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傅凛知,两人便跪下请罪:“属下没能阻止贞贵人带走皇后娘娘,请陛下降罪。”
这二人的武力单独拎出来都是佼佼者,更别说加在一起,傅凛知眸光阴鹜:“怎么回事?”
霜降咬了咬牙,眉间闪过一丝郁结:“那贞贵人好生阴险,竟派了十几个人纠缠住我和追风,这些人很是邪门,不知疼痛似的,受了伤只要还剩口气,也照样扑上来!”
追风点点头,脸色凝重:“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不是死士,胜似死士。”
傅凛知听罢陷入沉思,半晌后冷着脸:“回头自去领罚。”
霜降和追风没有怨言,虽说是技不如人,可她和追风多年来从无败绩,两人联手被困,说起来还挺丢人。
傅凛知蓦地看向游京,眼微沉:“游京,把息影叫来,朕要出宫。”
息影极善易容术,扮成陛下更是得心应手,没人会发现,这说明陛下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在盛京。
游京一惊,很快敛神:“属下遵命!”
*
京城外一座破庙。
阳光穿透破烂的瓦片,脱落在庙里的人身上,傅明礼猛地睁开眼。
“哟,醒了?”玩味的女声响起,傅明礼警惕地望去,贞贵人坐在旁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望着他。
傅明礼眉头一拧,目光触及到旁边昏睡着的虞甜身上,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贞贵人见状不免嗤笑:“看不出来,你这么在乎她啊?她是你什么人啊?”
傅明礼瞪了她一眼,满脸不善:“你究竟想做什么?带走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贞贵人眨了眨眼,讨喜的脸上堆着笑意:“你不用那么警惕我的,说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姨。”她想到什么,脸色微暗。
傅明礼神色冷漠,没把她说的话当真。
贞贵人也不在意,扯了扯唇角,扭头看了眼地上的虞甜:“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她,我是在救她。”
傅明礼神色讥讽:“别给自己找借口。”
贞贵人弯了弯唇,也不解释。
突然,贞贵人倏地站了起来,一双眼警惕地看向门庙外。
一抹白衣出现在庙门外,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阿满,谁给你的胆子擅自行事,带走她的?”
贞贵人看着巫隐那张脸修炼显露出来,浑身紧绷,面上却扯出一抹笑意:“主上这是说的什么话?”
傅明礼看着来人,瞳孔猝然一缩,站了起来,警惕地挡在虞甜身前。
他心里一沉,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巫隐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目光掠向地上的虞甜,语调含笑:“把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