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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被单方面遗忘的午餐,最后以方珩自告奋勇揽下厨房的活计收尾。夏燃望着面前的人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倚在开放式厨房外的大理石桌边站定,看方珩习惯性地卷起衣袖,露出紧实修长的手臂,挑选着冰箱里仅有的东西。一开始神情似乎有些为难和纠结,夏燃正想开口询问,又忽然醒悟,他都好几天没在家里开火了,除了放在冷冻柜的速食和肉,早前买的蔬菜水果大概都坏了七七八八吧。
但没过多久,方珩就熟练地处理着拣出来的完好食材,顺带把家里的厨房打扫了一遍,活像个田螺姑娘,还叫人难辨到底谁是主谁是客。
夏燃无奈地摇摇头,趁方珩“大显身手”的间隙,回房简单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尤其是周身的烟味。夏燃的嗅觉被尼古丁驯化已久,他是闻不见,但方珩刚进门的时候被熏得咳嗽了几声,所以他还是决定换套新的衣服。
等夏燃再出现客厅时,分针也就走过十来分钟,餐桌上已布好了两碗葱油拌面,一锅胡萝卜西红柿蛋花汤,还有一碟芹菜肉丁炒虾仁。
方珩站在边上有些局促不安,他摘掉那件崭新的、曾被夏燃封藏在柜子底下吸灰的黑色围裙,紧紧攒在手里,偷瞥着夏燃,“东西不太多,您,您尝尝看?”
“坐吧。”夏燃算是拾回了这座房子主人的身份,“难为你了,这些本应我来准备好的。”
“您别这么说,我很荣幸。”方珩咬着筷子尖尖问,“您觉得味道还可以吗?”
面条口感劲道,小菜清爽可口,夏燃从不吝啬夸奖,“恰到好处,是我近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顿。”
“其实我的拿手菜是糖醋小排和酱爆牛肉,下回我带食材过来做好不好啊?”
夏燃抬眸看向那双巴巴盯着自己的眼,率先冒出来的想法是——这个人精,哦不,是大狗精转世。这顿还没吃完,已经开始惦记着下一回了。他蓦地起了逗弄的心思,拿筷子的手食指指节弯曲,扣了扣桌面,“先吃饭,面要坨了。”
得不到肯定回复的方珩不情不愿地应声,宽大的饭桌上只剩下碗筷触碰的清脆响音。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果然不失夏燃所望。方珩似乎以为垂眸认真咀嚼的人没在关注自己,不料小动作都被收进眼里。先是左顾右盼,装作夹菜,余光时不时投向夏燃;见夏燃无所察觉,便更加猖獗放肆地直勾勾盯着,目光炯炯。
再后来,方珩一早“光盘”,夏燃还在慢悠悠吃着,无事可做,不看白不看,神色愈发痴迷。
夏燃恶作剧似地突然抬头,打方珩一个措手不及,对面的人抓住筷子,慌张地朝碗里就是一捞,扒了口实打实的空气。
“……”方珩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放下筷子,一抹红粉攀上了他的耳廓,“我吃完了。”
夏燃险些憋不住笑。他至今仍然想不通自己之于方珩的吸引力在哪里,是什么令方珩敢将支配的权杖交付给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但这对夏燃而言,于他无害。是方珩选择闯进了他的领地,向他让渡一切自由,任他宰割,受他束缚。
夏燃从未放弃过想要拥有一只圣伯纳犬的想法,虽然他也从未为此付诸过任何行动。
午餐结束后,夏燃没有急着进入正题。他和方珩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坐在沙发上聊近况。更准确的说,是夏燃在倾听方珩最近遇到的趣事。
从去福利院做义工,到菜市场被卖鱼的阿姨介绍对象,再到小区遇到了偶然走丢的大橘猫……事无巨细,方珩都表现得津津乐道。尽管当中的原因之一是,夏燃确实话少,另外的原因是方珩有点坐立难安,和宠物刚去到一个全新的地方一样。
待方珩说累了,夏燃才云淡风轻地问道,“关于之前的事,你确定自己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想做您的狗,求求您。”
但凡夏燃此刻从方珩的脸上察觉出一丝一毫的犹疑或动摇,他都会把今天当做无事发生,可是方珩除了焦灼得有些结巴,眸中坚定非常。
夏燃站起身,领着方珩往三楼走,“跟我来吧。”
夏燃的住所是一套独栋别墅,统共三层。一层是杂物间与健身房,二层是居住休息的地方,三层是除了夏燃未有人踏足过的地方。
“最右边的房间是我的书房,那边禁止入内。”夏燃边说边打开了正对楼梯的房门,“这里是我为将来会入住到这里的宠物提前打造的‘游乐园’。”
方珩发现,这里有两面墙都是用镀膜玻璃砌成的,一块面向别墅外,一块面向走廊。门口的右侧,入目都是悬挂的道具,各种材质、形状、大小不一的的镣铐、链子、长鞭、手拍等等,底下还放置了一排深褐色的雕花木柜。左侧整齐地摆着多用途的手术床、操作台、跨马、垫脚台,还有一些方珩叫不出名字来的器械。这些器械背后是块落地的镜子,和舞蹈室一样,方珩大概能猜到这块镜子的用处。
房间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张床式椅。
那应该是夏燃的坐
', ' ')('的位置,方珩心想。
“如你所见,这些全都是我为‘它’精心准备的玩具。”夏燃转身凝视着方珩,“你想摸摸看吗?”
