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继续翻白眼:“那家庭开销怎么办?”
殷医生笑了:“你还把自己那份工资算进家庭开销啊,我以为是你一个月的零花钱。”
没想到她的工资在殷北望眼里是她的零花钱,南溪怒,不能被人瞧不起,梗着脖子道:“我怎么可能一个月花两万啊,把我说的也太败家了吧,我可不是月光族。”她的钱都在卡里存着呢。
殷医生一语点破:“那是在你的卡里存着,那是你的钱。”言外之意便是你挣的钱自己花,他挣的钱,两人一起花,这不明摆着谁的钱是贴补家用的?!
南溪想想也是,光把殷医生的工资卡抓到手了,自己的工资也没和他的合到一块儿去。
于是,南溪想出了一个主意:“殷医生,要不这样吧,我们去银行再另开个户儿,两人每个月工资的一部分转到那张卡里,算作孩子未来的教育基金。其余的家用或者当做自己的零花钱,怎么样?”
殷北望不以为然:“用得着这么麻烦?你的工资就自己拿着花好了,省得到月底还得给你贴补。”
南溪觉得自己又被鄙视了,努力给自己挣面子:“别小瞧人,到时候看看我会不会给你要钱花。”
殷北望没工夫跟她抬杠,耸了耸肩,说了句:“随你高兴吧。”爱咋折腾就咋折腾。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南溪自然不能示弱,第二天瞅着空档儿就去办了张卡,立即把新卡号发到殷北望的微信上,并连打了三个[奋斗]的表情,以示自己的决心。
殷北望看到后,顿觉很可笑,但也只能随她高兴,未来孩子的教育基金不缺她那一万块钱。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漏了,连续三天下雨,下个没完没了,还都是那种中雨的势头。
周五那天下班回家,南溪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耷拉着脑袋郁闷地说:“明天不会放晴了吧?哦,我想睡懒觉,继续下雨吧老天。”
殷北望从书房出来给自己倒水喝,听她在客厅支支吾吾地说着,笑了,揶揄道:“快得了吧,没下雨的时候,也没见你起多早。”
又被人鄙视了,不过这倒是事实,有自知之明的南溪还是厚着脸皮说:“我想睡得更香,不行吗?”
“行。”殷北望懒懒地应了一声,饮了一杯水后,慢悠悠地走到南溪面前,趁其不备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南溪头朝地,觉得血液正往脑袋上涌,拍了拍殷北望的后背,喊道:“你干嘛啊,殷北望?放我下来。”
殷北望不听,抗她到卧室,顺手把她扔到床上,下一秒身体覆上去,找准南溪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扫荡。
待到换气的时候,南溪气喘吁吁地看他:“你什么时候发情了?”太让人意料不及了。
殷北望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笑容极尽诱惑:“呵,不是想睡懒觉吗?唔,这个方法我觉得很管用,不用专门等下雨天。”说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身上的衣服全扒干净了,一件不剩。
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明明是自己想要,南溪捂眼不看他,嘴里说着:“这方法太累。”
殷北望笑,双手在她身上点火,低头在她耳边酥酥麻麻讲着:“不要口是心非。”
呸,南溪很想回嘴,殷北望一个挑逗的动作,令她娇吟出声,目光在触及殷北望含笑的眼睛,回嘴的气焰顿时消散。
前戏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殷北望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摸不着东西。
南溪疑惑:“杜蕾斯用完了?”尼玛,不是刚买一盒没多久吗?这么快就用光了?
殷北望看到她惊疑的眼神,意味不明地说:“怎么也不会是吹完了。”他起来又翻了翻抽屉,在最里面找出了一只避孕套。
南溪觉得他用嘴撕开杜蕾斯的动作无比性感,于是奖励香吻一枚。
殷北望受益匪浅,“不要撩拨我,这是最后一只避孕套了,今晚得省着点儿用。”
省着点儿用?南溪被弄了个大红脸,好像她有多那啥似的。
不过他们最近的性生活次数确实比以往多了,而且南溪这阵子觉得跟殷北望的性生活格外和谐,也奇怪之前不是很重欲的殷医生最近几天的精力那是格外的旺盛,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年龄都三十五岁了,动作还这么猛,南溪攀扶着殷医生的肩膀,喘息道:“殷医生,天天这么折腾,你腰受得了吗?”
男人最不能忍受别人说这等侮辱男性尊严的话题,尤其是女人,殷北望用力在她里面一顶,低喘道:“哼,你可以试试我的腰力。”
急于展示自己强大的腰力,南溪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猛烈的撞击力量差点撞散架了。
牛,殷医生最牛了,南溪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殷医生的尊严是赢回来了,然而这等过度纵欲,过度用腰的情况,直接导致殷医生第二天……
第二天,南溪无意外的起床迟了,但在睁眼的瞬间,看到殷北望这个人时,心里有止不住的满足感,膨胀欲。
紧接着下一秒看到他坐起身子时,动作极为缓慢,甚至在坐起的瞬间,见他在捶自己的后腰时,南溪心里那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看,昨晚吹牛吹大了吧?这不,后遗症立马出现了。
她无声的笑了,心想要不要给他留个面子,不拆穿了?
似乎察觉到南溪已经醒来,殷北望捶腰的动作立马停下,转头果然见她一脸促狭的模样,脸不由有些窘迫,但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硬撑下去的。
他假咳两声,指着窗户外面,试图转移话题:“现在还在下雨,你心愿成真了,这下可以在家睡一下午了。”
此时什么话题都不能够转移南溪的注意力,她一直用含笑的目光看着他,就是不语。
殷北望顿时觉得待不下去了,起床,留下一句话:“我去煮馄饨,你也赶紧起吧。”
见他彻底消失在卧室门口,南溪笑得满床打滚,笑完后,她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殷医生腰不好了,貌似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吧?
南溪忍着笑,看来以后必须要有节制了,不能全依着他了。
下雨不能出去,所以南溪一下午都是在家里待着的。
客厅里,殷北望坐在沙发上看书,南溪躺在沙发轴上看电子书,脚放在殷北望的腿上,好不惬意。
突然间,南溪看到书上写了一句蛮有深意的话,于是她分享给殷北望:“有时候,我们做出的最艰难的决定,最终成为我们做过的最漂亮的事,殷医生,我觉得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嗯哼~”殷北望看心理分析方面的书籍看得出神,只应了她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南溪又问:“那殷医生,你觉得你做过最艰难的决定,最后又成为你做过的最漂亮的事情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