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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树才还在其中又与训导员争执了几句,似乎在为训导员不给祁寒择记过、反而给那个动手的同学还有主使高义一人一个警告感到非常不公平。

王树才离开的时候相当脸红脖子粗,还扫视了站在走廊里的容许、祁寒择一眼。

容许倒是不太在乎,向着他的背影嗤笑了声。

“拉偏架。”容许不屑地扔了句,“怎么样,心情好点了?”

祁寒择苦笑了下。

他的神态倒是柔和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杀气四溢了。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万能的容许——说不定是室友之间的‘心灵感应’呢?”

“心灵感应”肯定是骗人的。事实是容许第一时间联系了林乘,问问这位八卦的人有没有看到祁寒择,然后想起了祁寒择值日的事。

他都不用猜,也知道教室封锁起来是因为什么,所以直接把老师带来处理,简单、高效、直接。

“放心,表是不可能真的丢的。实在丢了,让他自己认倒霉重新买一块,管你屁事。”

“可……”

“没什么‘可是’。走。”

容许虽然平时表现得柔柔软软的,可一到这种时候,反而显出了种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凌厉与强硬。

祁寒择没敢多说,乖乖跟在他身后走。

他主动去帮容许拎了背包。

他调整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跟着,走到校园拐角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超市内有各种各样的饮食,还有零食。

“……等我一下。”

祁寒择只留了这么一句,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杯温热的牛奶。

容许只斜睨了他一眼就笑了,打趣地问:“哟,从哪个店员小姐姐那边偷来的?”

“……特意加热的。给。”

祁寒择将牛奶杯递过去,也没怎么敢看容许的脸。

容许倒是不客气地接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喝了甜的东西心情就是好,刚才的气都消了大半。

“你怎么知道我生气?”

“……因为不能打架。”祁寒择又沉默了下,“你说过的。”

容许哑然,随即失笑。

他都没想到在食堂教导的那些话,祁寒择真的能记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出手?”

毫不例外地,祁寒择沉默了。

“因为我的笔记被弄坏了?”

“……”

“你可真是个傻瓜。”容许含了下吸管,“看在牛奶的份上,原谅你。”

不说话的祁寒择也微微松了口气的样子。

下午的光线映在他暗沉的肤色上,反而烫出一片滚红。

容许晚上没在公寓这边吃饭。

他特意跑出来,谎称家里有点事要他回去一趟,其实是跑出来做些“大事”。

那个戴眼镜的同学、田春只是出来买个便当,想穿越台阶回去的时候,身体一哆嗦。

台阶正上方站着个人,成年男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不用多久就意识到这人来者不善,再一转身,身后街道也来了四、五个人。

田春本就没见过多少架势,现在已经吓得不太会躲闪了,就这么抱着便当盒在阴暗的街道上持续哆嗦。

“你好啊,田春。这么有心情一个人出来散步啊?”

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猝不及防。

田春吓得腿一软,当即摔倒,便当也洒了一身,好不狼狈。

而说话的容许则是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小卖店这一排的屋檐上方,眯着眼打量着他。

他像一只真正懒散的游街猫一样,优雅地在屋檐边翘起腿搭着,单手托着下巴。

月光令他艳丽的面容越发绽放出惊心动魄的光泽,罂粟花一般。

“你慌什么呢,为什么要跑?新同学出来交流下感情,不好吗?”

“咦,你这么心虚,是偷了什么东西吗?要不要搜搜身,找找看呀?”

“我错了,饶了我吧!”

田春胆子本来就很小,现在更是被吓到六神无主了。

他自知那点事肯定是被容许知道了,但没想到……容许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命令。”容许懒得废话,“上。”

他直接了当地挥了挥手。

旁边几个人顿时心领神会,一拥而上。

他们直接将田春的外套扒了下来,裤子也在他的哭叫声中剥落下来,只露里面的线衣和裤衩——

还是印满卡通图案的那种。

田春哭得可太惨了,鼻涕眼泪都混一起,抱着便当盒泣不成声。

“你现在知道强制搜身的滋味了,嗯?之前怂恿高义去搜寒择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这么明智?”

“我都是……都是……”

“受人指使?”容许挑了下语音,“谁?”

田春不敢说,呜呜哭着。

但他不说,容许其实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田春就是那天在食堂跟着肖茂勋的两个同学之一,是惧怕肖茂勋势力、一直被吃得死死的两名“手下”之一。

高义则是个没脑子、只有钱的家伙。藏起他的手表、转头嫁祸给祁寒择,不得不说这套路玩得特溜。

肖茂勋还应该是做了研究的,选在祁寒择做值日的这一天下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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