“我,我……”方珩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差点咬到了舌头。他不是没见过世面,这里的物什他多多少少有见识过,甚至触碰过,但只要一想到这些会用在自己身上,方珩就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脏,他难以想象那些会是什么样的触感。
夏燃会怜惜地用鞭子轻轻吻过他的后背,还是把自己绑在手术床上,做着不敢细想的情色游戏?方珩既害怕,又期待,这实在太刺激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被夏燃带进那深渊,一尽尝试。
“放轻松,这块镜子背后还可以通向另外两个房间,它们都有不同的乐趣,但今天我只准备向你敞开这里。”夏燃伸手拂过满墙的器具,细微的响音在寂静的空间尤为突出,他的指尖最后落在了一根长柄的硅胶手拍上。夏燃将它取下,转身朝方珩走过去,眸光深邃,“你知道成为我的宠物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除了我上次和你说的,只要进到这个房间,你的意识只能追随着我、仰望着我、听命于我、臣服于我。你将不能随意使用自己的身体,因为它完全属于我,为我所用。你所有的欲望都要向我倾诉,你必须坦诚,否则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当然,你可以求我,但决定权仍在我。”
“宠物受训的过程可能不会如你想象中那么愉快。不是只有坏狗才会被惩罚,只要我想,我会随时赐予你欲望、疼痛和恐惧。但你要相信,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我需要你全身心的信任我。”
“不过宠物最好也别太乖,那会让我们错过很多快乐,你说呢?”柔韧冰凉的硅胶抚上方珩的脸颊,从喉结流转,一路往下,擦过胸口的坚硬,停在了牛仔裤的扣子上,“还有一点,我希望我的宠物在这个房间里保持赤裸,包括这里。”
夏燃操纵着手拍按压方珩微微鼓胀的下身,“我需要观察它兴奋的状态,以此鉴别是否要给我的宠物多一点刺激。”
“现在回答我,你还想做我的狗吗?”
“我想,我非常想……”方珩的声音因为激动裹上了一层战栗,他的呼吸变得不太稳,喉结频繁地吞咽。方珩顺从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着半勃的阴茎,他的脸一阵羞红,从小腹上窜的热度连同活跃的神经一起,让这副年轻紧致且肌理分明的躯体逐渐升温,胸口大片的位置渗出薄汗。
方珩认真注视着夏燃,缓慢而恳切地屈膝跪下,他无比快速地进入了身份。
夏燃瞳孔一震,握拍的五指蓦然收紧,他按下了墙边的按钮,靠楼外那一面玻璃的暗红色窗帘倏地拉起。他步向房间正中央的宝座,翘腿而坐,姿态与神情与数秒之前天差地别。
方珩的反应明显取悦了夏燃。他跃跃欲试,想进一步试探自己和方珩的契合度。
“爬过来。”夏燃朝他的宠物招了招手,“我的大狗需要一个新的名字。你知道圣伯纳犬吗?他的英文名叫SaintBernard,你和他真的太像了,庞大、温顺。你就叫Bernard吧。”
方珩没有异议,但他还不知道要应和他的主人,这需要时间习惯,夏燃耐心地教导着,“你要对我的指令及时作出回应,知道吗?我们重来一遍,你以后就叫Bernard了。”
夏燃鼓舞地望着他的Bernard,“好的,主人。”
“今天是我的疏忽,我要向你道歉。但托你的福我享用到了一顿让人开心的午餐。我该给你点奖励,你说对吗?”
