微抽,上面是被肏射的精水,已经没有那么粘稠。
他慢慢的抽出射精的下身,只觉得那处被阴道内壁紧紧的吸裹住,抽出时甚至有些疼。
程江如梦初醒,然后突然开始在怀里挣扎起来。沙哑的嗓音听不清楚,他凑上去听,却听不真切。
直到鸡巴完全抽出来的那一刻,程江的眼睛突然睁大,下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大约五六秒之后,一股热液猛的从下面喷了出来,液体又多又烫,抛物线一样从空气划过全都落在余焦还未完全离开的下半身上。
被肏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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