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留意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扭头看了眼傅凛知。
对方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淡嘴脸,只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勉强施舍了一个笑。
笑的还怪渗人,他都想提醒他下次别这么笑了。
虞甜:“……”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她也不是桩桩件件都管的过来。
下场比赛,对阵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和一个牙尖嘴利的木匠。
两人估计是熟人,好像还有旧仇,从站上台就开始骂架:
“杀猪的也来参加比武招亲,难怪大老远就闻到一身骚味,你当秦老爷家招婿的门槛那么低?”
“你个破伐木头的都有脸来,老子为什么不敢来?瞧你那一脸痨病鬼样,秦小姐瞎了能看上你?”
……
“整个锦城谁不知道你张屠户卖肉缺斤少两,抠的要死还不爱干净,一年只洗一次澡,上回我买斤肉回去吃了拉了三天!”
“干你老娘!你他娘的乱吃东西也好意思怪到老子头上!谁不知道你祖上是做棺材发家的!十两银子的棺材你卖二十两,还偷工减料!连死人都坑,活该你倒霉!”
两人骂的不可开交,总比极脏,场面极其激烈,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句骂!
吃瓜的众人由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的麻木。
男主持尝试调和:“两位……”
二人扭头齐声:“闭嘴!”
男主持:“……”
他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身份,压根儿没必要受这鸟气啊,当即脸色一垮:“还比不比了?不比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后面的人等着呢!”
张屠户和李木匠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小心翼翼赔着笑脸:“比比,不好意思,刚刚骂上头了……”
季明轩啧啧称奇:“半斤八两。”
傅明礼深沉摇头:“旗鼓相当。”
虞甜撑着下巴:“菜鸡互啄。”
阿满一脸绝望:“这怎么押?这俩二货是来凑数的吧?”
两人一看就不会武功,都是普通人,还是水平都差不多的那种。
阿苏也皱眉:“那人有句话说得对,秦家还真是没有一点门槛啊!”
杀猪的和木匠都来凑热闹了!
虞甜瞥向阿满,回想起他之前心痛的眼神,难得起来那么点愧疚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