方珩的脑袋里飞快地运转着,他要说不客气吗?这也太煞风景了,他不太肯定地说道,“谢谢主人。”
“我聪明的Bernard,不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夏燃赤足踩上方珩半硬的性器,他用趾头顺着鼓起的青筋纹路时轻时重的刮蹭、碾压,看方珩的阴茎逐渐胀大,变得硬邦邦。然后坏心眼地把龟头夹在两趾之间,沾了黏液的趾缝有些湿滑,脆弱、敏感的龟头被不断夹住、溜走、再被夹住。
方珩感觉他的主人玩得不亦乐乎,这哪里是奖励?分明是性欲的折磨。
“我的Bernard,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吗?”
“喜欢,我喜欢主人的奖励……”
夏燃攻掠的城池由性器头部,转移到下城,他向前推踩着,用脚掌按压饱胀的囊袋,蓄满精液的睾丸被搓圆按扁,方珩简直快被逼疯了。他的腿在打颤,如果不是用力紧绷着,他很可能就要被夏燃的力度推得向后仰倒。
方珩艰难地一声声叫唤着他的主人。
“这么快就想射了吗?我说过你要学会忍耐,再坚持一会,我的Bernard,你可以的。”
方珩忍不住抽气闷哼,咬着牙关苦苦坚持。
等过了一会,夏燃的动作骤然停住,“Bernard,我累了,你需要自己来。不能用手,也不可以站起来,你需要保持现在的姿势,你依然可以借用我的脚为你纾解欲望。”
方珩咽了咽口水
', ' ')(',他一下就明白了夏燃的意思,这是明显的恶作剧吧?他的额发已被汗打湿,面露窘迫,目光来回落在夏燃和自己的性器上。一股被羞辱的、被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珩感到有些委屈,可他滴着腺液的阴茎并不那样觉得。
他盯紧夏燃脚背上浸了点点水润的光泽,那是他的体液。他迟疑地、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了半寸,先是用龟头轻轻顶弄着夏燃的脚弓,但这和隔靴挠痒无异,反而让箭在弦上的方珩更难受了。
方珩急切地想把性器卡进夏燃的趾间,像方才那样。可那根本做不到,那缝隙本就很小,夏燃全然卸下了力气,他进一步,夏燃的脚也走一步,他退一步,夏燃的脚也跟着退一步。他急得满头汗,羞耻夹杂着快感如烟如雾将他笼罩。
他真是一条坏狗,他在奸淫着主人的脚,亵渎着他的纯净,用自己的污浊将他玷污。这个想法一旦冒头,方珩就疯了般扼制不住,越来越兴奋,他想他的主人准许他释放,给他一个痛快。
“主人,求您帮帮我,求您……我忍不住了,我真的要射了……”方珩仰着青筋毕露的脖颈,眼眶湿润地看着夏燃,祈求的声音声声交叠。
夏燃弯下身,清凉干爽的手握住方珩滚烫的性器,色情又技巧的从下至上重重撸过,食指扣住龟头那处凹陷的地方,狠狠一刮,“好的Bernard,射吧,我的好孩子。”
汩汩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方珩抽搐着倒在夏燃怀里,高潮的快感来得如此猛烈,他难以抑制地觉着整个人像忽然失去支撑,从高处坠落,阵阵空虚随之而来。
夏燃抽了几张纸巾为方珩仔细拭去了脸上的汗,和性器上留下的黏液,纸巾包裹的阴茎还在勃勃跳动着,“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夏燃捧起方珩的脸与他对视。
“……很好。”方珩看着那张不断放大在眼里放大的脸,以为夏燃要亲吻他,谁料那软软的唇瓣最后只落在了额头,他现在无比依恋着夏燃,想要更多的触碰。方珩的瓮声道,“主人,您可以抱抱我吗?”
头顶传来笑声,夏燃用行动回答了他的宠物。他将方珩按向自己怀里,轻抚着他的背,说话时候胸口的震颤清晰地传进方珩的耳畔,“真是一只粘人的圣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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