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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刑邪眼瞳颤动。
那一月未见的少年顶着橘猫,脸蛋红红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水洗过的又娇又媚,跟早晨未干的露珠一样清爽。
“出来。”他对那草丛里的小家伙伸出手,却被那只小手狠狠回扯,一个猝不及防,两个滚在草地上。
像是第一次见面就被推倒的场景一样,这次这个少年又一次跨到他身上,“你压住我了。”
刑邪的呼吸微沉。
陆绻没有刑邪那个心思去缅怀,他现在连身下的人的脸都看不清楚,只是被那隐秘又狂烈的荷尔蒙所吸引,男人的荷尔蒙尖锐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猎物,急切地俯下身,毫不含糊地嘶咬那碍事的衣物。
刑邪穿的是西装三件套,也不知道那小家伙是怎样的咬合力,居然没两下马甲就被咬破了,衬衫也崩了几个扣子,只一刹那的功夫他就被摁倒剥衣服,再不出手他就要被这个小自己大半轮的孩子给强奸了,他格挡陆绻问:“你想我帮你你?”
“yiao!”陆绻急得要闹了。
刑邪翘起嘴角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
这次刑邪拒绝白嫖,他将陆绻反身压在草地上,将人双手举至头顶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和谁一起过来的?”
他俯在陆绻身上,看着那潮红的小脸轻声问:“你为什么又这个样子,你跟的那个人经常给你下药吗?”
“umm……”陆绻突然低低叫喊,仰起脖子难受得直哼鸣,到嘴的肉迟迟吃不到,性瘾翻涌他已经有些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刑邪摸着陆绻的脸颊问,“你被下的到底是什么?”
他被那可怜的脸蛋所戳中,一心急就放开利爪去抚慰小家伙,结果他一放开,那双低垂无神的眼睛顿时睁大放亮,“yiao!”听见那声精神抖擞的哼叫声刑邪顿时警觉起来,伸手去抢主导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小家伙爆发出全身的力气,一个打挺,饥饿乳牙狠狠叼住了他的脖子。
“唔!”刑邪脖颈一痛,闷哼了一声。
猝不及防被虚晃一枪,小小的乳牙嵌入皮肉,体液随之注射了进来,几乎是一点即着,体液将他不肯暴露的性欲狂猛点燃,白嫩娇软的身子成为引爆理智的导火线。
白嫩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抽打,陆绻终于被如愿以偿地被摁趴到草地上,他上身紧贴地面,臀部被撅成小母狗姿势,后面传来潦草解开皮带的声音,被他引诱的雄性将那亢奋怒涨的炙热抵在他滑入鸡蛋的臀部,撑进小而湿润的后穴,在他刺激得浑身都颤抖的时候伏在他身后的男人说:“把你操舒服了,再把你绑起来,看你小嘴还是不是这么紧……嘶,小穴也好紧。”
打算先兵后礼的刑邪被那紧热的小穴箍得计划全无,只留下勇猛挺腰的力度,他绷紧腰腹将那粗长无比的性器一寸寸劈入窄小高热的甬道,感受着一寸寸占有这小家伙的感觉,小家伙却比他更亢奋,吃到鸡巴仿佛极乐一样直哼哼,让刑邪产生一种他才是受害者的既视感,他扣着那软嫩小腰,将性器直劈到了洞穴的最深处,让那紧致的肉浪箍得他极爽再让小家伙哼出令他发狂的软哼声,接着将性器拔出一大半,再用力猛插!
“umm!”性器将娇嫩穴口撑到最大,马达全开地快速暴击着蜜穴。
陆绻被勇猛有力的男人操得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硕屌在他难耐的后穴大开大合操干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完全满足了他的想象,催促着他的体液急速生长,刚才注射进去的只是冰山一角,逐渐兽化的他喉咙发出低吼,被操得太深了就爆发一声尖锐的闷叫,扭头想咬断男人的喉咙。
刑邪知道这个小家伙野起来具有真实的杀伤力,他在人扑过来时就灵敏把人压在草地上,扯开一条腿从正面用力操了进去!
陆绻顿时爆发出极爽的哼叫。
“还敢不敢野?”他不太凶狠地在陆绻耳边质问,却被那不知悔改的小家伙夹住了腰,那饥渴难耐的小美人反将一军将他紧紧夹住,主动来用娇嫩臀部来操他的胯。
扭着骚浪的上身发出猫似的哼鸣,一只淫贱求种的母猫栩栩如生。
“妈的。”看红了眼的刑邪托起骚贱母猫的臀部,面对面迅猛暴力地一杆入洞!
