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被他们带回去会面临什么,可是,除了束手就擒以外,她还能做点什么?
被直接带去窦泽洋住的会馆,费晓晓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为了防止她逃跑,还有人用绳子绑着她的手脚。
费晓晓只想说他们是多此一举,这里到处都是人,人手一支巴雷特,除非她想变成马蜂窝,要不然不会蠢到想逃跑。
安静的呆了一天,隔天中午费晓晓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血液都凝滞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窦泽洋。
窦泽洋坐在轮椅上,和病入膏肓似的,一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是不是没想到?”窦泽洋笑。
“是没想到。”费晓晓耸肩,“你是心脏长在了右边是不是?”
“没想到你还不蠢。”
“这点都想不明白,我还怎么在娱乐圈混?”
“后悔吗?”
“后悔?”费晓晓重复了一遍,“嗤嗤”的笑出声,“你是指我没有在你头上补两下,而是听了你的话?”
窦泽洋没有立刻回答费晓晓,只是眼神在顷刻间变得锐利。
“我输了,输了的人就该承受后果,说吧,你想怎么处置我。”
突然就接受了,费晓晓觉得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得罪窦泽洋最严重的后果,不就是丢了一条命?
她拼了命的活着,却总是荆棘丛生。
如果可以给她选择的机会,在白薇把她生下来的时候,她就会选择绝世而亡。
她这一生,真的好累。
“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最坏不过杀了我,死没有好怕的,只希望你能干脆点,我怕疼。”
“怕疼?”窦泽洋盯着费晓晓,好一会才笑出声,“那正好,我这个人一向最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你怕疼,那不如我们就来玩玩……”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窦泽洋要干什么,但费晓晓还是感觉到了头皮发麻。
她盯着窦泽洋看,瞳孔也瞬间紧缩……
“你想干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那天,会馆里传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在后来,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给她的伤口上药,我累了。”窦泽洋看了一眼躺在血水里的费晓晓,自己转动轮椅离开。
其实他的办法很简答,只是用钓鱼线卡住了费晓晓身上的肉,在一点一点的往里磨……
锋利纤细的鱼线像是一把刀子,不会让人受伤很重,却足够疼。
这样的把戏,窦泽洋玩了整整有三天。
每次结束他都让人给费晓晓伤口上药,再给她挂水,变/态的可怕。
直到第四天,他终于玩腻了。
“走,带上她,去找霍骞北和沈默思。”
“不玩了?”费晓晓扯着嘴角笑。
“天天都是同样的把戏,太无聊,我们去找沈默思和霍骞北,来点心灵上的折/磨,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费晓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