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看他。
也逃脱不掉。
再到后来,在穆湛礼一次次的挑弄和带领下,童妍所有的感觉碎裂崩塌。
只剩炙烈的无尽欢愉。
……
……
次日童妍醒来时,浑身都不舒服。
她都不想去回忆昨晚穆湛礼什么样子。
还说吃了药都忍得住,结果她不过是轻咛一声,他都能疯了。
去他的大骗子。
穆湛礼还在睡,一只手臂抱着她。
两个人赤着身子,毫无距离。
童妍感到身上汗津津的,有股黏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知道在失去意识前,穆湛礼还在兴头上。
童妍更没想过,同床的第二天晚上,就和穆湛礼发生了。
比她预想的快多了。
果然,像穆湛礼这样的男人,也经不住美色诱惑。
但是就这样自然而然发生了,童妍也不觉得有什么。
反正迟早都是这样的。
她或迟或早,都会和穆湛礼这样。
反正第一夜,她不是很爽。
穆湛礼……估计是爽了。
等穆湛礼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天还没亮,看了一眼闹钟,六点五十分。
穆湛礼起床,来到外面,看到厨房里亮着灯。
有煎鸡蛋的香气隐隐传来。
穆湛礼洗脸刷牙,来到厨房。
从身后抱住正在做手抓饼的童妍。
童妍嫌弃地用手肘推他:“哎你别捣乱!”
穆湛礼不放,将脸埋在童妍耳后,嗅了嗅。
“你说,我现在行了吗?”
童妍:“……什么?”
“你之前在疗养院总说我不行。你说,我现在行不行?”
童妍耳根热得发烫,没想到穆湛礼还记着她说过的那些话。
“你个大男人还这么记仇呢!”
“嗯。只有你能记账,我不能吗?”
童妍转过来,质问他:“是谁说他吃了药都忍得住来着?”
穆湛礼:“任务是任务,你是你。我看着你都能有反应。”
“去你的吧!你个大骗子!”
“不气,别生气,你还疼不疼?”
“……你给我起开!饼都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