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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为了让调教心理治疗法能够在业界立足,他曾广发邀请函,请业界学究来观看他的公开调教表演。
在暧昧的舞台上,他的患者摇身一变,成为他的性奴隶。
患者在舞台上表现出的服从,甚至让资深的催眠师为之哗然。
通过调教,他能够快速让患者对他移情。尽管这种做法能够完美与患者建立信任关系,快速找到心理症结所在,但患者往往会对他转移过量的恋爱情感。这就意味着在旧疾迎刃而解的同时,医患之间的情感问题会取而代之,成为患者新的困扰。
业界不知道冯声为了把患者调教服帖付出过多少努力,他们只认为冯医生这番做法,不过是没有下限的,甚至令人作呕的哗众取宠。
虽然一时间,冯声的调教心理治疗法被学术殿堂拒之门外,但这并不妨碍他客源广进,好评如潮。
大厅里,围在言鹊强身边的三个男人看上去就是弗青的朋友。他们身着华服,外表光鲜,高定西装把身型勾勒得孔武有力。
反观陷在沙发里的言鹊强,弗青口中无比关照的那位,盐酸对消化系统的伤害导致发育不良,身形瘦弱。身上的灰色西装皱巴巴的,看样子是男装的最小码,在他身上依然显得空荡。
像一个偷穿了爸爸通勤工装的高中生,辛德瑞拉的魔法过了时效,神头鬼脸地出现在王子的舞会上。
三个男人,围着这样一个弱者,在图谋什么?
这样的场面让冯声下意识联想到霸凌。
可是太近了……
他们和言鹊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不仅谋财,还要劫色……
他们推搡着已经跌坐进沙发的言鹊强,一只有力的手擒住他细瘦脖颈,虎口死死卡住高凸的喉结。言鹊强脸上病态的苍白很快涨成病态的潮红,无法吞咽让涎水从他的唇角一直淌进衣领里,在他泛黄的白衬衣胸口,留下一滩淫秽的痕迹。
他吐着舌头咳嗽、干呕,身体在本能的支配下扭动。他们说他是个婊子,摇尾求操。
一只手爱抚过肤若凝脂的丰腴,更与爱侣温柔缠绵,现在却残暴地扯开言鹊强的领口,粗鲁地把一颗细小的乳头从平坦的胸口上揪起来,喂进一张骂着“贱人”的嘴里。男性细小扁平的乳头充血挺立,被门齿撕咬研磨过后,涨红得像一颗在低矮的灌木上成熟,落到地上,被无心蹍过几脚的烂果子。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像一条濒死的鱼鼓动腮那样喘息,可是死死卡在咽喉上的障碍让他无法顺利获得氧气。他的脸慢慢变成猪肝色,身体在三个男人的围攻下痉挛。
一只手扒下言鹊强的裤子,他那根秀气干净的柱身急不可耐地弹出来,体力不支似的颤抖,白浊射了满手。
“艹。包皮割得这么短,下面一根毛都没有。”
“碰都没碰他的鸡巴,上面被玩弄一下就射了。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婊子!”
“尝尝你自己的味儿!”那只沾满精液的手覆上言鹊强的脸。
巴掌大的脸上,口鼻一起被那只手盖得严丝合缝。精液的腥气灌进言鹊强鼻腔,粘稠的液体从喉咙呛进气管。言鹊强瞳孔上翻,身体从一开始因为缺氧,本能反抗的大幅度颤动,直到现在只无力而细微地颤抖,像是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可是他刚射过精的阴茎并没有进入贤者时间,依然兴奋地挺立着。
他还想要更多。
但是三个高大的男人却被他那张被玩坏的脸劝退。就像谁也不想因为上了婊子被批判强奸,他们不想因为失手误杀了一个一心寻死的人,而被冠上杀人犯的罪名。
“别把他玩坏了。”卡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脖子上紫红的指印,在无声地控诉这场暴行。
“猫哭耗子……艹!他舔了老子一口。”捂在言鹊强口鼻上的那只手避之不及,害怕被传染什么似的,在言鹊强皱巴巴的外套上擦了几把,用想要拍死手上病毒的力道甩了一个巴掌在言鹊强脸上。言鹊强无力地被扇向一侧,渗出血的嘴角却勾起一个笑。
三人被这个笑慑得均向后一退。
从这三个男人把言鹊强带到无人的休息室,他们放纵本性百般凌虐,到他们弃之如敝履,言鹊强始终逆来顺受,两只手松松地垂在身侧,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没有做出任何可以称得上“反抗”的行动。
遭受这种残暴的行径,不如说他乐在其中。
那张皮相清秀,现在却沾满自己的精液和涎水的,污秽不堪的脸转过来,眼神空洞地笑着,看着他面前的三个人。
嘶哑的声音发出愉悦的邀请:“继续吗?”
被舔了手的人在他斑驳着红色齿印的胸口补了一脚:“晦气!”
只有这求操的样子像是弗青的朋友……
英雄可以在这场凌辱的任何时候暴起,制止残虐的施暴,拯救荒诞的灵魂。
可是冯声被囚禁在观众的位子上,被迫在暗中窥视着这场诡吊,而震撼心灵的另类调教表演。
在场的哪
', ' ')('里有什么英雄?
只有一个享受这场色情秀的变态。
冯声可耻地硬了。
他涨得酸痛的铃口,此时正抵在弗青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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