“umm!”那巨屌爆操进来的时候陆绻还满足得哼哼叫,可是操得太狠了他就有点受不了了,被引诱的雄性卯足了劲狂肏他,那胯下的性器砰砰砰干得声音几乎连成一片,他被操得浑身紧绷着要推开鸡巴,却更加咬紧了男人的性器,激得男人将他拖到身下,那难以负荷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插满了他,力气越来越大,他抱着男人闷叫,被操得太狠了对着男人的脖颈狠狠咬下。
体液的续航让两人身体更加火热,刑邪是持续烧着火,爽得低喘不止,陆绻则是被燃得神志不清,爽过头了就喷水,火势将灭就又被男人操得进入新一轮,那娇嫩软烂的后穴被插得不行,随便一搅就泄出淫水,他又一次潮吹的时候感觉男人的
', ' ')('手指在他花穴搅动,闷闷不乐地说:“果然被人吃光了。”
醋怒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说:“你经常让人像我一样,给你泻火,是不是。”
后面几个字腔调加重,说完这句话,那凶恶巨屌就从爽过头的后穴拔出,噗滋一声用力插进前面的花穴里!
“嗯啊!”前面的花穴更是敏感,哪里禁得住男人这样不打招呼的猛插,一杆进洞陆绻爽得直接喷出水,抱着男人闷叫,就感觉到男人抱紧了他,像是对胯下的小穴生着闷气一样,狠狠要着他。
巨大的性器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撞着酸麻的子宫口。
刑邪是对那小穴生气,可是他最气的是这个小淫娃骚浪的体质,这小穴爽得他整个人都要发狂了,而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占用这个小穴的第几个男人!
他将前面的花穴肏得流水,一喷水又快速插到后面的嫩穴里面去,他在两个蜜穴之间来来回回,几乎将两个软穴都操出残影,陆绻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令他满身疼痛的体液也随着淫水一起发泄了出去,痛苦的性瘾消去,留下的就是最真实的舒爽。
下体壮硕巨屌不断挺进,青筋和龟头大力蹂躏着他的逼穴,前后都被插满,前后一起形成了潮吹的美好景观,从一开始的单纯发泄陆绻也喜欢上了男人身上的桂花香,他紧紧抱着男人,嗅着那终于想起来的味道,主动下坠迎合那凶猛的撞击,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腻得发甜,一上一下叠在草地上翻云覆雨。
刑邪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小家伙的身份,骚浪的身体,娇嫩的白皮,这小家伙大概是谁娇养的情人,才会频频出入各种高档聚会,他应该对这种人避而远之,可是他像一只哼叫粘人的小奶猫,让人没有办法狠下心,反而越靠越近。
他胯下迅猛,俯在那欲仙欲死的小家伙耳边说:“你告诉我你跟的人是谁,我把你要过来好不好。”
小家伙要得太狠已经开始低咽,张牙虎爪的气势变得极其脆弱,他心疼地将人抱起来,又成百上千下的猛插,将小家伙折腾得前后一起吹射后他也马眼一张,痛快淋漓地射精,他已经尽力放轻,但还是烫伤了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应激反应一起来,哼叫着死死咬住了他的脖颈。
像是要完成某种标记一样,刑邪任凭那小家伙将最后一点体液注射到他脖子里。
此时两人在草地上腻歪,刑邪迟来地吻着小家伙的嘴唇,小家伙被他折腾得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刑邪见人累困了,一张小脸褪去潮红后清纯得不可方物,教训他说:“你真是顶着最讨我喜欢的脸蛋,做着最坏的事情。”
小家伙没力气理他,舔舔手腕,给他表演了个一秒入睡。
刑邪无奈起身,走到一旁轻声打了个电话:“帮我放池热水,两份吃食,两套衣服,我三分钟后回去。”
吩咐完这些后他带着花簇回来,想着这花别在小家伙耳边上应该很合适,却看到地上一片空荡。
上前几步,草地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花簇掉在草地上,刑邪笑容全无,“你又逃跑…”
深邃眼眸寒凉无比,低醇嗓音冷得令人畏惧。
陆绻正睡着,突然感觉有些颠簸,身上又暖又香,他舒服得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睛,顿时仰坐了起来。
“umm……niao!”他惊喜地和三哥打招呼。
“别动!”却被三哥愤怒低斥,陆星行横抱着陆绻的手收紧,手指几乎要嵌进陆绻骨头里去,他看着不知错的小淫娃冷笑说,“做坏事的感觉开不开心,陆封景和陆明决已经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被陆封景通知过来救场的他一肚子火,把陆绻拎到面前重声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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